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王川转过头，看着黎洛，认真地说道：“是这个世界的人类自己选择了这条路。”
&esp;&esp;两人对视了一会儿，王川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偏激了，他缓缓转过身去，没再继续说什么。
&esp;&esp;漆黑的空间内陷入了沉默。
&esp;&esp;黎洛低着头，似乎在消化着之前王川所说的那些信息。
&esp;&esp;而莫灵则愣愣地四处张望，一会儿看看黎洛，一会儿看看王川，一会儿又抬起头看看什么都没有的天空。
&esp;&esp;不是因为他不想参与评论，而是他“并没有听得很懂”。
&esp;&esp;从王川开始讲述“转移支付”的时候，莫灵就分神了，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就根本听不懂了，黎洛和王川在讨论的那些问题他也有些迷茫。
&esp;&esp;他只知道这个世界的人类做了很多，然后就灭亡了……
&esp;&esp;什么遗物代价的转移支付，遗物使用者的目标转移……他大概能构建出一个粗略的概念，但其中有很多细节也不是很明白。
&esp;&esp;见黎洛和王川聊得很火热，他也不好意思插嘴，刚听到的内容还没消化，又聊到别的地方去了，莫灵也一直半知半解地听下去，还有很多地方完全就没听清楚。
&esp;&esp;“怎么和上课一样……”
&esp;&esp;他挠了挠方块头，有些无奈地念道。
&esp;&esp;刚分一会儿神，黑板上就全是看不懂的板书了，老师讲的都是天书，同学们个个都是神童，只有他自己神游天外，晕头转向。
&esp;&esp;周围黑漆漆的，也不知走了多久，王川经常变换方向，路线也有些奇怪，莫灵也不知道这到底是要去哪，见两人现在都不说话了，他也终于忍不住对着前方的王川问道：
&esp;&esp;“我们要去哪里？”
&esp;&esp;“去找背包。”王川平静地回答道。
&esp;&esp;“背包？”
&esp;&esp;“对，找到背包，把背包毁掉，就能直接击溃这座城市的底层逻辑，到那个时候，全部天兵都会变成废品，那些幸存者也能摆脱被收割的命运。”
&esp;&esp;王川语出惊人，说出了一个非常激进的计划。
&esp;&esp;莫灵愣了，他终于知道王川之前为什么要解释这座城市运转的原理了，原来是为了告诉他们“命门所在”。
&esp;&esp;“怎么毁？”莫灵呆呆地问道。
&esp;&esp;“你来毁。”王川转过身，指了指莫灵。
&esp;&esp;“我？”莫灵也伸出手，指向了自己。
&esp;&esp;“对，这座城市谁都做不到这一点，除了你。”
&esp;&esp;“为什么？”莫灵更懵了。
&esp;&esp;“因为这个世界的人类对背包做了保护，‘用背包支付的代价来使用能力毁掉背包’，这种事情是无法做到的，只有外来的能力能够毁掉这里的底层逻辑。”
&esp;&esp;“那她不行吗？”莫灵指向了一旁的黎洛，疑惑地问道。
&esp;&esp;“她当然也行，但她的杀伤性不够，摧毁不了背包。”
&esp;&esp;莫灵看了看黎洛，发现她现在身上的“外套”还是欢愉者形态。
&esp;&esp;“变成羊头人也不行吗？”
&esp;&esp;“那个样子我见过，不行，还是杀伤力太低了。”
&esp;&esp;羊头人的杀伤力都低了？
&esp;&esp;莫灵有些诧异，那背包到底是什么东西？需要这么大的杀伤力？
&esp;&esp;他没再继续问下去，到时候看到背包，自然就会明白的。
&esp;&esp;既然王川说了他能毁掉，他就肯定能毁掉，莫灵还是很相信这位一直在帮助他们的先行者的。
&esp;&esp;只是……
&esp;&esp;“毁掉背包，天兵也就没用了吧，你收归天兵的计划不就失败了吗？”
&esp;&esp;“这并不重要，深渊里最不缺的就是力量，我把这里的知识带回去，也算是一种收获。”王川无所谓地说道，似乎真的不在意自己的损失。
&esp;&esp;“可你……在这待了很久吧？就这么放弃了，不是很可惜吗？”
&esp;&esp;如果能够操控天兵，对人类探索深渊真的帮助很大，莫灵明白这一点，所以他也对王川这么果断的放弃感到不理解。
&esp;&esp;王川摇了摇头：“这已经不
耽美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