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功用更灵巧些不是更让人舒服?总之看上去也像某种高级货,价格不菲,还会模拟射精喷一些黏乎乎的白浊、比起精液更像牛奶。
我独自玩了一会,想象把这些塞进莱欧斯利身体里。明明人就在身边,还要靠想象是全世界最悲哀的事!我挣扎一会,还是黏腻地喊他:“莱欧斯利——”
“……”
我握了把小跳蛋——单个开关连了好几只、每个不过指节大小,刚好塞满掌心。莱欧斯利对我的小动作熟视无睹,已经不是这种程度的无视了,简直像我不存在一样。我接着喊他的名字,绕到背后,伸手环住他的腰身。
莱欧斯利挺瘦的,这种形容不太恰当,该说精壮。很难从他紧实的腰腹掐出多余肥肉,能挤一挤的只有那对胸,大得仿佛能溢出奶水。在我抱上去的时候暖乎的体温透过衣裳——这是个正活着的人——我难得为与他人的肢体接触产生一丝留恋,因此声音也带了些真实的柔软:“让我肏肏嘛。”
“……”
他还是沉默,但停了翻找的动作,仰起脖颈。我刚好去咬他,口腔里舔舐出莱欧斯利的味道。那很脆弱,脊骨脆弱,腔管脆弱,可以透过肌肤看到内里流动的血液、浮显青色,轻微又有力地跳动,他活着。我有一瞬觉得可以在这里杀死他,可以啃下皮肉,咬碎骨渣,混着血一同滚进肠胃,死亡的味道。
实力的强大和神明的注视没有让身为人类的脆弱消失,如今莱欧斯利将这份脆弱袒露,我只想去亲吻他。
或许这就是漫长进化中人类与野兽的区别?
我不懂,我去吻他。莱欧斯利吃软不吃硬,有时候也软硬不吃,但做爱期间那颗冰封的心要柔软上许多。启动开关的跳蛋开始不安分地震动,我拿得有点多,零星几个从指缝漏了下去。这不算大事。我一边吻他,一边手掌下移,将这堆叮当作响的毛躁东西狠狠按在他的穴口——当然,隔着裤子。
莱欧斯利当即发出一声呻吟,更像求救声。身体瞬间崩紧,修身的衣服勾勒出肌肉的弧度。他腿一软,几乎坐到我的手掌上,柔软的穴肉被挤压地变了形,能明显到那双腿当即不受控制地痉挛,然后控制不住地发抖。
“啊、哈……混、拿走,啊!”
“你又要骂我,“我模拟着性交动作缓慢推弄着玩具,能感受到每动一下掌心重量就愈发沉,“你不能随便骂我,我会伤心的。”
这话说得很无耻,不过莱欧斯利也没有反驳的机会。他像是找到了某种对抗快感的方法,双臂撑在桌子上,用力得青筋服气,肩胛高高凸起来,凹下的中间脊骨连到腰窝,彰显主人良好的柔韧度。
莱欧斯利女穴敏感得要命,塞进去随便抽插几下就能高潮,粗鲁些用鞋子踩也能高潮,估计用鞭子打也会痛着高潮。那个原本就脆弱得碰不得的部位真被过多的跳蛋挑逗、击打,避无可避,玩得变形,磨着每一处外阴的敏感。它们并不规律,还很快,完全不给人反应空间。莱欧斯利咬紧牙,开始断断续续喊我的名字:“安,安——”
我有些雀跃:“我在呢。”
他只是喊我的名字,喊了几声像是忍不住伏在桌子上,快感把他的声音都打碎了,那不成形的话只能勉强分辨出有几声呻吟和“安”在。跳蛋是器械,它们不会累,仍在勤勤恳恳地肏人,我不知道他下面什么感觉,但自己的手心都要被打麻了,这些小玩意意外地力度大。我挫上他的穴口,揉弄、更用力往里塞。莱欧斯利的屁股不受控制地翘起,裤子下面已经沾了点湿,洇得颜色发深,很快随着一声短促的闷哼,那两条腿绷直,身体停了抖,在空中顿了许久,裤子湿哒哒地透了不少水出来。
我好心移开跳蛋,去吻他:“怎么样?”
莱欧斯利没说话。他仍沉在高潮的语音,连带着发抖的身体一起,额头浮起细密的汗,湿了些碎发沾到脸上。他喘了会粗气,才勉强支起身体面向我,声音听不出喜怒:“把我的裤子脱掉。”
他看上去累极了。我本来想拒绝,又咽了回去。皮革上的扣响意味着新一轮性爱的开始。我掀开他的上衣,去咬乳头,那两处肉粒早就立起来,充血、带了些情欲的艳色。手指碾上另一侧的乳肉,有意挖弄上乳孔。那是产奶的地方,莱欧斯利是男人,胸再大也没办法产奶。我知道理由,但还是责难他:“你都没有奶水的。”
莱欧斯利在我头顶轻笑了一声。
“怎么会,”他的声音平淡,带着些不易察觉的讥讽,“那你多咬咬,毕竟这有个等着喝奶的小孩在呢。”
说实话,我真的有点想尝莱欧斯利奶水的味道,他身上所有味道都想尝尝。肉体是人们相互了解打开的第一重门。可惜那粒肿胀的乳肉裹着的不是奶、而是啃咬连带的唾液。我去拿乳夹,没有什么独特的造型,普通的夹子形状,裹着层保护性的橡胶,连着粒沉甸甸的铁块。
“会有些痛哦。”我撒娇讲。
回应这句话的是莱欧斯利无言挺起的胸膛。他看起来平静得很,平静到在走神也说不定。男人的乳头小,裹了水滑得夹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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