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esp;&esp;工作人员恢复如常，成十亦额头悄悄往她肩膀里缩了缩，幅度很小的蹭了蹭。
&esp;&esp;无人察觉。
&esp;&esp;拍摄重新开始，女将军突然闯进，将衣服半褪的舞女护在怀里。
&esp;&esp;追踪而至的敌人朝这边瞅了两眼，像吐槽又带着羡慕：“现在这富家子弟玩的可真花啊。”
&esp;&esp;舞女还了衣服转身离开，将军怔在原地，望着她扭动的腰肢越来越远，世界在这一刻静止。
&esp;&esp;从张晓微微上扬的嘴角可以看出，她很满意。
&esp;&esp;换下戏服，成十亦跟在莫冉旁边往片场外走，总感觉侧面有双眼睛盯着她，一扭头，张晓躲在休息室门后朝她招手。
&esp;&esp;那是剧组临时搭建的休息室，不过这不重要，成十亦疑惑的是，堂堂导演，怎么总和做贼一样？
&esp;&esp;莫冉眯了眯眼，心里倒是和成十亦的想法一样，对她说：“去看看。”
&esp;&esp;休息室里全是张晓那荒山老枞的味道，她将成十亦拽进会议室，关了门。
&esp;&esp;一张脸迫不及待：“十亦，你之前哼的那曲子叫什么，没听过呢。”
&esp;&esp;成十亦：“？？？”短暂思考，才明白她说的是哪首。
&esp;&esp;“我随便哼的，还没谱完呢。”
&esp;&esp;“现在可以唱一下给我听听吗？”
&esp;&esp;“不好意思张导，不可以。”那是她写给莫冉的，谱完要第一个唱给莫冉听才行。
&esp;&esp;张晓：“”也没生气，有点才华的人都有个性，她理解。
&esp;&esp;又说：“没谱完好啊，我想让这首歌当这部剧的主题曲。”
&esp;&esp;“啊？”成十亦想了想曲子的歌词：“不太好吧。”
&esp;&esp;张晓摇摇头：“虽然我只听你哼了几句，却觉得这首曲风很适合那个年代，你考虑一下。”
&esp;&esp;她从热搜上了解过成十亦在音乐上的天赋，品了一口手里的荒野老枞，神秘兮兮道：“另外给你主题曲的报酬。”
&esp;&esp;“张导，我会认真考虑。”
&esp;&esp;“嗯，回去吧。”
&esp;&esp;-----
&esp;&esp;民宿里，成十亦坐在木桌前，面前放着那半首谱子，脑子里是张晓说的话。
&esp;&esp;张晓说的没错，这首曲子确实很适合那个年代，甚至和剧本的主题都很贴合。
&esp;&esp;某种程度上，她很佩服张晓，是个擅于观察的有心人，也像经历过很多故事的女人。
&esp;&esp;就像她总是握在手里那杯荒野老枞，写满岁月的痕迹。
&esp;&esp;只是和她的年纪轻轻不相符。
&esp;&esp;床边的墙响起“咚~咚咚”的声音，她扭头瞅了瞅，敲墙打招呼，在两个姑娘间已经形成某种默契。
&esp;&esp;她跑到床边，在同样的位置仿着莫冉的节奏，回敲了过去，又随手裹了件薄外套出了门。
&esp;&esp;门从里面打开，莫冉穿了一件银灰色真丝睡衣，弱弱的夜灯下，浑身泛着淡淡的波纹状的光，头发自然垂在两侧。
&esp;&esp;像个“会在晚上变换光影的女妖”
&esp;&esp;成十亦站在玄关处看她，声音轻轻的：“我来问你个事。”
&esp;&esp;“噢？什么事？”
&esp;&esp;她将张晓找她聊的主题曲一事讲给莫冉听，问她：“你怎么说？”
&esp;&esp;一丝不苟的认真样，倒是真的来找她谈事情的。
&esp;&esp;莫冉踱到桌前坐下，将灯调亮了些，拿起桌上的梳子梳起头，问她：“为什么想知道我的意见？”
&esp;&esp;她走到莫冉身后停下：“因为，那张唱片，是你发现的。”
&esp;&esp;而我想谱完那曲子也是因为你说好听。
&esp;&esp;梳齿上挂了几根碎发，莫冉手指轻轻一撵，放到梳妆台旁边。
&esp;&esp;她梳头的样子温婉动人，成十亦盯了好一会儿，才说：“我想帮你梳头，可以吗？”
&esp;&esp;“嗯。”
&esp;&esp;成十亦接过木梳，才发现上面浅浅的雕着小花儿，很是精美。
&esp;&esp;她梳得格外小心，每次梳齿缓缓插进发丝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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