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越群肃着眉拿上电话给徐骁打,徐骁回复说知道了。
黄阳多机灵,听靳越群口风不对,立刻猜着问:“靳哥,您这心里是不是有什么顾虑?”
靳越群没回答,男人拿上外套:“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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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苏眼睁睁看着徐骁在金山区从人民公园到汉阳国际会展中心绕了一圈,又开回了家。
汉阳国际会展中心整体造型犹如凤凰托蛋,还是靳越群在赵达禹上任那年出资投建的,如今已是汉阳的地标性建筑,每年承接不少国内外盛会。
今天是周末,到家时靳越群有事已经走了,乔苏看着徐骁,质问:“什么意思?”
徐晓只能说:“乔少。”
他还能说什么,他只能按雇主的意思办事。
徐骁本来以为乔苏肯定要发脾气,没想到乔苏突然蹲了下来,他蹙眉抵着下巴,像是在思考什么,又有点百思不得其解:“你说为啥呢?”
“乔少?什么为什么?”
“明明靳越群前两年还答应的,他很少出尔反尔…为什么突然又不许我学车?这应该不是个什么大事吧?”
徐骁也说不出所以然,在他看来,靳总不许乔苏做的事太多了,还需要什么理由?
“啧啧啧,你还是不懂靳越群啊!”
“……”徐骁抽抽额角:“乔少,您懂靳总就行了。”
“也是,那你在这儿等我啊,我上去拿点东西,你送我去一趟单位…”
徐骁怎么都没想到,乔苏再下来的时候大包小包的背着拎着,快把他给淹没了,手里还抱着四脚朝天一脸懵的乔小花。
“乔少?您这是…?”
他赶紧上去接。
“没错!送我回地质家属院,我要离家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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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越群收到乔苏带着崽子们搬去家属院的消息的时候,正在去往京州的路上。
赵达禹履任新职,凭借任期内推动汉阳gdp显著增长等卓越政绩,一举晋升至省委班子,跃升副部,靳越群自然要去庆贺,这汉阳的新一届一把手也是他的旧日同窗。
电话里,徐骁的话黄阳也听到了,他一听,头都大,这自老太爷领着那孩子走后才消停多久啊?
最多也就一两个月吧?
靳越群掐着眉心说:“我让你站那儿帮他抬轿子的?这用我说?叫他回来!”
“……”徐骁费力措辞:“靳总,我动作粗,怕惹了乔少不高兴。”
“那就绑他回来!翻天了他!做什么离家出走!”
“哎、哎,徐哥是吧?我是黄阳,靳哥这边正有事,您先看着点乔苏哥,回头、回头我给你打电话…”
黄阳眼皮一跳,赶紧把电话接了过来,挂断之后,对靳越群说:“靳哥,赵书记那边我听他秘书说他晚上要……至多下午也就能结束了,不如咱回去的时候直接去接上乔苏哥,不是正好?”
一整天,靳越群心里头不知道思索着什么,眉宇间有些他不常流露的不安。
“你叫徐骁看好他,两件事,一件都不准做。”
黄阳点头:“我知道的,靳哥。”
其实照黄阳看,靳越群的态度确实有点反常,学车这事不算什么原则问题,靳哥顶多就是把标准卡的严一点,乔苏会了可之后再让徐骁后面跟着伴架保护着一两个月,也就差不多了,可这次靳越群的态度却十分强硬。
中午在京州一处风光秀丽的山庄,各路神仙,推杯换盏。
赵达禹又爱搓两局麻将,陪人也费不少心神,等从山庄回去时已经接近傍晚,
赵达禹私下里,又和他说了一番话,倒不是别的事,而是赵达禹觉得自己这新搬的办公楼风水有些不太好。
先是他前一阵在一次重要会议上,突发头晕,接着是他夫人在家莫名摔了一跤,更让赵达禹心里不舒服的是,他儿子前几天上学途中,差点被一辆闯红灯的汽车给撞上,虽说都惊无险,可这一幕幕连在一块儿在他脑海里始终挥之不去。
也不怪他有所顾虑,他新就任的办公大楼对面是一所军事院校,偏他的办公室方位正对着就是军校的正大门,前四届坐这个位置的老领导不是被查处就是意外身亡,久而久之,不少人都说是对面军校的枪炮煞气给‘打’下来的。
靳越群听了,说:“赵书记,您放心,我认识一位若水寺的高僧,不仅精通佛法,还擅长堪舆风水,这事我来办,一定给您办妥。”
赵达禹是放心靳越群的,这事一耽误,到汉阳时已经近深夜。
车往观澜壹号的方向开。
靳越群在车上问:“人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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