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年痛恨自己现在人小,对那个混球毫无办法,只能在家里拼命的维护、争取娘和小舅的利益。
情儿被纳了两年都未怀上张瑞洲的孩子,张瑞洲高兴就对三人和颜悦色,不高兴了便是冷嘲热讽。
阿年是个不甘示弱的,他爹只要不说人话,他就阴阳怪气,气的男人抬手要打,阿年撒腿就跑和兔子似的灵活。
最近张瑞洲为了寻求刺激,又整出一个花活,想把情儿换给他那群狐朋狗友中的一个,两人私下约好换妾玩几天。
这事被阿年知道,不满和怨愤彻底爆发。
张瑞洲通知情儿三日后去陪人喝茶,情儿自然不肯,却被他强扒了裤子压在身下肏弄,情儿哭红了漂亮的眼睛,撅着屁股求饶却被干了大半夜。
张瑞洲满足了直接入睡,却把情儿被丢在一旁,可怜的纯麟儿浑身轻颤着消化着高潮的余波,淫穴被肏的红肿,湿哒哒的外涌着白浊的精液。
殊不知那晚阿年站在窗外揪烂了一丛红芍。
第二日阿年便开始了自己的报复,快到子夜摸黑钻狗洞进了他爹住的东院,顺着墙边的树杆爬上房顶,屏息着掀开房顶的砖瓦,发现他那烂泥扶不上墙的爹,还在屋里喝酒听曲儿,一旁还有几个同样的纨绔子弟,一群玩的面红耳赤、不亦乐乎。
阿年摸出一根小芦苇杆,将巴豆粉稳稳射进菜里,接着还原砖瓦溜进后厨,见伙房有一个厨娘和两个丫鬟,正想着怎么引开她们,突然外面来了一个陌生男人,一进伙房便轻浮的和丫鬟调笑。
被那厨娘大吼一声,双方就不敢再笑了,那个男人走过去拥住微胖的厨娘“我在前面当差,上面不需要我们伺候,这不就来找你了。”
男人挥手让两个丫鬟离开,其中一个冷笑着拉着另外一个离开。
等丫鬟离开,剩下的两人迫不及待的抱成一团进了隔壁房间。
阿年轻手轻脚翻进厨房,将巴豆粉掺进剩下的几盘菜里,又悄无声息的翻出伙房钻狗洞出去。
结果第三天就传来男人卧病的消息,阿年跟着张淑贞去看望,屋里已经来了很多人。
里面正传来那个恶毒奶奶的叫骂声,阿年跟随母亲进去。
张淑贞看了一眼,躺在里屋床铺上脸色苍白的男人,垂下眼眸柔柔说道:“娘,我来看看夫君。”
太太看见他们,由于迁怒,重重哼了一声。
五姨太出声:“夫君吃坏了肚子,躺在床上,早上三姐姐说错了话惹恼了太太,都挨了骂,既然太太见不得我们,我们还是出去吧。”
说着用眼神示意张淑贞赶紧出去,淑贞便和张瑞洲柔声问了好,才拉着阿年跟着五姨娘出了屋子。
从屋里出来,五姨太出了一口浊气。
“一大清早的乌烟瘴气,这几日少过来,来了挨骂。”
张淑贞会意的点点头。
五姨太带着淑贞和阿年去了她住的地方,让丫鬟给淑贞上了茶,便将阿年牵进里屋去拿糕点,进了里屋,五姨太摸了摸阿年的脑袋,叹道“你还小,这些事做的不周全留了把柄会连累你娘、你舅舅,知道嘛?”
阿年心里咯噔一下,抿嘴看向五姨太:“姨姨,你知道是我?”
五姨太道:“你前几日去药房太勤,他们稍微调查就知道是谁偷拿的药粉。”
阿年丧气道:“他想把舅舅换给别人玩。”
五姨太蹲在阿年前面,抓住他的肩膀,轻声细语的嘱咐:“那个混球也该活受些教训,之后无论什么人来问,你就说帮舅舅拿的养宫药,药房那边姨姨都帮你打点好了,以后可不要鲁莽行事。”
阿年乖乖地点头。
原只是吃巴豆窜稀,那知这些年的酒肉生活早已掏光了男人的身体,竟被大夫诊断出了肾亏。
这事说出去丢人,男人也不敢张扬,也得清心寡欲的调养,不能出去祸害人。
张淑贞和情儿也趁机过了两年舒坦日子,白日阿年找了个师父学拳脚,师父是五姨娘的初恋情人,借着教拳的借口便能进内院和五姨娘见面。
张淑贞和情儿虽然知情,对此却闭口不谈,阿年古灵精怪的更加不会说。
只是主卧那边时不时让舅舅去伺候,情儿也只能认命,纯麟无法拒绝标记他的纯麒的命令,他痛恨张瑞洲的行为,可自己的身体总能被纯麒肏出水,他的压制不住自己放荡的心思。
万万没料到,就这么伺候着,情儿的肚子居然有了动静,一年后生下了一个纯麒儿,奶奶给取了名,叫张玉赐。
阿年不恨阿赐,这是他的弟弟,也是舅舅的亲生子,只是这家里长辈重麒轻麟的行为着实令人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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