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菜单送去后厨,要做别的事时孙姨过来,拍拍他脸色复杂地说,“虞啊,以后点菜别离客人那么近,一是对你不好,二是……叫人看见,以为咱们不是什么正经店呢。”
她刚才眼看着几乎猫到男人怀里,对方的手摸都上来了,他也不知道躲一下,尤其还穿得花花绿绿的,更莫名其妙了。
白虞倏地脸红了,“不是,他是……我们认识的,孙姨您误会了。”
他没有直说是恋人,不想让孙姨觉得他带男朋友过来,在影响店里的工作。
“噢噢,原来认识啊。”孙姨尴尬地笑笑,“那没事了,你去忙吧。”
怪不得点菜的时候,男人直勾勾盯着白虞,就要他过来呢。
熬过晚上的饭点,客人总算少了,店里却没有清闲,还有一大堆东西等着整理。
白虞手上没停过,已经无暇关注秦鼎竺,等到八点过十来分钟,孙姨把他叫回神过来。
“小虞,都有点晚了,你快洗洗手收拾一下,回家去吧,太晚也不安全。我去把你的工资拿来。”
对白虞来说简直是天降甘霖,他摘下手套,手上到腕骨的皮肤又白了两分,指腹被闷得皱巴起来。
来不及管这些,他仔细洗干净手,背过去试图解开绳结,但左拽右扯的弄了几下,反而越来越紧了。
他解不开绳子,急得心下烦躁起来,回过头努力地辨认。
他好像打了个死结。
恰好这时孙姨喊他,“小虞?”
白虞应一声,连忙走出去。
“这你的工资,看看对不对。你怎么了?”孙姨把现金递过去,一抬头就看到他背着手,焦头烂额的样子。
“围裙解不开了。”白虞憋屈地回答。
“我看看。”孙姨刚说完,余光一道身影靠近过来,她偏头,看到来人下意识向旁边退了一步。
秦鼎竺将白虞转过去,修长骨骼分明的手指落在绳结上。白虞似乎也不气了,老老实实站着,还有点委屈的样子。
秦鼎竺观察着稍微动过后,没有直接解开,而是牵起白虞的手,带着他的指尖摸向一根绳头捏住,“这里。”
白虞用力一扯,绳子真的开了。他胸口终于轻松下来,转身把围裙摘下,看着对方眼里笑意横生。
孙姨惊奇得都睁大了眼,目光不断在他们周身逡巡。
怎么男人一过来,这俩人就跟自动开了什么结界一样,别人根本就融不进去。
他们绝对不是一般关系,有经验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秦鼎竺走远一些,让他们有正常说话的空间,孙姨回过神来,把钱递给白虞,“每小时都一样的,你看看。”
聂陵早就对白虞说过了,大概的钱数他知道,就这点不用数就知道多了五块,白虞抽出来径直送回去。
“孙姨,您给多了。”
孙姨和善地说,“这不是晚了会儿呐,拿好,是你应得的。”
白虞今天可太高兴了,虽然浑身上下都累,但他得到了自己的第一份报酬。
回家的路上,车内安静舒适,他开始还兴奋着,没过一会儿,头一偏睡着了。
他再迷迷糊糊睁眼时,发现自己在秦鼎竺怀里,正在一步步往楼上走。
白虞猛地清醒过来,但强压着装作无意识,伏在对方肩膀处。
直到被送到床上,依稀感觉校服外套拉链拉开,被脱下来后上身仅剩的衣服一动,男人的手触碰到他腰侧皮肤时,他头皮一麻,不敢再装睡了。
他睡眼惺忪地看向视线上方的人,像是刚醒下意识攥住对方的手,“你做什么。”
“先别睡,还没吃饭。”秦鼎竺自上而下看他,手并没有收回。
白虞又困又饿,闻言借力坐起来,两人到餐厅吃了格外安详一顿饭,吃完他倚在沙发上打盹,接着半梦半醒地“主动”洗澡。
本以为事情就结束了,直到他被按着翻过来趴在床上,腰下垫起蓬松的枕头时,他身子陡然一震。
白虞连滚带爬地往旁边挪,抓起枕头紧紧抱着,扯过被子盖到腰腹后才警告地说,“你干嘛?我要睡觉了。”
秦鼎竺坦然地说,“下午的账还没算完,不能留到明天。”
“算什么帐?”白虞念叨,随后想起来,眼神很冤枉地开口,“可是你已经咬过我了。”
他以为半路跑掉的事随之过去了。
秦鼎竺并不认同,“那不算,你说的,晚上再解决。”
总之,一切解释权在他这里。
白虞再怎么也说不过他,不满起来,唠唠叨叨地抱怨,“你就会骗我,看我好欺负……我就是对你太好了,你才这么为非唔唔,唔……”
他抱着枕头又被强行翻过来,一层被子根本抵抗不住什么,由盖在他身上,变成盖在秦鼎竺劲瘦的腰间,两侧空余出一大块。。
白虞膝盖陷进床单里,额头无力地抵在自己手背。
太深了,在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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