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父慈子孝,当我是傻子吗?”
束函清想起自己初见荣桦时,他看起来已经流浪很久了。
雷诤让他不要撕破脸皮,基地领导人的儿子做很多事都会轻松很多。
雷诤进门时先是解开两个扣子,而后慢条斯理地脱下外套,束函清动作不疾不徐地把菜摆在餐桌上,落在雷诤的眼里,则是温情到极致的画面,像是一份期待了很久的礼物,终于缓缓落在他手心。
他们吃完饭,雷诤给了一份资料给束函清看,那是尹边烟的资料,末世大洗牌,很多人已经追溯不到具体的资料,她的履历只有从五年前进入基地起,另外和她关系暧昧基领导人叫沈桓。
“那什么时候抓她?”
“过几天。”
雷诤说着,每一个字仿佛都带着深意,引人思考,突然皮带解开发出啪嗒的轻响,像是解开了他的某样封印。
束函清听到这个声音,就觉得腰一酸,雷诤果然等不及就把他扑倒了,手指粗暴地揉捏着丰满的臀肉,趴在他身上和他接吻。
束函清仰头挣扎:“不行了,这样下去我真的会坏掉的。”
雷诤搂抱着他,磨他的下巴,闻言不仅没有松手,反而搂得更紧。
他揉捏着乳肉,手指掐着乳头,把它们玩儿得圆润硬挺,喃喃道:“我怎么可能舍得你坏掉呢?”
除去他们三人那一次性爱,两人就跟说好了似的,一人房里住一天,束函清自己休息一天,对方的那天不管家里有没有人都不能逾越。
两个人的占有欲都强,哪怕是这样的妥协,束函清已经很满足了。
雷诤低下头含住了束函清的奶尖,舌尖反复的舔弄着,又用犬齿摩擦,细细尖锐的电流从乳间传到大脑,让他发出低喘。
忽高忽低的呻吟声,响起在了客厅里,束函清浑身是汗的骑在雷诤身上,汗水顺着他的胸膛往下滴落,在腹沟处和精液混在一起。
在刚刚他已经被后入的操了一次,现在浑身乱七八糟,雷诤便把他抱在自己身上自己动,等束函清扭着腰骑的快高潮不动的时候,就撑在雷诤的胸膛上喘息。
雷诤却不甘心,故意使坏对着他的敏感点一阵狂捣,听他不可自控的呻吟,直到束函清完全没有力气动了,小腹酸麻,雷诤才射了出来。
束函清被插得浑身松软,偏偏雷诤还恶意地压了压他的肚子,射进去的精液大鼓大鼓地溢出。
雷诤含笑道:“夹紧一点,我儿子流出来了。”
束函清心想怎么都爱说这样的荤话,他被操得满是糜艳的疲态,眨了眨眼睛懒懒地道:“都怪你操松了,才夹不住的。”
此刻他已经被推倒雷诤身下,两条大腿虚虚的环着雷诤的腰身,下半身门户大开的展示在雷诤的眼前,他眼神一暗,手指在那还抽搐流着精液的肉穴里搅了搅,那根肆意征伐的肉刃又抵了上去,雷诤低的声音响起:“让我检查一下,松了没。”
于是又是一夜新的征伐开始了。
束函清拿着望远镜,看着服务员摆了几只蜡烛在面前,然后点燃,他被荣桦那副浑身过敏的样子逗笑,雷诤背对着他,看不见表情,雷诤和荣桦现在坐在一家餐厅里,而在周围埋伏着雷诤的人。
自从经历石磊的事之后,雷诤和束函清都觉得每次剧情君发布任务之后,那么完成任务的时候,身边一定有监视者远远窥探。
雷诤派了个手下跟在束函清身边,席留对束函清说时间差不多了,随后把通讯装置夹在他身上。
束函清撑着栏杆跳到了隔壁楼,席留没想到束函清看起来像个娇贵的公子哥,动作竟然如此干净利落。
束函清跑到楼底时,四周没有什么异常。
他其实一直很好奇那些任务究竟是人为发布,还是别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桑迈逃跑时对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到底为什么要攻击慕烨,一切的一切,都让他太疑惑了。
束函清能感觉到,他已经离真相越来越近。
他进去餐厅门口,就隐隐感觉到一股熟悉的精神力正从不远处散发出来,压迫力不亚于那天追捕桑迈救下他的那个精神异能者。
既然是演戏,束函清就不得不投入一点,雷诤也告诉他逼真一点,最好不惊动监视者,让他们看到他们想要看到的。
他向前走了到了雷诤和荣桦面前。
两人同时看向他时,荣桦明显一顿饭吃得怏怏不乐,雷诤让他不要露出一副苦大仇深的脸,荣桦嘴角扯出一个笑,心里却想着下次他要带束函清过来。
束函清端起雷诤手边的酒杯就朝他泼过去,声音百转千回地道:“你这个负心汉!”
声音之大,几乎餐厅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这边。
雷诤闭眼,红酒迅速从他的脸上往下淌,他仿佛顶着压力站起身,双手按着束函清想要解释什么。
束函清推开他,语气急促道:“你还要解释什么,你明明告诉我你们是清白的,我在家里做好了饭等你,你却跟他在外面鬼混,我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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