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失去了引以为豪的自制力了,只想搂紧女人的纤腰狠狠插入,肏在里面不出来。
“哦……怎么这么紧,好舒服,老婆,你今天太厉害了……”
宋时韫嗓音嘶哑,他是低音炮,掺着性欲的声线别提多性感。
简令棠娇软之处吞着一根粗长发黑的阴茎,娇臀都因此紧绷,肉棍片刻之间就深入了馒头状的小丘十几次,撑得丘阜鼓起一团,青筋虬结的肉棒摩擦着娇嫩的内壁,酥麻激荡,甬道狭窄张弛不开,热液却一股股滚滚而下。
怎么办……姐夫插在她逼里操她了……啊,好大,好满足……
姐姐就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姐夫是把自己当成了姐姐在肏弄。
清楚意识到到这两点,简令棠死死忍着呜咽,喉咙轻轻抽泣着,像是恐高之人一脚误入了刺激的失重式过山车,被带着冲向云霄又快速落下,整个人都被鸡巴捣昏了头。
子宫里的精液早有不少流到了阴道里被堵着,此刻尽数浇到另一人的龟头上,带来浓厚的阻滞感,宋时韫虽隐隐有疑惑,却被欲望控制得彻底,容不得他想太多,稍一受挫反而更用力地撞上去,两人胯间传出隐秘的水声,他旺盛的阴毛都被黏住,沾在花穴口。
“唔……嗯……嗯啊……”
真的太大了,姐夫比她想象得粗得多,这么粗的物事全都塞进来,简令棠屄都快裂开,还是用的狂插的态势,那些硬挺的青筋硬生生刮擦得内壁火辣辣的。
不到五分钟,肉棒进出了幽穴数百次,宋时韫挺起腰,被以为的“妻子”的逼穴套得鸡巴欲仙欲死,强烈的快感从和她贴在一起的每寸皮肤传来,他一向克制矜淡如薄冰的情绪翻涌起滔天的情欲,搂着妻子在客厅旁若无人地媾和。
宋时韫几乎空白的恋爱经历里从没体会过如此盛烈的快乐,精神受到肉体巨大的快感冲击,对怀中女人的熊熊欲望逐渐转化成了缠绵的柔情。
按住女人把自己的肉棒吞到深处,伴随着令人颤抖的深重结合,宋时韫含住简令棠的耳垂,试图把胸腔涌动的情意传递给她。
“老婆,我喜欢你……呃,太紧了……”
性与爱的双重攻势下简令棠同样意乱情迷,不仅肉穴含着肉棒磨到了关键处绞缩不止,耳边一声声的老婆简直是对正在高潮的阴道不亚于炸了一个感官深处的惊雷。
她靠在宋时韫怀里摇着脑袋,有点理智溃乱,又本能地夹紧大腿,密道用力吸紧姐夫的肉棒,花穴狂缩,淫液宛若奔流直下。
“嗯……嗯啊……宋时韫……”
宋时韫柔情蜜意的呼喊更急切,敏感的肉棒受到阴精的浇灌,插在穴中一抖,他几乎同时被这陌生的紧夹箍出了高潮。
“老婆!”
厨房里的简玥芙听到宋时韫奇怪的大喊,探出头看客厅这边:
“时韫,你回来啦?叫我有什么事吗?……你们在干嘛?”
宋时韫和简令棠都蓦然惊醒。
简令棠反应迅速地猫下腰,借着宋时韫的遮挡错开上半身,让人从后方看过来两人不是叠着坐在一起的。
“姐……”简令棠口干发涩。
简玥芙隔得远看不真切他们的姿势,听到简令棠的声音关心道:“棠棠你是不是还是不舒服?汤快熬好了,你再等等啊。”
“好。”简令棠虚弱地应声,哪有不舒服,姐夫的肉棒还挺在她体内,只是放置不动都能磨得甬道流水,舒服得她想哭。
“时韫,你看着棠棠点,她今天喝多了。”
说完简玥芙就转身回厨房去了。
简令棠感觉到身后的宋时韫肌肉僵硬,沉重的喘息窒住了好片刻才恢复呼吸,手从她腰上撤了下来,可刚刚仓促射精的肉棒也并无多少软化的迹象,保持着粗壮的形状。
“怎么是你?!”他一字一顿,带着震惊不解。
“姐夫……我……”
简令棠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身体还麻痹在私处电流般的痉挛感中,眼角挂着泪珠,双腿有意无意地蹭动,加强和肉棒的摩擦带来的阵阵余韵。
但下一秒臀瓣就被男人的大掌按住,毫不留情地将她往外推。
简令棠腿软得彻底,腰肢撅着似是配合他的动作扭着,臀肉却一次次擦过他精壮的大腿,那处湿透的小肉穴也没多少从肉棒上拧下来的征兆,边滑边套,软肉吮着鸡巴搅出滑腻的水声。
宋时韫推了几下,见性器依旧交合得紧密,失了耐心。
白棉花般的软臀被手掌掐住掰着,勒令她下面的小嘴把他吐出来。
“松开,别咬。”
宋时韫明明也被她含得很爽,层峦叠嶂的嫩肉包裹着阴茎难以拔出,哪有男人不爱的。
媚肉贴在柱身上,吸得他难以自抑地喘息,他手上虽然是果断地在推,肉根却忍不住埋在里面顶了两下。
简令棠被顶得扭了下腰:“嗯……”
然而待他反应过来,宋时韫愈加恼怒地收绷着腹肌克制,额角青筋直跳地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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