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微感觉自己现在就是案板上一条被五花大绑的鱼,尤其她知道自己这个姐夫玩得花,因此心里更没底,只想求饶。
“姐夫我错了,我给你口,口还不行嘛,你快放开我,这样我不舒服。”
她边说边小幅度地扭,皱着脸,极力把‘难受’的情绪传递出来。
可惜季宴寒是个无情的人,看都不看,只说:“我会让你舒服的。”
林知微先礼后兵,服软不成,开始大骂他混蛋,说他不是人,在床上虐待女人,把小姨子搞上床了还不知道珍惜,吧啦吧啦胡说八道着一顿输出……
季宴寒充耳不闻,仿佛没有听觉,面不改色地半蹲下身子,脸靠近她大张着的阴户,吸吸鼻子,先闻了闻。
“洗得很干净。”
他表扬了一句。
林知微骂人的声音一停,没想到还有这种好事,直接抬着屁股送过去,阴唇贴上季宴寒的嘴唇,吃力地蹭两下,又卖乖:“姐夫,你给我舔舔。”
季宴寒没拒绝,但是故意把距离卡在一个能够到、不过需要林知微很费力迎合的地方。
他张开嘴巴,舌尖先逗阴蒂,碾着重重挤压,或者灵活地转着圈儿轻舔,含住吸吮,嘴唇包住阴唇,吸吮、轻咬,牙齿拉扯毛发,再用粗糙湿润的舌面一整个刷过……
起先还有些生疏,没几下就熟练起来,一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地做,花样百出,舔出了哧溜哧溜的水声。
林知微被他侍弄着,感受着舌头的湿和软、灵活,他炙热的鼻息还有口中热气一并喷洒在敏感私密处,让她颤抖,快活,流了好多水。
她呼吸发急,克制不住地低叫,呻吟着,爽得想哭。
季宴寒没让那些清甜的骚水儿浪费,基本上流多少,都进了他的口,有时候太多喝得急,溢出来的就沾在他下巴、脸上,将他嘴唇染得莹亮,更带几分淫靡的色气。
“啊……姐夫……”
林知微被舔得浑身发软,支撑不住摔回去,季宴寒不会主动靠近半分,就停下,用一双不再平静的眼睛注视着,等着她休息够,蓄好力,或者实在瘙痒难耐,咬牙再坚持着喂到嘴边。
她身体绷紧,满心满眼看着他,吃力地渴求欢愉的模样,季宴寒觉得很性感。
大口大口把溢到穴口、包不住了的淫水喝干净,季宴寒伸出舌尖,这次,顶着刺进了甬道里。
舌头很软,软中带硬,热热的很舒服,但不够长,季宴寒也没太深入,只在穴口浅浅的弄,让林知微得到快感的同时,更多的,是空虚。
“姐夫……嗯……姐夫……再深点……好舒服……”
林知微扭着屁股,努力地迎合,淫水流了一波又一波,身体明明想要更多,却还是受不住刺激,小逼在不知足中被舔到高潮。
“啊啊啊……不行了……”
她叫喊着泄身,抽搐着,本能地想把腿间那颗脑袋按进去,延长快感,但手被帮着,做不到。
她只好在背后交握,攥紧,在升到云端的飘渺感里,找一些真实。
虽然到过一次,但尝过真正能把人填满的、酣畅淋漓的阴道高潮之后,这种再舒服也好像隔靴搔痒。
林知微可能真被季宴寒培养成一个淫娃了。
她很想要,稍缓过来之后,就要他:“姐夫,插进来吧。”
“嗯?”
季宴寒不应声,哪怕他已经硬得龟头流水了,也依旧只是神色平常地提高尾调,反问。
林知微以为他是想听自己说骚话。
之前在网上聊的时候,ji就总是有意无意地引导自己做一些放浪的事、说淫荡的话,林知微隐约能察觉到。不过她倒没多想,只以为是他喜欢。
林知微这时候没什么羞耻心,脱口而出:“姐夫,快点,用你的大肉棒干我!”
说完了,季宴寒才慢条斯理地,续上他刚才那后半句:“你以为这就完了?”
林知微欲望正上头,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水润润的眸子略茫然地看着他。
季宴寒没解释,不再管她,径自离开了。
等过了会儿,他端着一盘洗净的葡萄进来,剥了一颗喂给她,问:“冰吗?”
林知微摇头,然后季宴寒继续剥,视线落在她下面,林知微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舔过之后,他不会还要……塞进去吧?
这念头刚出,果然,下一秒,季宴寒就开口,伸过来他剥皮时被葡萄汁液沾上的手指,让她看:“没你流的多。”
他捏着微凉的葡萄果肉,抵在穴口,打着转儿磨两圈,稍一用力,圆滚滚的东西就吃进去。
“嗯……”
到底还是低于体温,林知微被刺激到,皱着眉头哼,穴肉收缩着,绞上季宴寒一并送进来的手指,夹得他忍不住,快速抽插几下,捅到里面的葡萄软肉,顶至更深处,也榨出汁来。
那感觉很不一样,不同于手指、唇舌,更不是粗长硬热的性器,小小一点,软软的,但是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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