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独自徘徊在这隧道的尽头时,萦绕着我的温暖气息,是你啊oohoohyeah,在那微弱的呼吸中,我找到了心灵的庇护所,将我紧紧环绕。脚下的水坑溅起冰冷的雨水,彻底打湿了她的鞋袜,湿漉漉的感觉顺着脚踝蔓延至全身。真央的呼吸愈发急促,胸口像是被无形的重压挤得喘不过气来,压抑感一寸寸吞噬她的意识。她没有方向地走着,直到一幢建筑映入眼帘。在那一瞬间,不知为何,鸣海和鸣空的面容突然浮现在她的脑海里——那两个时常让她感到一丝温暖的身影。走进去,或许一切都会有所不同。身体在雨中跌跌撞撞地走到那扇大门前,抬手,几乎是无力地按响了门铃。门内传来的脚步声让她的心跳瞬间加快,不知是寒冷所致,还是因为即将见到那两个少年。她耳边只剩下自己沉重的心跳声与雨水拍打地面的滴答声,混杂着莫名的期待与不安。很快,佣人撑伞带她越过熟悉的小径,进入别墅。“真央姐姐,外面这么大雨,你怎么跑来我们家了?”鸣海查看来人后一脸惊诧,没有料到自己心中思念已久的少女会以这样狼狈的模样出现在眼前。他的眼睛微微睁大,眼底那颗桃花痣在灯光下显得更加迷人,眉梢带着一抹难以掩饰的欢喜与错愕。“我……”真央的声音微弱,身体的疲惫与心底的苦楚交织,让她无从开口。站在他身后的鸣空在扫过真央时,微微皱起眉头,他没有多说什么,挥手迅速吩咐佣人去拿毛巾。真央站在宽敞的大厅中央,浑身湿透,她的印花飞袖束腰连衣裙因为雨水而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和姣好的曲线,里面的棉质文胸和安全裤也隐约可见。她浑身微微发抖,像一片孤零的落叶在寒风中摇摆不定。待鸣空拿上毛巾,一言不发地将她轻轻搂进怀里,用毛巾为她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他的怀抱强健而有力,仿佛能隔绝世间所有的冷意。“真央姐姐,你怎么会淋成这样?”鸣海心中不安,关切问道。“我没事……”真央微微摇头,却因心头的重压说不出更多的话来。少女的身体在雨水和情绪的双重冲击下,渐渐失去了力气,突然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像枯叶般倒在鸣空的怀中。本就体质虚弱,再加上被大雨淋湿,寒意早已渗透她的骨髓。最终,支撑不住,失去了意识。“真央!”鸣海惊呼,“快,叫医生!”鸣空目光一凝,立刻指挥佣人:“去拿温水,准备热毛巾。”很快,医生匆匆赶来,确认了真央的高烧并迅速处理。佣人们手脚麻利地将她带到浴室,用温热的水为她清理身体,换上干净的衣物。整个过程中,鸣海和鸣空始终不远不近地守候着。等到一切处理妥当,真央被轻轻地放回床上。柔软的被子将她包裹住,她的呼吸变得平稳了些,面色依旧苍白,却不再像之前那样痛苦……随着身体的温度渐渐恢复,真央终于醒来。当她缓缓睁开眼时,映入眼帘的是鸣海和鸣空焦急而担忧的面容。她微微颤抖,喉头发干,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心中的情感翻涌,涌出的话语被压抑在喉咙深处。鸣空手中拿着几粒胶囊,递到真央面前,“医生说你发烧了,把药吃了吧。”他小心翼翼地将水杯凑到她的唇边,温热的液体滑入她的口中。“姐姐,你感觉好些了吗?”鸣海低声询问,眼中闪烁着焦虑的光芒。“你晕倒的时候,我都吓坏了。”鸣海紧握着她的手,语气里满是关切。鸣空目光紧紧锁在真央的脸上:“发生了什么事?”
真央的思绪随着手心的温暖渐渐回归,内心深处的痛苦再次翻涌而来,她的回忆涌现,父母间的争吵、离别的阴影、无尽的委屈与无助。仿佛有一块巨石压在心头,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泪水无声地从眼角滑落,一滴接着一滴,划过她苍白的脸颊,渗入被褥中。“姐姐,别哭啊,我们没想逼问你什么。”鸣海顿时慌了神,笨拙地抽出手为她擦去脸上的泪水。他看着真央的样子,心底的焦急愈发强烈,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安慰。终于,真央轻轻吐出一个字,声音沙哑而微弱:“爸……”“爸爸彻底离开了家,”她终于开口,但每一个字都让她痛苦万分,“妈妈崩溃了……我想安慰她,给她削苹果……”缓缓道出了内心压抑已久的痛苦。“但是,她训斥了我,气不过,跑出来了。”这是真央第一次如此坦诚地在外人面前展露自己的内心,她的脆弱在此刻显得无比真实。鸣海心疼地将真央拉入怀中,手指轻柔地抚过她的头发,温柔地说:“姐姐,都哭出来吧。有什么不开心的,压抑已久的都说出来吧。其实,我们也都知道你的家庭环境。”他语气中的关切如春风般温暖,试图为她驱散内心的阴霾。见少女没有透露异样,鸣海继续说道:“你爸眼里只有他的初恋,跟你妈结婚纯粹是为了报复你爷爷当时狠心拆散他们。即便结婚后,也长年累月不在家里,而你妈又有强迫症,极度洁癖。”真央有气无力地补充:“是啊,我爸现在要去找他的初恋了。”“他还说,他从来都没有把我当作是他的女儿。”“而且,他不会再回来看我了。”这几句话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沉重得让人窒息。“看不出来,上岛御本木居然这么无情!这还是你爸爸么?”鸣海惊诧不已,眼中流露出无法理解的愤怒。“丝毫没有作为一个男人的担当”鸣空双手抱拳,低声咒骂,目光如刀。这些话像是触动到了真央心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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