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救命,马上就要到北极了!
&esp;&esp;顾眠紧张地吞了下口水。
&esp;&esp;虽然知道自己没什么问题,但是秦王写的这封信——他脑子不太正常吧?
&esp;&esp;为什么要问他最近过的怎么样,皇帝有没有对他做什么,心情怎么样,平日胃口可还好。
&esp;&esp;没看见你的时候胃口都还是不错的。
&esp;&esp;顾眠越听越不对劲,直到最后,他终于忍不住开口:“他刚才写的是什么?”
&esp;&esp;“什么叫他知道我还想着那个外邦人,他能理解我啊?”
&esp;&esp;“他还说,但是那个外邦人竟然妥协让我进宫,也不是良配?”
&esp;&esp;楚沉昭眼里的温度回暖到了俄罗斯。
&esp;&esp;顾眠露出了真心实意的疑惑。
&esp;&esp;“秦王是不是被天罗王子打到头了?”他表情真诚的看着楚沉昭,“他终于疯了?”
&esp;&esp;不对,等下。
&esp;&esp;他总觉得好像抓住了关键词。
&esp;&esp;联想当时秦王和他说,上巳节那天在东市看到过他。
&esp;&esp;上巳节,外邦人,进宫……
&esp;&esp;顾眠瞳孔地震!
&esp;&esp;可恶,那个离谱的流言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彻底消散啊!
&esp;&esp;楚沉昭终于念到了结尾,他慢慢把信纸捋平,动作优雅的放到了桌面上,嘴角微微勾起,“楚珩说,期待你给他回信。”
&esp;&esp;顾眠:来了,这让鱼尾巴一紧的感觉。
&esp;&esp;虽然楚沉昭捋平的是信纸,但是顾眠总觉得他手底下的好像是自己的尾巴。
&esp;&esp;这种明明和自己一点关系没有,但是却莫名其妙心虚感是怎么回事啊。
&esp;&esp;顾眠觉得秦王可能和他天生相克。
&esp;&esp;“要不——”顾眠看着楚沉昭,真诚建议,“你给他回个信?”
&esp;&esp;楚沉昭:……
&esp;&esp;他看着顾眠,问道:“你就没想过他为什么给你写信?”
&esp;&esp;“唔——”顾眠的大脑艰难的运转起来,“他以为我是被你强抢进宫的,想拉拢我?”
&esp;&esp;“嗯,还不算太笨。”
&esp;&esp;楚沉昭的表情竟然有点欣慰。
&esp;&esp;“估计是以为你被朕强抢入宫,心里不满,如果拉拢你,没准就能得到朕的消息动向。”
&esp;&esp;“若是朕后面广纳后宫,没准还能通过你,给朕添些堵。”
&esp;&esp;楚沉昭笑了一声,声音里仿佛淬着冰,“估计楚珩还要观察你,若是你因为入宫,对朕恨之入骨,没准他还能通过你——行刺之类的。”
&esp;&esp;顾眠:……
&esp;&esp;秦王真的高看他了,他连拒绝老板不读书都做不到。
&esp;&esp;身不由己的锦鲤不配刺杀老板。
&esp;&esp;楚沉昭摩挲了两下信纸,然后捏着信,放到灯芯边上,慢慢把那张信纸点燃了。
&esp;&esp;“蠢货。”他语气淡漠,眼神带着对秦王的不屑,“以为朕和他一样,就会用些不入流的手段?”
&esp;&esp;“那个——”顾眠举手,小声,“好像我确实是被强抢入宫的哈。”
&esp;&esp;老板,想想,当年确实是你把鱼强抢入宫的啊!
&esp;&esp;楚沉昭:……
&esp;&esp;他露出了一个有些恼羞成怒的表情,探过身,右手捏住了顾眠腮边的一点软肉,向外扯了下。
&esp;&esp;“若不是朕,你现在早就变成鲤鱼羹了。”
&esp;&esp;“唔唔!”
&esp;&esp;顾眠的脸被捏得像一只塞了花生的仓鼠,他控诉地看着楚沉昭的手。
&esp;&esp;说实话也要被捏!
&esp;&esp;“没良心的锦鲤。”楚沉昭把燃烧得只剩一点的信纸扔进了茶杯里。
&esp;&esp;“滋”的一声,一缕青烟飘了上来。
&esp;&esp;顾眠幽幽的看着他。
&esp;&esp;楚沉昭拿起手帕,慢条斯理的擦着手,仿佛刚才那张信纸上有什么让人恶心的细菌似的,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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