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虞知聆低声道:“真的很抱歉。”
&esp;&esp;她睡了很久，醒来后嗓子有些沙哑，因为心里难受，所以鼻音也很重。
&esp;&esp;墨烛将她抱起来，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端起一旁的水喂到嘴边。
&esp;&esp;“师尊，不说那些了，喝点茶润润嗓子。”
&esp;&esp;就着他的手喝了一杯茶，虞知聆摇了摇头:“不喝了，可以了。”
&esp;&esp;墨烛并未放开她，依旧抱着她，轻拍虞知聆的脊背，她这会儿很安静，动也不动，但呼吸依旧不稳，似乎情绪还没回升。
&esp;&esp;他低声哄了好一会儿，察觉到她紊乱的呼吸慢慢平静下来，墨烛这才试探性开口：“师尊，弟子可以问你些话吗？”
&esp;&esp;“嗯，你问吧。”
&esp;&esp;墨烛：“阿归是谁？”
&esp;&esp;虞知聆身子僵了僵。
&esp;&esp;她的反应让他恐慌，验证了他心底那个猜测，墨烛努力压住自己内心的戾气，声音依旧温和。
&esp;&esp;“师尊，阿归很重要吗？”
&esp;&esp;“……嗯，很重要。”
&esp;&esp;虞知聆点头。
&esp;&esp;墨烛唇角的笑已经勉强，又问：“是男子还是女子？”
&esp;&esp;“应该……是女孩子？”
&esp;&esp;应该？
&esp;&esp;虞知聆小声解释：“我没见过阿归，我们都是手机——不是，书信往来……”
&esp;&esp;墨烛蹙眉，修真界用玉牌便能沟通，她一个修士为何要用书信这种凡人百姓才会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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