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凤倾染和墨惊鸿都盯着彼岸花，看着花瓣重回之前的位置。
&esp;&esp;完整的彼岸花脱离墨惊鸿，飞向凤倾染，蹭了蹭她的掌心。
&esp;&esp;与此同时，有种极其玄妙的力量顺着掌心进入她的体内。
&esp;&esp;凤倾染能够感觉到隐约有什么东西被改变了。
&esp;&esp;但她仔细探查后，又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esp;&esp;彼岸花也在此时消失不见。
&esp;&esp;凤倾染看向墨惊鸿。
&esp;&esp;墨惊鸿道：“染染别担心，它已经回到了识海。”
&esp;&esp;凤倾染放下手，点了点头，“好。”
&esp;&esp;随后凤倾染看向黑蛇，她试过抹杀黑蛇，但没有成功。
&esp;&esp;黑蛇是七级魂灵。
&esp;&esp;凭借她的力量无法抹杀黑蛇。
&esp;&esp;敌人就在眼前，杀不掉，还要放对方走。
&esp;&esp;凤倾染紧抿着唇，晋级道主的喜悦消失的一干二净。
&esp;&esp;真的越往上，反而越感觉自己很弱小。
&esp;&esp;不过，从黑蛇这里，她得到一个答案，低阶灵魂者，无法杀掉高阶灵魂者。
&esp;&esp;这和修道之路何其相似。
&esp;&esp;但神玄前辈说过，外虚空没有修道一说，更没有修道这个过程，只有躯体和灵魂的等级区分。
&esp;&esp;所以她走的这条路独属于原始虚空。
&esp;&esp;第2037章 我可以杀死它
&esp;&esp;凤倾染在考虑如何处理黑蛇之际，祁安出声道：“凤尊者，祁序还能回来吗？”
&esp;&esp;“不能。”凤倾染很无情道。
&esp;&esp;祁序被黑蛇吞噬掉了所有的灵魂和生机。
&esp;&esp;祁安道：“我知道凤尊者有办法救回祁序……”
&esp;&esp;凤倾染眼神淡漠的看着祁安。
&esp;&esp;“她为什么要救？”墨惊鸿冷声反问道。
&esp;&esp;祁安道：“对啊，为什么要救一个伤害过自己的人呢。”
&esp;&esp;祁安说完这句话后，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esp;&esp;他看着凤倾染道：“凤尊者，我祁安是一个十分卑鄙的人，我只做对我有利的事情。”
&esp;&esp;“我曾经将所有人视为蝼蚁，帮助首领做过许多伤害无辜者的事。”
&esp;&esp;“我也知道自己罪无可恕。”
&esp;&esp;“我那时候以为只要我实力足够强，那些罪孽算什么，大家不都是为了向上不择手段吗？”
&esp;&esp;“可当我被首领扔在这里，与你合作后，我突然生出了些许良心样的东西。”
&esp;&esp;“我有时候想杀掉你，因为我不知道为什么，见到你之时，过往所做的事情都会浮现在识海。”
&esp;&esp;“我会不断的回忆起自己不堪的过往，我不想记起这些的。”
&esp;&esp;“祁序比我醒悟的早，只可惜，我们从成为混沌执法者起，就注定没有自由。”
&esp;&esp;“我们满身血污和罪孽，又怎么可能得到安稳和自由呢。”
&esp;&esp;“凤尊者，我每次做选择，都会选择对自己有利的那个方向，但这一次，我想要无私一次。”
&esp;&esp;祁安眼神坚定，又有种决绝。
&esp;&esp;凤倾染总感觉此刻的祁安很奇怪。
&esp;&esp;这些话也不太像祁安能说的出来的。
&esp;&esp;凤倾染道：“你想干什么？”
&esp;&esp;祁安放下祁序的躯体，认真问道：“它是异族的黑蛇，而异族与咱们有血海深仇对吗？”
&esp;&esp;“嗯。”
&esp;&esp;祁安又问道：“所以首领一直都在为仇人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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