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一直动来动去,在外人看来他是在占纪砚的便宜。许政脸色更沉,上前去拽纪砚,“别犯贱,跟我走。”纪砚满脸厌烦,“你才别犯贱,滚开!”拉扯中,周子探睁开了眼睛。他以为旁边的人是沈亭州,模模糊糊看见有人找“沈医生”的麻烦,登时清醒过来。周子探双目圆瞪,一拳抡了过去,“妈的,找死!”许政没想到纪砚的野男人还敢打他,擦了一下嘴角的血,冲上前跟周子探打了起来。沈亭州没搞清楚状况,就在愣神的三四秒工夫里,周子探突然窜起来开始打架。沈亭州神经一突,赶紧过马路。周子探跟纪砚,一个还有几天才满刑期,一个刚出狱,这俩人可不能再进局子了。跟许政这种请私教练习拳击的体面打架方式不同,周子探主打一个快准狠,下手也阴。虽然醉了,但本能还在,掰许政的手指、踹许政的脚踝、攻击他的下三路。哪里下手打得疼,周子探往哪里下手。沈亭州赶过去时,体面打法的许政已经露出痛苦面具。周子探倒还好,脸上只挨了一拳,受伤的手再次流血,但他血条厚,外加酒精的麻痹,愣是感觉不到一点疼,只是酒气翻涌,有点头晕。沈亭州把周子探扶到石墩上,让他休息。一坐下来,周子探立刻没事,甚至打起了瞌睡。沈亭州惊叹,这体力不参加一个奥运会项目,真是屈才了。许政的拇指差点被周子探撅骨折,他捂着手,脸色难看地看向纪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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