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
宋舒踩着藤椅飞身跳到石床上,攀着秦眠的衣裳很快落到他的肩头,用爪子拍了片秦眠的下巴,宋舒没好气质问道:“咕咕!”
为什么用帕子砸鼠!
是不是故意惹鼠生气?
“不是跟你说了,今时不同往日,一定要时时记得穿衣裳。”
毛蓬蓬的尾巴从颈间划过,秦眠取出一套白色的长衫给宋舒套上,有几分无奈的说:“行了,今夜你就用原型打坐吧,明日我……”
“我就不!”
秦眠话还未说完,宋舒已经化作人形,他刚洗完澡,青丝散乱的落在肩头,身上的白衣还没有露在外头的手背白皙,一靠近,便能闻到凝香丸的清新香味。
瞪着秦眠,宋舒不高兴的说:“我就要用人形打坐!”
鼠用原型,光是盘腿每天都要费好大的功夫,秦眠是不是故意想看鼠出丑?
秦眠:……
倒不是他不想让宋舒用人形打坐,石床也足够宽敞,只是宋舒每次打坐时便会不由自主的朝着秦眠的方向靠近。
而这样的习惯在宋舒能变作人形后,陡然令人不可忽视起来。
更过分的是,有时宋舒困了却又忘记变回原型,便会像是小松鼠时一样,将脸放到秦眠的掌心,然后陷入沉睡。
隐隐有些后悔没有及时在洞府安排另一个适合打坐的位置,沉默了一会儿后,秦眠起身道:“那你打坐,我出去散散步。”
“不许!”
拽着秦眠的衣摆,宋舒嫌弃道:“我不想一个人修炼,你陪着我,而且勤修苦练方能得长生之道,不许偷懒!”
秦眠:……
二人对视片刻后,在宋舒的倔强坚持中,秦眠幽幽叹了口气,最后老实的回到石床上。
这才对嘛!
翘了翘唇角,小心的揪着秦眠的一个衣角,宋舒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盘腿打坐。瞧着十足的乖巧,实则小心思活泛的想:
秦眠最近不对劲,
鼠得将他看严实些。
~
“你是说让我给你家那只小松鼠铸把剑?”
两条腿架在桌上,玄桦上下打量了一下秦眠,惊奇道:“你可知让为师许下一诺多不容易,想要剑,随便买一把不就成了,你当真要浪费这次机会。”
并没有被玄桦所言动摇,秦眠不紧不慢道:“外头买的剑哪里比得上师父您老人家铸的好,何况您不是也许久未曾铸过剑了,不如趁此机会松松筋骨。”
逍遥门不是没有其它灵剑,只是差的秦眠看不上眼,好的宋舒又难以把持,思来想去,秦眠觉得由玄桦为宋舒量身定做一把剑最合适。
况且玄桦铸的剑可不一般,三百年前便是一剑难求,更别说近百年来他几乎再未铸过剑。
“啧,你对那只小松鼠真是好。”
玄桦惊奇道:“秦眠,自你拜入我门下以来,我还是头回见你对什么东西上心。”
他这大弟子瞧着翩翩君子,实则却是个黑心肝,玄桦都不想说自己被他忽悠去了多少好东西。
在答应下秦眠那一诺时,玄桦可是连他想要什么上古秘法的可能性都想过,谁知最后竟只是想给一只小松鼠求一把剑。
秦眠但笑不语。
小松鼠既答应与他回到逍遥门,自己便不能亏待他。
笑呵呵的躺回藤椅上,玄桦双手垫在脑后,悠悠道:“行了,我知晓了,待我铸成后,带着你家那只暴脾气的小松鼠过来认主。”
秦眠抱拳:“多谢师父费心。”
玄桦摆了摆手,原本想赶秦眠走,但又忽然察觉不对道:“对了,你今日怎地没带着小松鼠一同过来?”
眼中闪过些许无奈,秦眠叹道:“他最近不知在忙什么,成日和阿黄往外跑,这会儿不知在哪里晃悠呢。”
宋舒这会儿作息十分固定,每日辰时初起,随后耍拳一个时辰,再跟着秦眠学学术法;午时后便会独自离开洞府,四处寻找愿意入鼠门的弟子;酉时回到洞府,吃过晚膳又耍耍拳,然后再同秦眠一起打坐。
总之安排得十分满满当当。
听了秦眠的话,玄桦忧愁道:“同阿黄一起可不是什么好事,你多多看着,莫叫他将阿黄那一身娇气又爱惹祸的本事学了去。”
“不会。”秦眠自信道:“宋舒很乖。师父、二师弟,我先走了。待剑铸好后,我再前来感谢。”
玄桦挥了挥手,也没留他。
待秦眠的背影消失后,玄桦才对旁边一直沉默寡言凌忧使唤道:“去,将虚天秘境的蓝花石取来。”
瞪了玄桦一眼,凌忧拂袖,愤愤道:“您老人家亲口答应的事,总指挥我干嘛!”
玄桦一怔,本想骂人,但一接触到凌忧烦躁的眼神,他默了默,熟练的开始哄人:“凌忧啊,偌大个逍遥门,为师现在只能靠你了啊!你都瞧见了,秦眠是个什么德行,整日不想坑为师就不错了,我又如何能让他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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