战英听罢,顿时哭笑不得,他连忙叹了口气,接着对刘松说道:“哎呀……陛下,此言差矣啊!依微臣之见,萧瑾言对待瑾贵人的感情之深,不在于是否能拥有她,而在于瑾贵人本人是否生活的幸福,快乐啊……”
“现如今,陛下对瑾贵人一往情深,要册封瑾贵人为皇后,又要立瑾贵人的儿子做太子,陛下为瑾贵人的所作所为,萧瑾言也是看在眼里的。既然瑾贵人即将母仪天下,有一个美好灿烂的未来,萧瑾言又怎么会亲手毁掉瑾贵人的幸福生活呢?”
刘松听罢,不禁顿了顿,依然颇有些犹豫地对战英说道:“真的……是这样吗?”
战英听罢,连忙斩钉截铁地答道:“千真万确啊,陛下!”
刘松听罢,不禁顿了顿,依然左右为难地对战英说道:“可是……战英啊,朕怎么还是觉得,用萧瑾言做三军主帅,心里总是不踏实啊……”
战英听罢,不禁叹了口气,无奈地对刘松说道:“哎呀……陛下,即便萧瑾言领兵出征,他的家眷依然在建康啊,陛下又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战英的这句话才算是真正说到了点子上……是的,即便萧瑾言领兵在外,他的家眷还都在建康当人质,都在刘松的手里攥着呢……这就好比萧瑾言是一只风筝,无论他飞到哪里,风筝线始终在刘松的手里攥着。萧瑾言这只风筝就算飞的再高,飞的再远,又能飞到哪里去呢?
可是,刘松又转念一想,萧瑾言的家眷是指哪些人呢?刘季玉?这个女人本来就和刘松关系匪浅,即便是萧瑾言真的举兵谋反,恐怕刘松也未必会把刘季玉怎么着……郁馨儿?她只不过是一个小妾而已,而且以前还做过刘松的妃子,恐怕在萧瑾言的眼中,她连当人质的资格都没有……
再说了,以上的这两个女人在萧瑾言心目中的位置恐怕还不如庾佳,与其让他们当人质,还不如让庾佳做人质……可是,话又说回来了,即便萧瑾言真就谋反了,刘松又能把庾佳怎么着呢?庾佳可是刘松最最宠爱的瑾贵人……
所以,综上所述,萧家能留在建康做人质的,也就是萧瑾言的亲爹,齐国公萧绍。当然,还有萧瑾言的亲妈刘氏和他的亲弟弟萧瑾夕……一旦萧瑾言领兵在外,这几个人可一定得长八只眼,把他们看住喽……
于是,刘松通过左思右想,终于顿了顿,缓缓地对战英说道:“战英,传萧瑾言来宣政殿见朕吧,朕想跟他聊聊……”
战英听罢,顿时欣喜万分,他不禁微微一笑,欣慰地对刘松说道:“陛下,不瞒你说,萧瑾言已经在殿外恭候多时了。”
刘松听罢,顿时吃了一惊,不禁心想,握草,萧瑾言就在宣政殿外等着见朕呢?麻蛋,感情他是跟战英一起来的,就等着接这平叛大军主帅的差事呢?
于是,刘松不禁眉头一皱,又点了点头,无奈地对战英说道:“好吧,让萧瑾言进来吧。”
战英听罢,不禁微微一笑,欣慰地点了点头……
过了一会儿,只听太监总管朱光一声呐喊道:“传虎贲中郎将萧瑾言进殿。”
只见萧瑾言身穿武将三品官服大步流星地朝刘松走了过来,又在刘松面前行了个君臣之礼,恭恭敬敬地对刘松说道:“微臣拜见陛下!”
刘松见状,连忙一边搀扶起萧瑾言,一边和颜悦色地对他说道:“萧爱卿免礼、免礼……”
萧瑾言见状,连忙缓缓地站起身来,心平气和地对刘松说道:“不知陛下召见微臣,有何要事?”
刘松听罢,顿时哭笑不得,不禁心想,握草,萧瑾言这个瘪犊子,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刘那狗曰的正联合刘姓诸王们谋反作乱呢,老子这个时候找萧瑾言过来还能有什么要事?让他替朕打仗去呗……再说了,这瘪犊子不是都在殿外等了很久了吗?他不就是为了这三军主帅的位子来的吗?
其实,此刻的萧瑾言早已经对平叛大军主帅的位子垂涎三尺了,可他却硬要压制住自己内心的狂喜和激动,尽可能地不让这种操切的表情流露出来,以免惹来刘松的怀疑……在这种关键时候,萧瑾言越是想急切地得到兵马,就越是要装作一副满不在乎,丝毫不感兴趣的姿态……
于是,刘松不禁摇了摇头,无奈地对萧瑾言说道:“哎呀……萧爱卿,你就不要跟朕打趣了,朕也不跟你卖关子了……干脆,朕就跟你直说了吧,逆贼刘,还有诸王谋反作乱一事,你是怎么看的?”
萧瑾言听罢,不禁微微一笑,轻描淡写地对刘松说道:“呵呵……陛下,刘等诸王谋反,虽然张牙舞爪,铺天盖地,气势汹汹。但依微臣之见,他们不过是一群蝼蚁,一群外强中干的乌合之众罢了……”
刘松听罢,顿时欣喜万分,连忙微笑着对萧瑾言说道:“呵呵……萧爱卿,你当真是这样认为的?”
萧瑾言听罢,连忙胸有成竹地对刘松说道:“陛下,刘等诸王谋反,他们互相之间虽多有串联,但他们没有统一的号令,诸王之间又各怀鬼胎,相互攻讦,暗中算计,所以他们很难拧成一股绳。”
“在刘、刘戎、刘、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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