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过几日再杀,辩解起来就有些难了。
不过……
郑均鹰目回旋,周围的捕役、快手此刻对郑均,真可谓是敬之如神明,他们神情复杂的看着如同杀神一般的郑均,心中五味杂陈。
毕竟郑均一个接触武道不过月余的新人,如今竟能斩了告示上的贼子。
虽说这贼子实力并非拔尖,但也足以证明郑均武道本领之强了。
或羡慕、或嫉妒,甚至还有怨恨的目光。
不过当郑均眸子望来之时,无论是艳羡还是愤恨,他们纷纷挪开视线,不敢同郑均对视。
郑均,大器已成!
在明白郑均如今实力今非比昔之后,孙班头的态度好了很多,对着郑均道:“三郎,你这般一身是血,去见县尊、典史,也太过不得体了些!班房内尚有新绣的差衣,你去取一套换上,顺便洗洗身上那血味儿!”
“你这刀也太过粗糙了些,好男儿怎能用断刃?!今日见了典史大人,我便跟典史说说,给你换把新刀来,宝刀当配英雄!”
孙班头热情的招呼着郑均。
而郑均秉承着有便宜不占是傻子的念头,当即抱拳,道了声‘谢过班头’之后,便去沐浴更衣了。
而在郑均离开之后,孙班头也二话不说,朝着典史府衙就去。
典史乃县衙胥吏之首,掌管县衙所有的胥吏。
乃是响当当的县衙五把手,便住在县衙附近的宅院里。
而孙班头慌忙禀报,进了典史府中。
而典史许恒早就起榻,正在院子里操练武艺,将一根棍棒舞的上下纷飞,刮起一阵阵风声。
而孙班头草草闯了进来,神色欣喜若狂,对着典史道:“大人,大喜!那梁烦昨夜发了疯,竟去刺杀本班捕役郑均,被郑均反杀了!”
听到孙班头前半段时,许恒并无任何反应。
不过当听到梁烦被反杀之后,这典史许恒登时一怔,惊诧道:“你说,那郑均斩了梁烦?”
“是啊。”
孙班头并没有在意许恒的表情,而是喜气洋洋的说道:“这次郑均斩了梁烦,咱们终于有东西交差了!到时候把这魔功的事儿也推到梁烦头上,县尊定会嘉奖咱们的!”
许典史点了点头,表情却没那么好看。
‘那赵家兄弟办的狗屁差事!’
许典史在心中怒骂一声,刚打算说些什么的时候,却见到忽得有一快手从县衙急匆匆的跑来,满头大汗:“典史大人、班头!祸事了,祸事了!”
“城里出了命案,大命案啊!”
听到了这快手的话语,孙班头眉头一皱,刚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却见这快手继续道:“壮班的赵班头和班里的捕役刘耀祖、赵擎、张步海都死了!”
听了这话,孙班头还没什么反应,典史许恒却骤然一惊:“赵大、赵二死了?!”
他们俩怎么会死?!
宋缇骑
“甲字号尸,身中两刀,皆为致命伤,一处砍中胸前,一处砍中脑袋;乙字号尸身中一刀,这一刀斜砍在脖颈上……”
“行凶者用短柄双手宽背大刀,刀法娴熟,看刀伤及痕迹推断,应是本郡海榆县沧海派师传武学,踏浪刀。”
“甲字尸、乙字尸约一百三十七丈外,另有丙字尸,丙字尸身中三十九刀,致命伤看不出来,被砍成数段,或有深仇大恨,行凶者刀法娴熟,与甲字尸、乙字尸相同手段,便是奔着杀人来的。”
“……”
赵二宅上,捕役们已经包围了此地,披着皂角袍的仵作沉稳验尸。
郑均穿着新衣,挎刀站立于赵二府上,望着被编为甲字尸、乙字尸的两人,心中波澜不惊,仿佛昨夜行凶者并非自己。
而除此之外,先前那位前来勘察王宅灭门的宋缇骑也在场。
而很快,仵作便查验完毕,十分老道的对面前的宋缇骑禀报:“启禀缇骑大人,院内痕迹显示,行凶者杀丙字尸时,特地于院内潜伏多时,趁其入睡时下手。”
“根据刀身粗浅及行为判断,杀人者应为‘炼血淬体’阶段武者。”
仵作继续道:“丙字尸宅府内,金银细软皆被搜查一空,屋内有火灼痕迹,许是寻仇。”
“县衙那边传讯,同一夜,还发生了另外四起命案。”
宋缇骑面目冷峻,一身气场外放,似乎难忍心中怒意:“昨夜亡者一十二人,其中有八人,死在了‘踏浪刀’下!”
什么意思?
偏要等到自己当值再动手?!
娄威,好胆!
好胆!!!
在愤怒之余,宋缇骑冷冷的环视一眼四周,望着周围协同调查的捕役们,再度张口道:“昨夜斩了那梁烦的是谁?”
而听到了宋缇骑的话,郑均没有丝毫犹豫,向前踏出一步,不卑不亢的行礼道:“启禀缇骑大人,正是在下。”
宋缇骑望着郑均,冷声道:“你且将经过细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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