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榷在这丝细微笑意中,从后脑勺酥麻到脚跟。再一想,让叶云去见大戚掠,这不是送上门的羊入虎口?于是张口应下:“待我向勃堇禀明后,便派人来带叶老板入宫觐见。”
&esp;&esp;乌榷走后,秦深与叶阳辞被下人领着进入厢房。之前被拦在大厅外的於菟,这下终于找到机会紧跟上去。
&esp;&esp;把门一关,检查屋内四壁没有藏人与密道后,叶阳辞道:“我看这个乌榷佛口蛇心,就算带你去见大戚掠,也是布好了鸿门宴。”
&esp;&esp;秦深说:“何止是鸿门宴,我看他恨不得将我骗上案板剁成肉泥,好方便打你的主意。”
&esp;&esp;叶阳辞失笑:“谁为刀俎,谁为鱼肉,走着瞧吧。可惜你有伤在身,不能动武,否则何须我这边打配合,你只需接近大戚掠五百步之内,就能把他的脑袋射下来。”
&esp;&esp;秦深说:“就算带伤,一箭之力还是有的。”
&esp;&esp;叶阳辞敛笑,正色道:“若你为了个上不了台面的野狸子,不顾惜自己的身体,我可要生气了。”
&esp;&esp;秦深抬手轻抚他淡扫胭脂的微凉脸颊,指尖又移到鼻梁与唇上,故意逗弄:“好,我顾惜自己,都听夫人的。还请夫人部署作战计划,为夫奉命行事。”
&esp;&esp;叶阳辞作势去咬他的手指,秦深眼疾手快地撇开,调笑道:“咬不着,嘿。”
&esp;&esp;忽觉小腿上微痛,低头看,发现於菟也有样学样地咬他,隔着靴子没咬穿,但也留了几个牙印。他骂道:“逆子,敢咬你爹!”
&esp;&esp;叶阳辞弯腰揉了一把猞猁的皮毛,手感极好:“乖宝,替你爷出气了。”
&esp;&esp;秦深纠正:“我是它爹,你是它娘。”
&esp;&esp;叶阳辞戏谑:“你是它爹,我是它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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