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星卯看上去冰块脸,不讲话,但脾气不坏。
当真说来,这也十来年了,她叁天两头仗势欺人,他多是沉默不理人,还真没见他怎么发过火,不知道的人还老夸他性子好,安静懂事不闹腾。
比如谢锦玉女士,一向将他当正面教材教育谢清砚。
只是……当他进入这段关系,成为掌控的角色后,好像变了个人,莫名有了锋利的棱角,更冷厉,更无情。
对她的害羞视而不见。
淡淡睨着她。
“啪”一声。
宿星卯力度并不重,比起疼痛更多的只是羞耻心,一掌落下,像被雷电击中,谢清砚浑身发麻,腿脚都是软的,不着力,脚下的地毯轻飘飘托着她。
她好像踩在云上。
夜很深了,窗户并没有关严实,山风呼呼的,纱幔飞舞着。
裙子的拉链被谁剥开,洁白的脊背露了出来,像裁了月光铺成的白丝绸,水珠滚过能一滑到底。
皮肤暴露在空气里,谢清砚感召突如其来的寒意,瑟瑟着轻抖,竖脊肌也随她的呼吸、他的动作时紧时收,凹一根线条流利的竖直沟壑,两点腰窝清晰。
弓背时脊骨突起的小节是一重连绵的小山峰,仿佛弹琴,手指沿脊线下滑,骨节成了钢琴的黑白键,高低错落,被指骨拔弄着,她口中就发出轻响,压制不住的呜咽。
好痒…呜…
谢清砚不理解,sp就sp,干嘛又摸她的背。
她放低腰身,躲避他轻抚的手指。
背往下压时,层峦迭嶂的山峰就经历了一次地壳运动,赫然成为一道上高下低的大裂谷,手指滑过低洼处,没入股沟,若再去低些,便进了一片葱茏雨林里。
雾气弥漫,湿漉漉的。
只是此刻,还被一层卡通布料包裹着。
眸子低垂着,宿星卯观察着谢清砚的一举一动,在上回脱下她衣服之前,他并没有见过女性的身体,从前无法想象,自然与地理可以在一个人的身上完美结合。
人类亦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视野再往下。
hellokitty的笑脸裹住肉嘟嘟的臂瓣,兜住柔嫩的两瓣儿肉,桃树上最大最饱满的那颗红果子被人摘下,“啪”一下掰成两半,一掐就破的皮子绽开来,爆出软烂熟透的殷红果肉,汁水淋漓,浓稠甜腻的桃汁儿顺着凹缝淌着。
粉色的内裤底下沁出深深浅浅的水迹,她湿了,黏腻的热流濡湿了单薄布料,还黏糊糊地沾在他裤腿处。
只是被打了两下屁股而已,谢清砚夹紧双腿,想要躲避宿星卯视线的追捕。
“小猫。”他却不放过她,手掌绕过小屁股,细长一根指骨贴上湿乎乎的内裤,他提醒着她的身体在发情:“流出来好多水。”
“内裤都湿透了。”
宿星卯将她往上提了提,目光掠过裤管的深色水痕:“裤子都被小猫弄脏了,怎么办?”
关我屁事!她抱怨:“都怪你……”
“嗯,确实怪我。”宿星卯唇微微一点笑,接话:“怪我打小猫屁股,害小猫发情了。”
“是吗?”
“……我没有。”
“没有什么?小猫没有发骚吗?”他冷哂着询问。
“你闭嘴!”她气极了,脸色瞬间涨红,宿星卯这个王八蛋竟敢说她“骚”!他好不要脸!好低俗!
“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谢清砚据理力争,她越说越来劲儿:“你之前还硬了,我都没说你,你才发骚。”
“我是什么?”
管你是什么,能让我爽就行了!
她在心里大声反驳,却没讲出来。
“啊…对。”声音往下沉了点,听不出情绪,指骨沿着被内裤遮盖的肉缝上下滑动,愈发凶猛。
两根指头掰过她的脸,宿星卯直视着谢清砚红透了的脸颊,也逼她抬头看向他,看着他面无表情,一字一句地说:“看见小猫我就硬了。”
“很想操小猫。”
每个字都压着耳膜滚过,她太阳穴突突直跳。
“怎么办呢?”
谢清砚听得人都懵了,傻傻瞪眼,这家伙不会是意淫她很久了吧?她感到一阵恶寒,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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