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城渊挑起眉梢，冷漠：“你怎么知道？你见到了？”
“我……”
赵兰英被问得噎住，理所当然：“我外孙女和她同校，她的那些烂事儿我清楚的很！陆大夫，你千万别被她们一家骗了。”
“我看起来很好骗？”男人又问道。
“不是不是。”
赵兰英赶忙摆手，解释：“您这么善良的人，容易同情人。她们一家，最会装可怜。”
“你从哪里看出我善良了？”陆城渊继续发问。
“您是医生啊。医生都是救死扶伤的天使！所以肯定善良啊。”
“呵呵。”
陆城渊淡淡瞥了下老妇，对女孩说道：“我先进去拿外套。你稍微等下。”
刚才陆城渊说要去医院，他拿外套和她说什么呢？
没理解男人什么意思。
但是夏初糖依旧应了一声：“好。”
陆城渊转身进门，顺带把房门关上。
夏初糖和赵兰英面对面站在楼道里，大眼瞪小眼。
“夏初糖，你真是越来越贱。”
赵兰英见女孩穿着件宽松t恤，脚上还踩着拖鞋，骂道：“穿这么容易脱的衣服，大晚主动送呗？呵呵，你跟我老实说，你妈的工作，是不是靠你主动送换来的啊？”
“你到底来干什么？”
夏初糖不想浪费口水，蹙眉：“就是为了暴露你一把年纪，满脑子有色废料？”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亲耳所听。
夏初糖想不到一个六十几岁的老太太，嘴巴这么臭，思想也龌龊的很。
“我呸！”
赵兰英狠狠啐了一口，叉腰骂：“我又不是来找你。倒是你，怎么会在这儿？你妈和你姥知不知道你大晚上跑来勾引男人？啊？”
“我说送你去柳巷住，你还委屈的不行。”
“现在看啊，你和你妈都是在柳巷做生意的货色。”
“还去报社上班？你回去告诉你妈，人家报社可不要破鞋！”
咔嗒——陆城渊对面的房门打开。
只听里面的人喊了一声：“糖糖，进来！”
夏初糖像是猫咪一样灵巧，闪身就进了屋子里。
还没等赵兰英反应过来，一大盆凉水就从门内泼出来。
“啊——啊啊啊！”
赵兰英迎面被凉水洗了个澡，从头淋到脚。
“你你——李惠？”
抹干净脸上的水，赵兰英才看清楚，泼水的人是谁。
“怎么是你？你在这里干嘛？”
李惠放下手里的脸盆，冷笑：“这是我家，你说我在这里干嘛？”
“你家？你？就你？”
赵兰英站在门口，能看到屋子里大致陈设，那收拾的比她家还要好看，嫉妒之火瞬间燃起，“你怎么能住这里？”
“我们不能住，只有你能是不是？”
赵大娘也走到门口，脸色紧绷，“兰英，你现在立刻跟糖糖道歉，我就不说啥了。要是不道歉……”
“我跟她道歉？”
赵兰英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狗，狂叫：“赵兰云，你是不是老糊涂了？”
竟然敢叫她去道歉？
“赵兰英，我的确糊涂！我要不糊涂，怎么会给你白白当牛做马几十年？”
付出了这么多心血劳动，换来的就是赵兰英说她外孙女和女儿是破鞋？
太寒心了！
赵老太太刚才在屋里，将门外赵兰英骂人的话听得清楚。
痛心又愤怒：“亏你还是当姨当姨奶的人，你就这么说孩子们？”
“我说的不对吗？”
赵兰英自知理亏，但还是辩解，“夏初糖穿成这样敲男人的门，难道我还不能说了？”
“糖糖给陆大夫送点吃的，难道还要穿西服吗？赵兰英，你什么心思我能不知道？啊？”李惠愤怒斥责。
赵兰英在门口张口烂货，闭口破鞋，还提了两句柳巷。
站在医院家属院楼道里大喊大叫。
这不就是故意要坏了夏初糖和她的名声？
“我能有什么心思？我本来是想找你们，看看你们过得好不好。”
赵兰英摆出受害者姿态：“结果你们不识好人心，还拿水泼我？这就是你们干出来的事儿？丧良心！”
这倒打一耙的本事，赵兰英玩的炉火纯青。
此时，楼道里传来上楼脚步声。
两个穿保安服的人出现，直奔赵兰英：“你不在医院家属院住吧？请你立刻离开。”
“等等，你们要干嘛？”
赵兰英抓着楼梯扶手，“我不走！我来走亲戚，我为什么要走？”
“你在我们医院家属院扰民，请你立刻离开。”保安上去掰老妇人的手指。
赵兰英立刻喊道：“你们别动我啊，我认识后勤部杨主任。你们要是再动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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