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叙摸了个塑料瓶,里面半瓶水随着他不稳的手晃晃悠悠的动荡着。
他迅速把下身放开,将瓶子拧开了,周安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见他把龟头颤巍巍对准了瓶口。
矿泉水瓶的口太小了,龟头塞不进去,只能把马眼对准口子,祝叙的腹部急促地收缩了几下,咬紧了下唇,一股很缓慢又细小的水流从龟头里冒了出来。
起先是一滴、两滴,周安的脑子还没有转过来,紧紧地贴在玻璃上,直到那尿流变得通畅连贯。
周安意识到祝叙是憋着了,他想起刚才在厕所碰见祝叙,也许祝叙也办公到了这个点才想着要上厕所,结果厕所门被锁了,所以脸色才那么臭。
周安的心情说不上来的舒畅了——不是针对他就行。
“嗯嗯”明明听不见任何声音,周安却觉得耳朵里钻进来祝叙细小的呻吟。
淫靡又暧昧不堪。
放尿的那一刻舒畅到了极致,就好像被推上了高潮,祝叙的眼睛眯起来,头埋得更低,额角憋出来的热汗尽情地滑落了。
但那释放是短暂的,瓶子很快就满了,好在他的控制力一直都很不错,腹部再次急躁地收缩了几下,双腿抖了抖,还没来得及变得湍急的尿流就止住了。
也许是气味有些大,他的鼻头动了动,随后就把眉头紧紧拧起来,忙着把瓶盖盖上,又去副驾驶前面的筐里找纸巾。
周安看见那软绵绵的阴茎耷拉在纯白的内裤上,一滴尿从马眼里滴落,在内裤上浸出一个淡黄色的斑点。
祝叙好像没看见,又或许是不在意,只是拿着纸巾擦了擦龟头,就把阴茎塞回了内裤里,拉链一拉,位置一调整,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祝叙已经憋到不得不在瓶子里释放一点才能继续正常的活动了,周安觉得他应该要赶着回家去彻底释放,自己也该走了,但他的手好像又不停使唤了。
他屈起四指,中指的第二个指节轻轻敲响了车窗玻璃。
这声音并不大,但很显然,车里刚做完坏事的祝叙吓了一跳。
他猛然回过了头,表情和那天喝醉了在车里一样,惊惶不安却色情无比。
他的眼尾有些红,脸色也是一样,浮着淡淡的粉云,嘴唇是水润的,下唇底下还有未消的齿痕。
周安的目光落在他手上那瓶淡黄色的“矿泉水”上,随后若无其事的笑了起来:“祝总,公交和地铁都停了,您方便送我回家吗?”
周安觉得祝叙应该拒绝的,无论出于什么原因考量,但祝叙答应了。
等周安绕了一圈坐上了副驾驶,祝叙手里那瓶黄色液体已经不知所踪。
车内有淡淡的尿液气味,祝叙面无表情地发动了车,并且好似随手把前后四个窗户都打开了。
车速有些快,凉风呼啦啦地灌进来,祝叙泛红的脸色却一直没有消下去,甚至有些愈演愈烈的趋势。
周安看他握着方向盘的手越发紧而僵硬,莫名有些担忧——自己是不是不应该上这个车?如果出车祸了这辈子不就到头了?
他家离公司并不算近,因为公司的地理位置很好,附近的房价很高,卖了他也买不起,他只能住在父母留给他的那个老房子里。
路程走了一般,祝叙的呼吸显然是变得越发急促了,睫毛眨动的频率变高,腰僵硬地顶起来,屁股总是在座椅上扭来扭去,像是有针在扎他一样。
在等红绿灯的间隙,周安看见祝叙很迅速的把左手从方向盘上拿下来,自以为很隐蔽的揉了一把裤裆,双膝靠在一起蹭了蹭。
周安看见他裤裆突然生出的多余褶子,手痒得不行,废了大力才忍住要去给他抚平的想法。
之后祝叙的动作就更加僵硬了,除了必要的转动方向盘、踩刹车以外,他整个人都像是被粘住了一样不动,风依旧狂乱的刮进来,但他的脸色变得越来越红,越来越紧张。
有些汗湿的黑发被向后掀起,周安看见了他额角密密麻麻的细汗,还有几根微微跳动的青筋。
他搭在方向盘上的指尖在发抖,腮帮是略微凹陷的,估计咬紧了后牙,周安也紧张地捏了把汗。
“祝总,能不能把窗户关起来?吹得我脸疼。”
周安知道寒风会激生尿意,他自己也有过憋得不行的时候。
祝叙没有搭理周安,他的嘴角狠狠抿了下,在腹部汹涌澎湃的湍流折磨下突然转换了方向,将车急急停在了路边。
周安还以为自己在祝叙正烦躁的时候提了要求,祝叙要把他赶下车。
结果没想到祝叙一言不发地下车了,进了路边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店。
周安看见他站在收银台和老板交谈,不知道在说什么,脸色有些难掩的急躁和卑微,周安觉得他是在借厕所。
果不其然,他的手在柜台的遮掩下,慌张地握住了裤裆,捏住了那个酸涨的东西。
他的脚跟在地上不太规律地踮起又落下,每一次交换时腰就会轻微地抖一抖,周安觉得那双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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