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魂儿都要没了,大骂:“变态吧你!拿这么多干什么啊?”你想弄死我?”
季宴寒看了她一眼,说:“你不是就喜欢五根?”
是在说她点了五个男模的事。
林知微一点不怀疑,他绝对是在报复。
诚然,她今天确实不是完全为了气季宴寒,如果看对眼,她就打算真的挑一个睡一睡。
可问题是‘挑一个’,挑!一个!啊!
林知微觉得自己冤枉,忍不住说:“其他几个只是按摩的呀!”
“其、他?”
季宴寒的表情不是一般的吓人,林知微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恐怕更要激怒他。
她有点心虚地躲开视线,紧紧闭上嘴。
季宴寒打开一根的开关,塞进她手里,握着掌心抓牢,问:“这样按摩吗?”
他选的都是大号,婴儿小臂粗的肉色柱状硬物在电的带动下疯狂振动起来,要不是季宴寒按着,林知微几乎都要抓不住。
触感很奇怪,振得很快,很用力,和撸管是完全不同的感觉。
林知微甚至觉得烫手,挣扎着,想甩开,可季宴寒按着她的掌心,逼她握拳,感受那剧烈的抖动。
他明明那么生气,却温柔地喊她小名:“微微,你乖点,我不想弄伤你。”
气归气,但眼下这个明显自己占下风的情况,还是命要紧。
林知微能屈能伸,也不犟了,马上露出委屈的神情,可怜巴巴地叫他:“姐夫,我害怕……”
季宴寒面不改色,说:“乖。”
又打开一根,塞到她另一只手里。
这次季宴寒没再逼着林知微握了,她挺识趣,似乎也知道这时候听话对自己最有利,乖乖的,给就拿着。
嘴巴还甜,刚才让她说句认错的话比登天难,现在晚了,又不要钱了。
“姐夫,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那些男模多脏啊,姐夫你放开我,我保证,我以后再也不去那种地方了,好不好?”
“姐夫,你是不是吃醋了?我们根本没做什么啊!我就只有你一个……”
“姐夫……”
字字句句,哄得人五迷三道,稍微耳根子软点儿的,能把心都掏给她。
可季宴寒见多了,知道林知微是个什么德行,就跟小孩儿的脸似的,说变就变。她有意卖乖时,什么话都说得出来,其实没一句走心的。
他理都没理,自顾自又拿起第三根,抵到她唇边,说:“五根的话,嘴巴应该要吃一根吧。”
疑惑的句式,笃定的语气。
前端已经在振动了,没什么节奏的胡乱戳在林知微紧紧抿着嘴唇上,找个机会随时就要闯进去。
林知微一边扭着脸躲,一边拒绝:“不要了姐夫,三根就够多了,吃不下了,我想要你的……”
“乖,张开嘴,含深一点。”
季宴寒捏着她的下巴,一意孤行,硬是塞了进去。
“唔……唔唔……唔唔唔……”
太粗了,大力振动着,比肉做的那根冷硬不少,吃得更艰难。
林知微嘴巴合不拢,很快被搅出了口水,顺着嘴角流到下巴,留下一道蜿蜒的水痕。
季宴寒又拿出第四根,这根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了,在林知微身上比划半天,迎着她惊恐愤怒的眼神,最后把目标定在了下半身。
她的裙子早就掀到腰间了,内裤被撕开,下面门户大开,一览无余。
季宴寒俯身,大拇指按在那朵淡色的小菊花上,轻揉几下,有了结论。
林知微怕得直躲,菊花颤抖。
季宴寒捏住她的臀肉不让动,用力掰开,假鸡巴蘸一点前面的淫水做润滑,然后就按在了菊穴口,竟然要直接往里插——
“唔唔……”
林知微拼了命地挣扎,疯狂摇头。
她太抗拒,季宴寒试了几次不得其法,只好先停下,抬头看,发现她已经泪流满面,哭得鼻子通红,上气不接下气,快晕过去了,可怜嘴巴里还吃着自己动的假鸡巴,狼狈又淫荡。
季宴寒到底还是怜惜她的,本来就是故意吓唬,见状便顺势扔开,嘴里那根也拿掉。
“这就怕了?”
他声音平静,听不出喜怒来,只是淡淡的叙述:“五根,你应该早做好准备的,手里,嘴里,屁眼……双龙入洞听过吧,男人在床上都是禽兽你不知道吗?”
林知微哽咽地说不出话来,一个劲儿摇头。
她仰躺着,眼泪流下来,打湿了侧边的鬓发,看起来更可怜。
季宴寒意识到自己会心软,所以移开了视线,不看她:“还有性病的传染,那些特殊工作者每天的接客量不用我提醒,但是你应该知道万一不幸染病,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房间里就有电视投屏,连着网,本来应该是为了方便看一些情趣小电影的,酒店方一定想不到会有人用它搜预防艾滋病的公益宣传短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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