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有段时间,温书渝对江淮序的了解,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她要回公司一趟,处理离婚案的收尾。日落西沉,温书渝下班走到地下停车场,刚打开车门,闻到一股香味,定睛一看,后面座椅上放着一个榴莲。“你买榴莲干嘛?你不是最讨厌这个味道嘛。”温书渝坐进副驾驶,江淮序默契地给她系上安全带。小时候,第一次接触到榴莲,江淮序躲得远远的,只有她吃得很香。后来榴莲变得常见,妈妈们都接受了这个味道,江淮序还没有。温书渝说是疏远,其实对他的喜好烂熟于心。江淮序刮了下她的鼻子,“哄我老婆,必须爱屋及乌。”在超市看到了榴莲,想到她爱吃,买了一整个。即使他不喜欢这个味道。温书渝眉梢染上狡黠的笑,“那我想看你跪键盘,打出、打出‘江淮序是大坏蛋,温书渝讨厌江淮序’这几个字。”难度不小,江淮序无奈点头,“鱼鱼说什么就是什么。”踩着夕阳回到家,温书渝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剧,江淮序不知道在书房鼓弄什么。长时间没有声音,温书渝进房间去找,只见江淮序在拆键盘,连忙过去抱住他的腰。“你来真的啊?我是开玩笑的。”江淮序的手上有灰,没办法拨开她的手,侧目而视,“没有,键盘坏了,我换一个。”书桌上有一个包装盒,她闹了乌龙。两人回到沙发上,温书渝的头枕在江淮序的腿上,玩着他的左手手腕。冷白色腕骨处,清晰可见蓝绿色血管。婚后最长做的事情,便是什么都不想,听着电视里的声音,最爱的人在身旁。她的手掌向上滑,又滑下来,像玩滑滑梯,摩挲手绳的三颗珠子,佯装好奇,“你的手绳在哪个寺庙求的平安啊,我也想带一个。”江淮序用最快的速度组织好谎言,“白马寺,好多年了,估计都不卖了。”“那就算了。”温书渝捏住珠子,故意地说:“上面是三颗珠子,不会是哪个女孩的名字缩写吧。”脸颊垂下去,眼神里聚了凛冽的神色。江淮序心脏“咯噔”一下,“不是,是平安符三个字。”“我想也是,你有喜欢的人,我怎么会不知道呢。”温书渝心说,看你能装多久,等她收集好所有的证据,放到他的面前,再拿什么狡辩。她隐隐有个猜想,亟待验证。有个最好的办法,就是找到他的盒子,盒子里一定有猫腻,就是不知道被江淮序藏哪里了。她翻遍了整个家,都没找到,平时家里的收捡都是江淮序做的。太能藏了。“是啊。”江淮序确信,她应该是猜出了什么,反复试探。所幸温书渝没有过多纠结这件事。给了他缓冲的时间。结果她一直不提,认真看她追的电视剧。仿佛又像他的错觉,或许她真的只是随意一说。周末,不需要早起,晨温温凉,温书渝早早起床,轻手轻脚走到衣帽间,取下一条黑色领带和一条黑色丝巾。轻轻地用在江淮序的身上。“淮序哥哥,该我报仇了。”他的眼前黑天黑地,什么也看不清。手腕也被用丝巾绑住。男人醒来,动弹不得,温书渝在他耳边吹气,撩拨得他七上八下。腹部收紧。江淮序活动两下,挣脱不开,“宝宝,松开我。”温书渝又打上一个蝴蝶结,“我不,这就是有来有往。”她的手掌向下探,观察男人的神色变化。眼睛被蒙住,看不到眼神,喉结十分明显上下来回滚动。她动,他的喉结跟着动。连带着轻喘声从喉间溢出。磁性、性感,充满男性荷尔蒙。温书渝的嘴巴贴上喉结,含住、摩挲、打转,用膝盖顶住昭彰,看他因她的挑逗而兴奋的反应。
“老公,你摸摸我。”温书渝拉着他的手,覆上了一片柔软的区域。江淮序摸索按一下,她“嗯”一声,音调正好落在他的喉结处,嗓音里那一声声“嗯”侵蚀他的心脏。消耗他的耐心。“好了,结束,没劲。”他压根就克制不住。江淮序隐忍到极致,配合她的游戏,得到没劲的评价。温书渝起身的一刹那,被江淮序拽住手腕,压回床上,密密麻麻的吻随之落下来。吻到她失神,呼吸彻底乱了节拍,紧绷的线条逐渐柔软。江淮序方才开口,“宝宝,接下来换我了。”嗓音暗哑发沉,像是经过沙砾的打磨。他怎么轻而易举挣脱了束缚,原来之前只是陪她玩玩而已。温书渝眼神里似乎有小鹿乱撞,不安地问:“老公,玩什么呀?”江淮序吻上她的脖颈,含住她的脉搏,“当然是数7游戏,错了要受惩罚。”“怎么玩?”“你数数字,每当到7的倍数我就停下。”到 wsy珠子在温书渝的掌心中留在三个凹下去的印子, 印红了一片。温书渝听到浴室内暂停的水声,匆匆将珠子收在床头柜的盒子里,推到最里侧。她还没有做好看的准备。或者说, 今晚还没有。江淮序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 如往常一样搂住她睡觉。日上三竿, 温书渝方起,蹑手蹑脚走进花房, 男人正在花房里浇花,没有注意到她。阳光透过玻璃落在江淮序的肩上,渡上一层温柔的光。温书渝从后面抱住江淮序, 挠他的腰。笑声从胸腔溢出,手掌不稳, 提醒她,“水洒了。”“水本来就是用来洒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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