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逗她的感官。
足够情动之后,他贴着她耳根问了一句,方才放纵自己,用力地策马而入。
水乳交融,过电一样冲击她最羸弱的核心。方丛忍不住呻吟,破碎的不成音调,还没溢出唇就被他深深吻住。
他的节奏舒缓而漫长,但每一下实打实的闯进了水底最深的沟壑,搅动到她全身跟着紧缩颤抖。
酸得无以复加之时,她抬腰想换个角度承受他,被他握住制止。
“腰疼就别乱动,我来。”
……
第二天上午,是投资部和公司另一位副总的访谈。
小穗听廖驰上来先和俞总谈笑风生,开着不痛不痒的玩笑,心说他们关系有这么好?
应该没有。几次会上俞总可是神出鬼没的很,没有为廖驰说过一句话,站队站在哪一边很不好说。
人比周总随和多了,怪不得小穗几位同事提起他来叫他“隔壁老俞”。
不知是戏称他为人好说话没架子,还是戏称他会作壁上观,一有分歧就在中间地带打打酱油。
俞总言谈间对廖驰很尊重,会议开始前非要开视频,说汇报工作不让领导看脸怎么行。
礼貌起见,小穗也开了摄像头,全程看到俞总胖乎乎、弥勒佛似的微笑。
他很配合,对投资部的期望也没说出什么有指向的建议。
听起来只全心守着自己生产的一亩三分地,对公司的其他安排没有想法,也不懂。
小穗边听边写会议纪要,一页文档都没填满。
开完会小穗去做午饭。最近她做饭的兴致大涨,简直膨胀到了历史最高点。
昨天她送饭早了半个小时,周望川破天荒的在阳台上抽烟,正撞上她吃力地提着几个饭盒出来。
他熄了火马上伸手来接,嘴里推辞:“不用这么多。”
“每份分量都不多,只是我怕串味,没装在一起。”
好久没有面对面说话,小穗强忍着内心的欢呼,和他聊了几句天。
辣的吃了有没有不舒服,青菜会不会太素,改天换个西餐好不好。
周望川一一回答,他的反馈不再冷冰冰,态度上熟稔了不少。
吃了好几天她的饭,美食当前,玩笑她也敢开了。
小穗问他:“你看,我们口味多一致,你后悔了吗?”
“后悔什么?”
“早请你,你不吃啊。总是回绝我,难道是泡面的魅力更大吗?”小穗皱着鼻子揶揄他。
没戴口罩,周望川退后一步:“我也不是谁的都吃。”
“哇,那我很荣幸,让你破例太不容易了!”
确实破例,周望川心想。
躲来躲去,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她确实有两把刷子,连他这个被说“万年不近女色”的人,都能觉得有个女邻居也不错。
不知道今天还能不能碰上他,小穗想起他昨天欲言又止一副认栽了的神情,心里偷笑。
然而,她的期待落空了。
今天他不在阳台。她的微信发过去,躲在窗帘后面等了又等,他也迟迟没来。
你总躲什么
小穗在阳台上踮起脚,伸长脖子往隔壁屋里窥探。
薄薄一层白色纱帘遮得严严实实,对门从阳台过去是客厅,看不到人影。
她等了足足一个小时,不知是什么情况,后来是真急了。
也不管他是在工作还是睡觉,微信语音拨过去等着,那边响了好一阵子才接。
“你去哪了?今天怎么没来?”
周望川的声音听上去很飘:“哦,忘了告诉你,今天不用做我的份。”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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