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英听罢,方才“恍然大悟”,他不禁心想,握草,闹了半天,刘松还在因为这件事情心里犯嘀咕,和萧瑾言之间产生了隔阂,不能彼此信任啊……哎……
其实吧,这件事儿说到底还是刘松自己的错,他平白无故抢人家萧瑾言的老婆,无论如何都是理亏的。至于刘松抢季良辰的老婆,那就更不应该了,因为季良辰的老婆蔡阳公主毕竟是刘松的姑妈呀……你说这叫个什么事儿?刘松这不是简直丧心病狂,禽兽不如吗?
不过话说回来,即便刘松干了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情,可他毕竟是大宋的皇帝啊……季良辰又怎么能心怀怨怼,阳奉阴违,甚至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包藏祸心,投奔逆贼刘谋反呢?这哪里是一个忠臣的正确做法?
反观萧瑾言在这方面倒是显的比较“大度”……要说一个人的老婆被别人霸占,但凡是个血气方刚的七尺男儿哪个能忍得了这奇耻大辱?所以说,萧瑾言当时心中不窝火是不可能的……萧瑾言当时也曾经持剑闯宫,杀人伤人,事后还称病长达三个多月不上朝,以此来宣泄对刘松的不满……
但是,后来刘松良心发现,把他的姐姐武阳公主赐给萧瑾言当老婆,以做补偿,萧瑾言不是就回朝谢恩了吗?这不是恰恰说明萧瑾言的气儿已经消了吗?后来,萧瑾言竟然还神奇般地亲口在朝堂上索要刘松的妃子,刘松也欣然赐给他了……这不恰恰说明,萧瑾言和刘松二人已经完成了“二换一”的“换妻交易”,在这个问题上达成了某种默契,彻底和解了吗?
你看看,人家萧瑾言多“大度”?他为了大宋的江山社稷为重,已然忍气吞声,又在刘松的积极弥补下,已经和刘松完成和解了……看来,萧瑾言对刘松的忠心没毛病,是刘松自己干了缺德事,感觉对不住萧瑾言,心里还总是犯嘀咕……
于是,战英不禁顿了顿,义正言辞地对刘松说道:“陛下,此言差矣啊,萧瑾言和季良辰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啊……季良辰心胸狭隘,为人阴损,睚眦必报,但他对爱情极其忠贞,矢志不渝。”
“而萧瑾言胸襟开阔,心怀天下,以大局为重,但他对待爱情却是朝三暮四,喜新厌旧,处处留情啊。如此说来,季良辰会因为蔡阳公主一事谋反,萧瑾言却绝不会因为瑾贵人一事谋反的!”
“陛下虽然之前抢了萧瑾言的老婆,但你已经招萧瑾言为驸马,将武阳公主下嫁于他。不仅如此,陛下还准许萧瑾言纳妾,又破天荒地将自己的妃子郁容华赏赐给了他,这是多么大的恩赐啊?”
“现如今,事情过去这么久了,萧瑾言已然和武阳公主、郁容华她们生活的很融洽,很快乐,很幸福。而瑾贵人也已经为陛下诞下了皇子,即将被册立为皇后,同样生活的很幸福呀……如此一来,萧瑾言为何还要因为瑾贵人一事同陛下过不去呢?”
战英作为萧瑾言的结拜大哥,他的确对萧瑾言颇为了解,但可惜的是,战英对萧瑾言的了解还是不够透彻……在某种意义上讲,萧瑾言的确心怀天下,以大局为重,但这并不意味着萧瑾言会一味地站在刘松这个昏君一方。
而萧瑾言也的确是朝三暮四,处处留情,并非情感上的圣人,他曾经对庾佳、陈幼婵、刘季玉、郁馨儿这些人都动过情……但这却并不意味着萧瑾言最最钟爱的庾佳会随着时间的推移在他的心中失去那个最最重要的位置……
刘松听罢,不禁顿了顿,依然颇有些疑惑地对战英说道:“话虽如此,可是……依照萧瑾言那天晚上在明华殿的表现来看,他依然对瑾贵人旧情难忘啊……”
就在刘成功逃出建康的那个夜晚,刘松在明华殿设宴,邀请所有朝中重臣以及各宫娘娘、王妃、命妇,一起来喝皇长子刘休沐满月的喜酒。就在宴席上,萧瑾言竟然当着满朝文武重臣的面,要跑到庾佳面前给她“敬酒”,还当着刘松的面,在刘松的眼皮子底下故意抓了庾佳的手一下……
这些……刘松自然都看在了眼里,以一个正常男人的第六感和思维方式,谁能看不透这其中的端倪呢?所以,刘松完全有理由相信,像庾佳这样倾国倾城,动人魂魄,一个浑身散发着魔力的超级大美女,萧瑾言怎么可能轻易忘掉她呢?
战英听罢,不禁顿了顿,接着对刘松说道:“陛下,依微臣之见,萧瑾言重情重义,或许在他的心中,始终没能真正忘掉瑾贵人。可是……陛下有所不知,萧瑾言和瑾贵人之间,他们不是一般的恋人关系,而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知己红颜,心意相通啊……”
刘松听到这里,顿时勃然大怒,醋意横生,他连忙冲战英怒吼道:“战英!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别他女良的放屁了,赶紧给朕住嘴!”
战英听罢,顿时吃了一惊,不禁心想,握草,刘松吃醋了?刘松居然吃醋了?!不应该啊……刘松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人啊……咱们这位伟大的皇帝换妞泡的速度简直比翻书还要快,而且他一向视女人如衣服,任意践踏,甚至还将他的妃嫔赏赐给有功的大臣,简直如同对待牛马畜生一般,丧心病狂……
可现在,刘松居然因为瑾贵人吃醋了?以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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