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着自己眼前的状况就是,自作孽不可活。为何要去贪那美色。果然色字头上一把刀!自己把自己给害了……小脸被身后人捏住扳过,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覆满唇舌。她被吻得窒息,在他继续进行下一步前,赶紧求饶。“窈窈说还不行么!”将她知道的,隐去可能牵连玉灵山的部分,悉数告诉了沈清越。沈清越听罢,挑了挑眉,将她翻转过来,抚摸着她细腻的肌肤,故意:“那不若,我也跟何杳走近些?”舒青窈哀怨地剜了他一眼。他好笑道:“怎么,只许窈窈引诱,不许我去‘献身’?”“你敢!”她向前一逼。沈清越扶住她纤细的腰身连连低笑:“怎么还有气力?是我的不是了。待会雾菱过来,叫她再等两个时辰……”舒青窈小脸登时白了一白。今日她才知道,沈清越以往都是隐忍克制的。就算放纵,也清醒地记着不能伤了她。今日他倒是疯了一般,急于占据,发泄内心的渴求。她浑身累到散架,是万万不敢再折腾了。捏住他不安分的手指软声求:“清越哥哥,窈窈错了,窈窈只作出与你生分的模样便是,不会和魏三有什么,窈窈保证,顶多只是客套说上两句,过过面子上罢了!”沈清越眼神意味深长。“清越哥哥,清越哥哥,以后,以后随你怎样,随你多久……都行……”她一狠心,又加重“筹码”。说是筹码……其实她内心还是有点害羞的期待。本来么,也是自己的,早早定下的夫君。何况和他在一起的每一次,都是愉悦沉溺的。沈清越又心燥起来。压了压泛起的火气,低头向她靠近,呼吸相抵:“叫夫君,今日就放过你。”舒青窈浅抿唇角。随后羞赧不已地娇唤了一声:“夫君……”他便开心了。抽回被她压住的手,紧紧搂抱着她,颇是爱怜地蹭了蹭她的发。“那便是答应嫁我了,”他欢喜愉悦,“只要你答应,我就安心。”在看不见的夜色中,舒青窈的脸红得似要淌出血来。怎么又被他算计了!但这样的算计,她喜欢……伸出手回应着他的拥抱,满心羞涩地在心里又轻轻叫了好几声夫君。翌日黄昏,魏府出了大事。彼时叶茴正枕在魏行昭膝上,魏行昭端正坐着,一手拿着书,一手时不时地抚摸叶茴的发。心里想的却是,那个假苏幼青居然是沈星楼的人。他很敏感,叶茴一说沈星楼出现在若兰院,又去找凌桑,他就知道,沈星楼醉翁之意不在酒。沈星楼和一个小奴才能有几分关系?无非是想找假苏幼青,却被叶茴撞破罢了。一想到那张绝世容颜,魏行昭就心烦意乱起来。他是个男人,男人对于美人,都有一种特殊的占有欲。原先他只是想利用假苏幼青的肚子,眼下他改变了主意。待他成功拿捏裴言和沈星楼后,便大张旗鼓地迎娶假苏幼青。而他手里有沈星楼的把柄,也不怕她不答应。“行昭少爷……”叶茴娇弱地唤。魏行昭皱了皱眉。叶茴并不是娇弱美人,她这么矫揉造作,当真令他恶心。但还是强忍着不适,语气松散:“你该回去了。”“奴婢还想再陪您一会儿。”她小声求。“你该回去看看,小王爷是不是又来了,”他眸色深深,“你要是能抓住二人苟且现行,我立刻迎你入门。”叶茴眼睛一亮。没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了。
她立刻直起身,从地上站了起来。拍拍尘土,道:“奴婢这就回去继续留意着!”走到门边,刚打开门,就看到一脸惊惧的晋蜀快步而来。一把推开叶茴,险些把她推摔。她正要摆起未来主子的架子,说道晋蜀两句,就听到晋蜀大声:“爷!不好了!大爷他活着回来了!”魏行昭心脏重重一紧,失声:“你说什么?”“奴才、奴才刚刚在中院看到了大爷,他好生生的回来了!现在正要去福寿堂……” 都不要魏行勋没死,他一早就知道,但怎么魏行勋会好生生的回来!把书狠狠掼去地上,怒骂一句:“废物!”急匆匆往福寿堂而去。尽管如此,他也没有特别担心。府中目前除了魏郑氏和那三个崽子,没有谁会向着魏行勋。尤其是母亲,定会想法子给他制住。他想找魏老夫人撑腰,全然是找错了人!晋蜀则是去了荒院。看到荒院空空如也,晋蜀忍不住骂道:“不是自己的人就是靠不住!”也转去福寿堂,准备寻机会告诉魏行昭。此刻,福寿堂。魏老夫人不想见,也没办法不见。毕竟对外称的是她因魏行勋的失踪,生死未卜而吐了血。眼下失踪的人回来,再怎么样,她都得做出满脸开心的样子。于是叫李嬷嬷扶自己出去。看着魏行勋那张和魏启阁有六分相似的脸,魏老夫人一时有些恍惚。魏行勋和他的生母,并不是很像。自幼举手投足间,就有魏启阁的仪态。年纪越长,面容也越发像了起来。她年轻时还想过好好照这个小自己十二岁的儿子,奈何魏行勋行事古板,丝毫没有她的手腕,她教养了一段时日,就放弃了。后来生了魏行致、魏行昭,两个儿子都像她,她就再也没有关注过魏行勋,只是做好当家主母的本分,不叫外人说了闲话去。说起来,魏行勋离家都快六个月了,除了在京都以城主嫡长子的身份待了一阵,更多是在云州城范围内各处巡视。“母亲。”魏行勋还是按以前行礼。魏老夫人颤颤巍巍地过去,双手抓住他坚硬的小臂:“儿啊,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你瘦了啊……”伸出手去抚摸他的脸。魏行勋有一瞬抵触。一来,是这个后母只年长他十二岁。他还记得当初她嫁进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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