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跳下椅子就要离去,大皇子阴沉的脸眸瞬间抬起,“我同意结盟,但你的目的是什么?”
二皇子笑着转身,端起方才的酒盏一饮而尽,“我?”
“大哥的母亲是淑妃娘娘,母族乃是传下来的高门贵族,我只是一个贵人生下来的孩子,我不会和你争,只求皇兄等上皇位后能庇佑弟弟。”
二皇子一脸纯良,字字句句满是真诚。
大皇子满意地点了点头,重新端坐在书案前,一副趾高气昂地姿态抱臂说道:“说说你的计划。”
二皇子轻声道:“自然是要把这潭水搅浑浊,父皇既然中意陆誉为储君”
“那我们就要在父皇立储之前”
二皇子笑着收起折扇,在脖子上轻轻滑动
大皇子眼眸猛然一颤,“你要弑君?!”
二皇子神秘地笑了笑,他摇了摇头,在大皇子轻舒一口气时,他又点了点头。
“我手里可是还有陆誉的把柄”
大皇子府书房的灯盏亮到深夜,二皇子轻轻从大皇子府走出的时候,眼眸中闪过一抹阴郁。
他回眸望着这奢靡的府邸,轻笑着说道:“蠢货皇兄,你可能不知道,有句话说,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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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
林舒蕴睁开双眸的时候,眼睛酸胀,嗓子沙哑难耐,但身体上的酸疼使得她下意识懒在床上,转身的刹那,却触及到一具温热的身体。
她转身抬头,正撞到陆誉深邃的眼眸,他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发丝,难以克制的轻笑映在清冷的面容上。
林舒蕴瞬间红了脸颊,她赶忙转身把头埋在锦被中,却被男人箍着她的腰肢用力扯到了他的怀中。
“挽挽”
陆誉话音未落,林舒蕴已然小声控诉道:“不要不要叫我的名字。”
“昨夜让你停下,你不听我说话”
林舒蕴已经很久没有这般折腾,她抓着陆誉的双臂,低声控诉道:“昨天我的腰快断了!”
陆誉笑了笑,“是我的错,我给你按一按。”
他掀开林舒蕴身上的薄被,带着厚茧的手掌轻柔地按摩着她的腰。
林舒蕴享受着男人的服务,她趴在枕头上,小声哼唧着。
她突然想到了昨日陆誉在马车上说的话,心中突然涌现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她轻声问道:“你为什么要服下绝嗣药?”
“因为心疼你,琳儿本就是意外,我们已经不需要再有意外了。”
陆誉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
这世间男人本就薄情,更不必说陆誉现在已经是皇子,万一日后成为了皇帝。
他他真的做到了对她的承诺。
林舒蕴瞬间红了眼眸,她转身扑进陆誉的怀中,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沉默地感受着他胸膛的炙热。
陆誉的大掌轻轻托起她的脸颊,轻啜着她的唇,轻声哄道:“药不苦,也不伤害身体,挽挽不要担心,这药能让你安心,那便是世间极好的药。”
林舒蕴点了点头,情绪的波动使得她加深了这个吻。
她笨拙地捧着陆誉的脸颊回吻着,手指轻抚着他眼眸下的小痣
陆誉笑着翻身俯身而下,含着林舒蕴的娇嫩的红唇。
林舒蕴脸颊逐渐泛红,她环抱着陆誉的腰肢,趴在他的胸膛上。
雕花木床再次晃动着,床帐缓缓落下,羞红脸的声音逐渐从帐中传出。
两人每夜快乐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陆誉才结束了皇帝亲赐的三日休假,三个孩子就哭着回到了宣平侯府。
林望舒擦着额头的汗水,喘着气左手扛着瑛瑛,右手牵着二黑,控诉道:“姐,我的任务结束了,我要回府静静了。”
“父王母妃让你暂时先不要回去了,他们也想歇一歇。”
林舒蕴脸颊瞬间泛红。
在她去朔北期间,嫂子也生下一个小郎君,
哥哥的长子霖儿再加上她家的两个大孩子、两个奶娃娃,还有一条黑狗。这几个小魔头聚在一起,大抵已经把定王府掀翻了天。
林舒蕴看着林望舒似逃一般的离开,她垂眸看着红着眼睛的瑛瑛,“你们又欺负小舅了?”
瑛瑛低头害羞地揉着衣角:“就是就是给小舅洗了洗他桌子上的茶壶,不小心给摔坏了”
璋儿小声道:“霖儿哥哥带着我们玩泥巴,外祖母差点晕过去”
“啊!啊!”
林舒蕴怀中的琳儿挥动着手臂,也笑得咯咯的。
“你们下次莫要调皮了,若是再惹外祖母生气,小心下次不让你们去定王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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