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
雷诤低头咬了一口他的锁骨,轻笑了一声,手在束函清的脊背上流连,那是带着些漫不经心的安抚,又像是在逗弄着误入牢笼的困兽,漂亮又脆弱,却逃不出这方寸之地的禁锢。
雷诤眸光一暗,他撑在床上,肆无忌惮地打量着面前的人,歪着头:“那证明给我看,宝贝,你有力气我才能这个差事交给你。”
束函清咬了咬下唇,微微抬头的雷诤气势不凡,垂首的命令令人心悸不已。
他犹豫了一下,束函清坐在了雷诤身上,手指撩开了他的短袖下摆,人鱼线蜿蜒至裤腰。
他拉开雷诤的裤链,连同着内裤一起被扯了下来,露出了浓密的阴毛,雷诤眼神立刻就变了,周身的气压也低了下去。
但他没说什么,只是看着脸烧得通红的束函清,他半硬的下体已经不自觉的硬挺,眼神幽暗的看着朝着束函清跪爬下去。
拿出十二万分的自制力才没冲动到把人直接按在身下,握着那饱满的臀部,就开始操干起来。
束函清跪在雷诤的腿中间,这个姿势并不太让人舒服,可他的眼神落在了那根挺立的阴茎上,忍不住在脑海内回忆起这根性器在他身体里驰骋的过往,粗硬巨大,每次都可以顶到他的敏感点,让他高潮迭起,恨不得溺死在那极致的快感里。
雷诤皮肤下覆着一层薄而结实的肌肉,腰腹的比例近乎完美,他的两条长腿衬托得束函清都变得娇小起来。
全身仿佛都兴奋起来,束函清伸手解开自己的睡衣,把自己剥了个精光,面庞上布满情潮的红,他望着雷诤底下的硬挺,眼里满是痴态。
他忍不住的吞咽着口水,手指摸到了那根滚烫的阴茎,再用手捧住那根摇晃的巨物,用嘴唇蹭着龟头,腺液在他唇角留下淫乱的痕迹,先含进头部,像是品尝着某种美味一般舔弄。
雷诤手背上的青肋暴起,他竭力的忍耐着,看着束函清的眼眸幽深,面团似的揉弄着肥硕的屁股,然后狠狠地在上面抽了两巴掌,将饱满的臀肉抽打的轻晃。
束函清从喉咙里倾泻出轻哼,他的腰肢不自觉的轻晃着,像是无声的催促。
最终雷诤手指轻轻插进了束函清丰满臀丘之间的肉穴,感受到手下变得一点点湿漉起来。
束函清脑海里只有面前这根滚烫灼热的阴茎,摇晃着臀部的模样,骚态仿佛的离不得男人的母狗。
舌尖在马眼处滑动,似乎要将腺液尽数吸吮尽口中,束函清低下头含得更深了些,吞吐时发出啧啧的声响,淫乱到了极致。
“骚货。”
雷诤的眼睛隐隐发红,忍不住低声咒骂,生理性的快感让他陷入绝对的愉悦里。
束函清似乎是听见了他的话,耳后那片皮肤红透了,似乎是羞耻到极点,但舔弄的动作越发大起来,他真的像只母兽一样舔弄着男人的下体,跪趴着,腰身下陷,屁股高高的翘起。
“宝贝,舌头好厉害。”
雷诤忍不住手指插进束函清的头发揉弄着,束函清咬了一会,吐出了口中的肉刃,他的眼神因为情潮覆着一层薄薄的水雾,手指一上一下地撸动着,眼波风情流转,仿佛在勾引着野兽露出更为残暴的内里。
“用后面好不好,我嘴巴痛。”
束函清吐了吐舌头,朝着雷诤撒娇。
雷诤露出一个色气满满的微笑:“宝贝,好好给我含一次,呆会疼你。”
束函清犹豫着还是再次含住了,这次雷诤按捺不住,扣住了他的后脑,逼迫着他将性器吃的更深,束函清极力含着,仍然有一部分路在外面。
被这么强迫的吃了进去,束函清挣扎了两下,就撑着雷诤的大腿努力放松这口腔,舌头在柱身上滑动伺候着这根肉刃,雷诤抽插起来,几乎把束函清的小嘴当成了法的抽插着。
殷红的唇瓣被男人的阴茎磨得红肿,合不拢的嘴口水在被挤压的过程中朝着外流,那副被操的不行的痴态仿佛沉溺性爱的雌兽。
在濒临窒息的迷乱里,快感让束函清脑袋空白,嘴里的阴茎抽了出来,粗壮的青肋虬结的紫黑色鸡巴磨过嘴里的嫩肉,在肿胀的唇瓣上猥亵的滑动了两下,那被高高抛至顶端的快感跌落谷底,束函清还没找回涣散的神智与视线,就被雷诤压在床上开始弄了起来。
黑发被汗水沾湿,微张的嘴唇柔软,束函清还没来得及将眼前的一切看清,就听见了耳畔带着情欲极具嘶哑的声音。
“束函清,转过去,我要射进你身体里。”
雷诤极少连名带姓的叫束函清的名字,他有些克制不住的浑身发烫,直接跪倒在柔软的地毯上,雷诤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咬住了他的脖颈。
雷诤掰开了他的屁股,看着里面饥渴的收缩的肉穴,粗大阴茎塞满了穴口,抵住最深处,开始缓缓抽动。
里面软的一塌糊涂,束函清被插得惊喘着扭动,屁股晃动,雷诤不满地重重地掌掴着他的屁股,很快在臀肉上留下红红的指印。
束函清被这般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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