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圈内是另一番景象,其他人迫不及待的想得到这次的馈赠,一眨眼的时间,周围就只剩下了我和白桦末。
“走吗?”我看向白桦末。
“听你的。”
他闲庭信步的样子,仿佛这次比赛有我在就一定会赢。
进入另一个空间后,有一条信息提示在我们面前弹出:人数多的阵营即获胜。
注:兔子可被转化。
面板上已经写着:
狼人(2)
兔子(20)
猎人(2)
“这次是生存游戏吗?倒是有些和以往不同。”
“只有24个人?刚刚在那里明明有近百人。”
“进来的有120个,约莫分成了五个不同纬度。”白桦末说完这句话觉得后背有些烫,“阿姜,你来帮我看看后背。”
我过去撩起他的衣服,在腰上有个狼人的标识,赶紧把衣服放下,“是狼人。”我靠近他轻声说出答案。
而后我也感觉某个地方一热,是心口的位置,我不太好意思把衣服扒拉下来。
白桦末看出我的窘迫,“是在自己能看见的地方吗?”
“是的。”
他将我困在树干和他之间,刚好用衣摆挡住我全身。
“是兔子。”我迅速抬起头,凑的太近闻见了他身上的青柠味。
他轻笑,“看来有人不太想让我们拿第一呢。”
夜晚即将来临,请玩家迅速前往村落过夜。
所有玩家都收到了消息。
黑暗层层逼近,此刻的黄昏好似发出最后一道哀鸣。
我拉着他朝不远处一片光亮走去。是一处村落,破败的样子和身上穿的服饰简直毫不搭噶。
我凭着直觉走到一处不是非常引人注意的屋舍,屋内倒是非常整洁干净,里头只有一张床。
“看来是一人一间。”白桦末自顾自地坐在床上拍了拍床铺。
“那我去隔壁。”我刚想往外退。
他不知何时过来压住门,落锁转身一气呵成然后开始演戏,“阿姜~不要走,我好害怕。”
我一脸“你看我信吗”的表情。
“在一起比较安全,我守上半夜,你守下半夜。”
黑夜此刻已经完全笼罩村落,窗口缝隙透进来的唯有月光。
现在给的线索很少,什么局势尚不清楚。白桦末倚靠在床边,思考半晌,看向熟睡的我,因为半夜被拉起来,现在相当的好睡。或许是身份的原因,让他在黑夜里视物更加清晰。
猎物的香气比白日里还要浓烈,本想二人处一室,不会出什么意外,没成想,他就是那个意外。
我翻了个身,无意识地将手搭在了他腿上。
他身体顿了一下,悄悄挪开,野兽的本能让他欲望越加攀升。
他无声啧了一下,拿出三张透明牌做了个结界,隐匿声息悄悄从窗口翻了出去。
直到公鸡打鸣我才醒来,三张透明牌落在我怀里,“白先生?”
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的,说好下半夜我来守,却一个人溜走了。不过这睡的时间着实有些长了,公鸡打鸣时间都是在太阳升起前两个小时,那现在是四点左右?
外面传来一声尖叫,“啊来人”逐渐有嘈杂声响起,我才敢出去探探情况。
借着其他能力者打的光瞧见是一具尸体。
众人下意识看向面板,上面赫然写着:
狼人(2)
兔子(19)
猎人(2)
众人熙熙攘攘围在一块。
“不要慌,每年的比赛只会被淘汰,不会是真正意义上的死亡。”
“不是说转化吗,为什么会有人死亡。”
“大家静一静,聚到这里的或多或少都是能力被神祇看重的,而且都是为了众神之宴的馈赠,只要我们互帮互助,最后受益的还是我们。”
“现在主要是选猎人和狼人的阵营,我们最后只要选择人数多的阵营就赢了。”
“那我们怎么知道谁人数多?”
“我们先静观其变,找找转化的方法。”
商量了半个多钟头,大家好像形成了默契,趁着他们在确定兔子图案的空隙,我溜回屋内。
形势不明,暴露身份岂不是更加危险。
天渐渐破晓,有点担心白桦末了。
嗷,他翻窗进来了。
他好像很疲惫,走路沉甸甸的,手里拿着两个果子。
“去哪了?”颇像被媳妇揪到晚回家的男人。
“说来话长。”
他把东西递给我,直接倒在我身上。他可太重了,我强撑着将他运到床上。
“先别出去。”说完就睡。
算了,以我这个智商,能不拖累就不错了,先看看他带回来的是什么,金黄色的橘子?粉红色的果子?
好嘛,万一它们有用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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