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里,好吗?”浊楼的手落下,在时银腰窝的位置重重一按,脸上虽无情/欲,动作可丝毫不矜持。
时银在水中本就难以站立,现在被浊楼如此逗弄,腰部以下的位置开始发麻,在水中几乎就要感觉不到了。
浊楼顺势将时银的腿分开,然后架在了腰上。
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浊楼伸手试探着。身体虽是凉的,那里却不可思议地热着。
浊楼的眼睛可以说得上是冷禁,眉头轻皱像是在做着什么严肃的事,若不是那只正在丈量的手指还在时银体内的话。
温度在传递。
因为是在水中,所以身后的岩石虽然粗砺,但是滑滑的,并不会伤到时银后背的肌肤。反而,潺潺的流水在时银的身体上抚过时,还会激起别样的感觉。
三根,伴随着水流。
时银的脚趾蜷缩成团,双腿将浊楼绞紧。
张嘴,时银在浊楼的肩头上咬下了一枚齿印,口水不受控制地从齿间滴落。
低吼一声,浊楼的眉头舒展开了。
有了河水的过度,一切水到渠成。
“浊楼……”时银啜泣着含着他的名字,眼角挂着生理性的泪水,不知是愉悦还是痛苦。
回答时银的是一连串的水流声,“哗啦”“哗啦”“哗啦”,越冒越快。
体内一冷一热,一前一后地交替着。就像时银脸上的表情,痛苦夹杂着欢愉。
“阿银,你吃的好紧。”浊楼谓叹一声,精壮的腰身稍稍弓起。
“闭、闭嘴。”时银小声地喘着气,面色潮红,脸上的汗水滑落,滴在了深凹的锁骨之中,倒映出了他妩媚的脸庞。
水花在身体里被撞开,那是浊楼的形状。
两人的身边开始聚起许多的游鱼,只是碍于浊楼的存在,并不敢靠得太近。它们将两人围住,围成了一个圈。
水的温度还在上升,鱼群的数量也开始变多。
山神的新娘【14】
远远地, 在水底便能看见围聚成圈的鱼儿,中间空出来的一片净土,让人看不清里面正在发生什么。
只有压抑不住的呻吟, 顺着温柔的水声溢了出来, 吐成泡泡飘向远处。
“浊、浊楼——”时银背对着浊楼,努力地向前够着身子, 紧扣的指节凸起,在水底泛着白, 无力地伸向前方。
可是,近在咫尺的“围墙”, 却一碰即散,时银的身子又重重跌了回去。
在这水中, 时银唯一能够依附的人只有浊楼。身体一边想要远离,另一边却只能靠着他。
浊楼就要失控了。
“乖, 再坚持一会。”浊楼金眸沉的可怕, 他咬住时银的脖子, 将他向身前带了带。
鱼群被激起的水花吓得散了开来, 但很快又重新聚集起来, 然后靠得更近了。
时银一只手向后搭在了浊楼的肩上, 就像架起二人的桥梁,那是他唯一的支撑点。
此刻,他的身上已经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可是,在河水的浸泡和冲洗之下,那些斑点痕迹隐隐绰绰的, 就像漂浮在水面上的花朵, 随着浊楼的动作花开了一朵又一朵。
两人的呼吸又急又喘,浊楼的脸上开始出现了裂缝, 眉眼间透出隐忍的欢愉。
他的身体很高大,足够将时银完全禁锢在怀中,那精壮腰身上起着青筋,汗液顺着脊椎流下,融进了河水中。
二人的身体绘成了一副艳靡至极的画卷。
一阵失神的啼鸣,时银再一次瘫软在了浊楼的怀中,清澈的河水被染成了浊色。
他双眸紧闭,紧汗如雨的脸上残余着情/欲的潮水,可是整个人却又透出一股不合时宜的静谧。
过度欢愉之后的间隙,时银心中开始生出了大片大片的空白。他突然有些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所做何事。
“浊楼。”时银精疲力竭地动了动手指,眼睫轻轻一眨,勾住了浊楼的手掌,“你不要告诉我,还没有结束。”
回想起来,好像这贼窝都是易进不易出的。
“嗯。”浊楼低低应了一声,身为冷血动物,他很少流汗,可是此刻,身上除了有河水之外,还有粘稠的汗液。他慢慢动了动,然后亲吻着时银的发。
动物的发/情期,之所以称之为发/情期,便是因为其持续之久,欲望之浓,根本不受控制。
更重要的事,为了这一天,他等了一个月。
时银兀地睁开了眼,身体的触感变了,原本还算温热的身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凉。
滑腻的蛇鳞在腿间游荡,代替浊楼的手,按压着腿上的软肉,又钻到了身前。
“浊楼,畜生都像你这般不知餍足吗?”时银带着丝鼻音,眉头轻皱。水洗一般的眸子透着娇气的红,可是这“责怪”实在是过于亲昵,比起不愿意,对于浊楼来说更像是邀请。
时银将那条坏尾巴紧紧夹住。
而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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