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要帮小姨子出气,霍巡却硬生生让陆菱等到了凌晨。
“你是在耍我吗?”陆菱心里憋着气,都换了睡衣躺在床上看视频准备睡觉了,结果又被姐夫叫起来。
霍巡打开衣柜帮她找衣服,“不是耍你,只是不到这个时间点,我也不好找到他们。”
陆菱半信半疑的换了衣服,霍巡给她戴上头盔,看小姨子气呼呼不满意的小脸,霍巡再次申明:“我说的是实话,真的没有哄你。”
陆菱哼了一声,坐上姐夫的后座,抱紧他的腰:“不许开太快,我害怕!”
重型机车呼啸着载着陆菱在夜道上飞驰,陆菱变脸很快,手臂越搂越紧:“快点儿,再快点儿!”
她雀跃的感受着风驰电掣的新鲜感,还没怎么享受够,霍巡就已经减速带她来到了目的地。
一条小吃的街道,路边很多大排档,午夜人流量已经不多,原本热闹的街显得有些萧瑟,多得人是在收摊。
霍巡拉着陆菱,凭借记忆来到熟悉的摊位,站开几米远指着正搬桌子的那几个人,“你仔细看看,是哪个人对你动手动脚?”
陆菱定睛一看,好像的确眼熟,是当初来婚宴的人。
“那个,那个黄毛……那个瘦瘦的,一脸猥琐的黄毛!”陆菱很快就认出了那个咸猪手,她火冒三丈,“他看我喝醉还想带我上去开房呢!”
霍巡眯起眼睛,走过去二话不说一脚踹在了正拿了灌啤酒往嘴里灌的黄毛身上。
黄毛被踹的趴在地上,手上啤酒罐掉在地上当啷响,这一下把其他人也给吓坏了,立刻围了上来。
“你想干嘛?有话好好说……”
几个人认出了霍巡是雇他们去婚宴充场的新郎,而且最主要的是霍巡一张冷厉的脸以及高大健硕的身材,让他们根本不敢为兄弟出头。
霍巡对他们的话充耳不闻,一脚踩上了骂骂咧咧想要爬起来的黄毛的左手,“你做了什么你自己最清楚,是这只手?”
他又抬脚踩上黄毛的右手,“还是这只手?”
黄毛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几个小兄弟吓得脸色惨白,依旧畏畏缩缩的不敢动手,反而开始问起了黄毛。
“你做什么了?赶紧道个歉就算了!”
其中一个还想要给霍巡递烟:“大哥,您这大喜才没多久,不宜见血光,我来给你炒几个菜,咱喝几杯道个歉就过去了!”
霍巡踩着黄毛的右手不放,转脸去问陆菱:“他是那只手搂的你?”
“就是这只右手,摸我的腰,恶心死了!”
陆菱激动的要跳起来,“姐夫,我从来没被男人揩过油,他是头一个!”
黄毛的脸涨红,依旧嘴硬,“我是看她喝醉了,扶了她一下,谁揩她油了,我……啊啊……”
霍巡一脚踹在他脸上:“嘴比脊梁骨硬!”
陆菱抱起双臂,也跟着用鞋跟踩上着嘴硬性骚扰犯的脸狠狠的研磨:“不是我姐夫的朋友,还有胆子对我动手动脚,早知道你是这种臭虫,那天婚宴上你就该躺着出酒店大门了!”
那几个小兄弟也都不敢吱声了,难怪人家要找上门来,弄了半天是黄毛胆大包天连小姨子也敢占便宜。
那日婚宴富丽堂皇,一看就知道是富贵人家,这下自己捅的篓子也只能自己还了。
把黄毛殴打了一顿,逼着他打自己的嘴巴子道歉之后,陆菱那叫一个神清气爽,但依旧不忘挑姐夫的刺儿。
“都不是你朋友,你为什么要让这群货色来婚宴上丢人现眼!”
霍巡看了看陆菱,眼神很让陆菱意味不明:“……不是我让他们去的。”
陆菱皱眉:“那是谁?”
刚问完,陆菱就反应过来,“你是说,是我姐雇他们去的?”
霍巡点点头。陆菱立刻不高兴了,“为什么?我姐才不是会接触这种人的人。”
霍巡拧起眉心,“因为我那边没有人会来。”
陆菱护姐心切:“那你家人呢?没有朋友总有家人吧!”
霍巡又看了陆菱一眼:“没有。”
陆菱呼吸一窒,忘记了下一句话要说什么,霍巡就给她重新戴上了头盔,“饿吗?”
“嗯……饿了。”
陆菱下意识应了声,然后就被霍巡载着前往另一个目的地,一路上陆菱把脸贴在姐夫宽阔的背上,搂紧他的腰,心乱如麻。
姐夫没有家人?那他是个孤儿吗?像是电影里那些古惑仔一样,打架斗殴就进了局子,树倒猢狲散就没了朋友。
不过姐夫的运气也太好了,出狱后就有姐姐这样的白富美垂怜……
陆菱天马行空脑补出无数大戏,把各种偶像剧和电影情节拼凑起来,直到被姐夫提醒:“到了。”
“哦……哦……”
陆菱急忙下车,摘下头盔后,她看着周围不知道姐夫带她来这儿做什么,这儿算是繁华区,但这条街道可称不上繁华,甚至是有些破旧,但好在整洁,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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