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大志更过分,自从陆绍棠的消息传回来,他就没少和家里人幸灾乐祸,说老陆家完了,还跟宋春芳在被窝里嘀咕小寡妇细皮嫩肉的搁以前给自己做小老婆正好,还让宋春芳接近林姝,把小寡妇领家里来给他亲近亲近。
这话怎么敢说出来?
方荻花真能阉了他。
老常头儿动了动嘴皮子,想否认,可想到邱婆子的恶毒诅咒,他竟然被鱼胶粘住嘴巴一样发不出声音来。
常老婆子却不管那些,要是诅咒有用,那陆家庄的生产队长、陆老爹和方荻花早瘫痪在床了!
她破口大骂:“邱婆子,你才是个黑心歹毒的!你想挑拨我们两家,你看热闹是吧?你当初给人家当使唤丫头……”
邱婆子啐了一声,“土改队长说了,我不是丫头,我是给陆老太太当保姆拿工资的!你这么说是不是想说大领导家也有使唤丫头?”
常老婆子瞬间闭嘴了。
老常头儿知道自家今儿吃哑巴亏了,他连连作揖赔不是,“弟妹,真的对不住,不是故意的,我们就是同情,多说了几句,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他真的很同情陆家,大儿媳说林姝偷情的时候他还唏嘘两句“不能吧,小媳妇瞧着很本分呢”。
常老婆子还想赖上方荻花赔钱,看给儿媳妇打得那惨样儿!
最后生产队长赶过来也没辙儿。
宋春芳造谣、说得那么恶毒,还被人抓了个正着,这就跟小偷进家门偷东西,被人家抓个正着打半死一样。
这时候可没有健全的法律,也没有所谓的保护犯罪嫌疑人人权的规定。
那抓到就和偷情、偷东西一样,就是一个打!
常老婆子还想要赔偿,方荻花怎么可能满足她?
方荻花还不同意善了呢。
她冷飕飕地道:“咱们全村没人不知道我三儿媳是个胆小的吧?天黑不敢出门,见人不敢大声儿,对着畜生都不敢骂的,别人骂她她得在家里哭半天。你们躲她屋后,这么一天三顿饭地骂她,那不诚心想逼死她?”
李婶儿和邱婆子等人喊道:“对!就是想逼死人!”
老常头儿就给生产队长作揖,请他帮忙说和平事儿。
陆队长也有些为难。
他姓陆不假,可跟陆老爹却不是五服内的兄弟,只是联宗而已。
再说陆老爹给他面子,方荻花可不管。
这婆娘野着呢,得罪她勾起她的火气,不让她灭了火儿,那她回头见天地给你找麻烦,必须得按照她的要求把火发了,否则谁也没好果子吃。
说起来生产队长年轻时候就听闻方荻花的大名,从小她几个哥哥就打不过她,她虽然出身富农家庭却在妇救会干过,还干过民兵连!
后来也就是因为政策缘故,她要避嫌还要带孩子才不跟民兵连沾边了。
你说宋春芳惹谁不好,非要惹她?
就四外村最豪横的混子家庭,都不敢惹方荻花!
常老婆子还嘟囔去公社告状,生产队长就觉得这婆子真能找事儿。
你去公社?
就这么点破事儿你看公社有功夫搭理你?
能去公社的都是有资格被开公审大会,最后公开枪毙的,不够格儿的就在大队由干部自行调解处置。
现在是人方荻花不肯拉倒罢休!
方荻花指着宋春芳和另外几个婆娘,“让她们在队里公开道歉,扇一巴掌说一句‘我错了,再也不敢嘴贱造谣,下次直接把舌头拔出来’,说满三十遍,给那些喜欢嚼舌头的提个醒儿。”
谁再嚼她三儿媳的舌头,宋春芳几个就是活生生的样板。
她又指了指老常头儿和常大志父子俩,“她认错你俩负责数数。”
方荻花觉得自己很讲道理的,没抓着他俩现行就不打猪头,也没让他俩上去扇嘴巴道歉,只是跟着表态而已。
老常头儿老脸涨得通红,感觉脸皮都被撕下来踩地上了。
常大志更是脸色紫胀。
李婶儿:“二奶奶,得去大队赔不是吧?”
老常头儿忙道:“高抬贵手,高太贵手啊!生产队就行了。”
大队下面可有五个生产队呢,丢不起那人啊。
虽然在生产队道歉也会被人传得全大队都知道,可总归没那么多人看热闹,丢人也丢得少点。
常大志梗着脖子不肯,这样的话以后他还能抬头走路了吗?
不行?
方荻花冷笑,“不道歉?那咱们就耗着,我见她们一次就打一次!我见一个人就要跟人说你们造谣害人的事儿,我必得让你们几家在全大队、全公社都抬不起头来!”
让周围村子男女老少都知道老常家他们喜欢嚼舌头造谣,看谁还敢和他们家结亲!
谁家喜欢娶个好搬弄是非的儿媳妇?
谁家喜欢嫁进好搬弄是非的人家?
另外几个婆娘的男人、公婆一听立刻急了,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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