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时机合适了,一胳膊肘捣在了贺图腰腹上。
反抗的贺图不反抗了,结实的身体酥疼酸软的顿时站不直,咬紧的唇,就这么被陈幺娘毫无感情的撬开了。
一阵长驱直入的胡乱索取结束,如此亲密的事,俩人竟都无任何旖旎心思,贺图眼睛都恨红了。
陈幺娘卷一下舌尖咂咂嘴,脸上已不是嫌弃可以形容了,嘟囔着吐槽。
“老气横秋的看着真倒胃口!关键还老了,我再试试上了年纪的老人味,”说罢在贺图奋起反抗时,埋头又亲了上去。
这次贺图败下阵了,他被陈幺娘亲的心猿意马有点乱了脑袋,不停的追逐索取,还未撵上心头索然空洞下来,他有些迷茫的看陈幺娘。
陈幺娘眼里未有半丝情动,艳潋的唇角都是凌乱的口脂,俩人呼吸交融间,陈幺娘柔软的撒娇道。
“我的郎君,把你手里的势力都给我可好?你死了我就是寡妇了,寡妇的日子好难过的,没有你的势力我可怎么活!”
贺图一把推开还要亲他的陈幺娘,他眸底情欲退散干净,冷眼看愕然的陈幺娘后退几步路站直身体,室内莫名流动的燥热,与他心头的意乱情迷,被陈幺娘缱绻的话一刀斩碎,他忽然恼怒自己的肤浅了。
他贺图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今天竟然栽陈幺娘手上了?他不仅大意了还轻敌了。
“怎么了郎君?你不喜欢我亲你吗?”陈幺娘起身靠近贺图,天真懵懂的痴缠问贺图。
“陈幺娘没必要做到这一步吧?你不怕陈刁伤心吗?”贺图嗤笑的讥讽陈幺娘。
“我大哥怎么会伤心呢!我大哥只有祝福没有伤心,你猜为什么?”陈幺娘神秘的点着贺图的鼻子笑问。
贺图打下陈幺娘的手,心里不自觉的防备起陈幺娘了。
“小五姑娘,贺姑爷,吉时到了,该拜堂了,”门外传来催促声。
陈幺娘退回妆台坐下,翘起二郎腿懒洋洋道。
“贺图你怎么选?是跟我出去拜堂?还是白日就在床上度过?呶,香炉里我点了助兴的香,我们也可以过个不一样的成亲礼。”
贺图指着陈幺娘想骂她无耻,偏还没等他开口骂,陈幺娘开始解嫁衣扣子了。
“我选出去拜堂,”贺图一看陈幺娘来真的,急忙开口做了选择。
“可是我不想拜了,我想在屋里与你待一整天。”
陈幺娘笑吟吟的说完,手把玩着嫁衣上的扣子,在贺图要暴走的前一刻又道。
“除非你求我出去拜堂,以后改名叫陈图,不然今儿你别想走出老娘的闺房,索性做死在床上。”
“你……陈幺娘你别太过分了,”贺图上前两步,盯着陈幺娘拼命压抑自己的情绪。
理智告诉他,他如今被陈幺娘拿住手脚,他应该顺着她好脱身,可是脑子告诉他,他把陈幺娘惹疯了,他想脱身等同做梦。
陈幺娘耸了耸肩坐下,脚晃悠在贺图的衣摆上打来打去,也不催促他做决定,门外传来砰砰的拍门声。
“陈幺娘你逼我太甚了,我贺图的娘子没有那么好做的,你想顶着我的名字闯姐妹湖?我不点头你做的一切都白费,”贺图俯身咬牙切齿的警告陈幺娘别太过。
“我可以熬死你再做,反正我年轻时间多的是,可是你没时间了郎君,怎么办呦,我命怎么这么苦,要当寡妇了!”
陈幺娘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帮贺图理微微皱了的衣服,门口拍门声越发急促。
贺图看陈幺娘死猪样真是恼极了,抬手叩住陈幺娘的后脑勺,扯开她的衣领,对她肩胛下死命的咬,都出血了陈幺娘依旧岿然不动。
他见了头一歪眼睛气变色,嘴角沾了点点殷红,失去理智的吞噬了他恨的那张讨厌的嘴,
他贺图二十七年来,行走乌溪府从没有今日这么窝囊过,偏偏就是今日,他被算计的没有还手之力,他不答应,贺家迟早被陈幺娘吞完,答应了,贺家规划好的路临时杀进一个危险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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