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禅冷冷看着这个少女。少女只走了几步,还未接近床铺,容禅双手做了几个手势,那少女眼前便一花,然后身体转了几圈,再睁眼时,好似已经来到了另一个地方。
他只见少女痴痴地,兀自笑着,离开了房间,走入隔壁另一间房间去了。
“官人,奴家小可,来伺候您了~”
“可儿姑娘,你怎么来了?嘿嘿嘿,可儿姑娘,你这腰可真细,胸脯真嫩~”隔壁一男子惊喜的声音道。
“状元郎,您真坏~”
听着隔壁逐渐响起的淫靡之音,容禅冷冷挥手,设下了一个结界,隔绝这个房间与外界。
他刚才所使出的一招幻术,便是冷画屏所专的“镜花水月”之术。他看了在床上仍然睡得香甜的江桥,摇了摇头,若无他在侧,这江桥不知被人害了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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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我是机械的打字机……制造一些垃圾……
梦中身4
江桥一觉醒来, 觉得头疼得紧。他坐在床沿上,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闻到身上有一股很重的酒味。
身上仍穿着昨日的衣服, 皱巴巴的,随着他起身,那披在身上的外衫也滑落下来。
昨晚是怎么了?江桥只记得自己喝多了, 醉了, 然后应该是有人将他扶出了房间,在这儿睡着了罢?
还好, 未做什么荒唐之事。
江桥正苦恼着,忽听得隔壁传来女子的尖叫声,以及噼里啪啦的摔东西的声音,还有衣帛撕裂的声音。
女子尖叫道:“你怎么在这儿!怎么会是你!我不应该在隔壁……是状元郎么?”
男子道:“哼, 贱婊子, 做什么梦呢!不看你是什么脏东西,痴心妄想?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骚货!”
江桥听着隔壁的吵闹声, 更觉得醉后头痛。
忽然, 江桥的房门被人“啪啪啪”地乱敲起来, 江桥看着房门, 还没来得及去开,门就突然被人从外边推开了。
昨晚一同喝酒的同僚, 以及几个未见过的, 想来也是朝廷命官的人,站在门口看江桥。他们见江桥衣物依然完好,有些惊讶,。
“秋大人, 怎么,就你一人?”
江桥说:“昨晚喝多了几杯,不慎在这儿睡着了,本应回家去的。”
“哦,真的?秋大人,你,你没见过什么人?有什么奇遇?”
“没。”江桥摇摇头。
这些人问话真奇怪。
说起来,他也不应流连这风月场所的,只是他昨晚喝多了……下次不应喝这么多的,好在他并无逾矩之举。
范忠也站在人群里,微微笑着,看着江桥,脸色有些微妙。他拨开人群,道:“别堵在这儿!小秋大人,怎么了?醒啦!哦,昨晚都怪老夫,不知道小秋大人酒量这般差!”
江桥淡笑着摆摆手,道:“不碍事。”
范忠对仆人说:“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找人伺候秋大人洗漱?还有,那早饭,四样四碟儿,时鲜水果儿,都摆上来。”
江桥听着隔壁传来隐约的女子哭声,心中有些异样,说道:“不了,不了,一夜未归,在下先回家报信了,早饭就不必了。”
“这么着急作甚呢?小秋大人住城东吧,离我的家宅也近,一会儿上我家中坐坐。今日休沐,吃顿便饭再回家不迟。”范忠说。
“不了不了。”江桥推辞。
范忠又劝告了几番,极为热情周到,处处想得体贴,江桥有些招架不住,但他心性坚定,还是坚持着找两个脚夫把自己送回家中了,不去别地。
范忠也奈何不了他,只道可惜,并约好下次继续。
江桥一并应下。
江桥回家后,没几日,以为此事已经过去,不料他忽然被座师杨昭大学士召了过去。
杨昭是内阁大学士,也是江桥会试时的主考官,江桥称之为“座师”。
江桥刚来到杨昭的桌案前,杨昭头也未抬,仍在奋笔疾书。他听到江桥的脚步声到来,随手扔下了好几本奏章,差点砸到江桥的身上,说:
“你自己看看吧。”
江桥捡起来,打开一看,正是御史弹劾他眠花宿柳、奢侈淫乐的奏章,他又打开几本,都是差不多的内容,揭发他狎妓、酗酒的。
江桥心情有些阴沉,他说:“恩师,学生并未狎妓,只是多喝了几杯……醉卧一夜,什么都未曾做。”
“如你做了什么,你以为你今儿还能站在这里?”杨昭终于扔掉手中的笔,后背靠在紫檀木椅上,长叹一口气。他面前书桌上的字条中一片未干墨迹,这是他要提前为皇帝处理奏疏,总结要点和提供建议而撰写的条陈。
他用两根手指揉捏着眉心,脸色不悦,一片经历沧桑后的疲倦。因长时间处理政务,他的肩膀呈现出僵态,但并未折损骨子里的书卷气。
江桥犹豫了一下,他对这位座师既尊敬又畏惧。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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