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旁的朱光目睹了刚才的情景,顿时怒火中烧,他也不知道从哪里来得勇气,竟然冲上前来,冲刘破口大骂道:“刘,你这逆贼!你……你竟然蛇蝎心肠,如此狠毒!你会遭天谴的!你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咱家……咱家虽然没有命根子,咱家也槽你十八辈祖宗,槽你女良啦个锭沟子!”
刘见状,顿时火冒三丈,他连忙用手指着朱光,怒气冲冲地对身边的沈浪说道:“沈浪,你他女良的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把这个腌驴给本王做了?!”
沈浪听罢,连忙点了点头,答道:“是,殿下!”
沈浪说完,便连忙转身,他三步并作两步,疾步向朱光冲了过去,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这时,朱光依然敞开喉咙拼命地冲刘骂道:“刘,咱家槽你……呃……”
只见朱光话音未落,沈浪便在这一刹那间从腰间拔出烈焰青锋剑,对着朱光的脖子就是一道光速闪电…
随即,朱光的脑袋“吧唧”一下从脖子上掉了下来,一个碗口大的,整齐的伤口顿时呈现出来,血流如注,如喷泉一般,朱光的无头尸身也随之倒在了地上……
处理完了连城和朱光这二人,刘又看着那端坐于龙椅之上的刘松的尸体颇为不爽……
于是,刘连忙用手指着刘松的尸体,怒目而视,义愤填膺地怒吼道:“来人呐!把这混账东西的尸体给本王拖出去!大卸八块……不!把他的尸体给本王剁碎了!剁得越碎越好!最好剁成渣!”
在场的众人听了这番话,全部都震惊了,他们一个个面面相觑,目瞪口呆,惊讶地说不出话来……刘松都已经死了,刘居然还要把他的尸体给剁碎了。由此可见,在刘的内心里,他是得有多么地恨刘松啊……
刹那间,两名虎背熊腰的武士连忙疾步冲上前去,将刘松的尸体从龙椅上拽了下来,又像拖着一只五花猪一样,狠狠地将他向大殿外拖去……
“且慢!”
就在这时,只见庾佳大吼一声,她头戴琉璃孔雀玉石发簪,双耳着粉絮幻幽穆吊坠,身穿黄绸牡丹兜开叉紫霞裙,疾步朝刘走了过来,用近乎哀求的口吻对他说道:“襄阳王殿下,刘松他好歹也当过皇帝,既然他都已经死了,你就让他入土为安吧,何必非要糟践他的尸体呢?更何况,你跟刘松可是亲兄弟啊!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你又何必对刘松如此残忍呢?”
在场的众人见状,无一不感到震惊……此时的刘正在气头上,他刚才已经杀红了眼,庾佳在这种情况下居然敢跑出来替刘松求情,而且是替刘松的尸体求情,这不是明摆着找死吗?难道庾佳刚才没看见连城和朱光是个什么下场吗?
此时的庾佳只知道刘松平日里对她不薄,就连刘松临死之前还特意嘱咐庾佳要回到萧瑾言的身边去,好好地活下去……所以,庾佳是抱着一种“知恩图报”的感恩心理,她见刘松即便死后,尸体还要遭受如此劫难,断然于心不忍。可是,庾佳哪里会想到,她的仁慈和善良最终会害了她自己……
果不其然,刘见状,顿时勃然大怒,他连忙用手指着庾佳,放声怒吼道:“来人呐!把这贱人给本王拖出去,和刘松的尸体一起大卸八块!”
没想到,庾佳听罢,表情竟然出奇地平静,她微微扬起头,缓缓地闭上眼睛,脸上没有任何惊惧之色……在萧瑾言拒绝了庾佳的提议之后,庾佳就已经心灰意冷,成了一个心死之人。此时的庾佳万念俱灰,她只想坦然地等待着属于自己的那一条黄泉路,不打算再和命运做任何抗争了……至于什么时候死,如何去死,终归就是一死!
就在这时,一旁的季良辰连忙站了出来,声情并茂地对刘说道:“主公!主公,万万不可啊!此人是萧瑾言的心爱之人,断不可杀啊!”
刘听罢,不禁深深地叹了口气,义愤填膺地对季良辰说道:“哎……良辰啊……这贱人可是刘松的女人!她分明就是刘松一党的余孽啊!你刚才难道没看见她在替刘松求情吗?!此人若不杀,怕是后患无穷!”
季良辰听罢,不禁摇了摇头,心急如焚地对刘说道:“哎呀……主公啊……你有所不知啊!此人自幼和萧瑾言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她早就和萧瑾言私定终身了!当初若不是刘松横刀夺爱,她又岂能成为刘松身边的贵人呢?!”
“时至今日,萧瑾言依然对此人旧情难忘!而且,萧瑾言在沥阳起兵谋反也多半是为了此人啊!主公,良辰敢断言,此人和萧瑾言之间有着很深很深的感情,这种感情几乎是海枯石烂,矢志不渝的!所以,主公断不能杀她,而激怒萧瑾言啊!”
“况且,此人即使为刘松求情,想必也仅仅是因为刘松平日里待她不薄,她对刘松怀有某种感恩之心罢了!此人和刘松之间的感情仅此而已,远远没有她和萧瑾言之间的感情深厚啊!主公请三思,此人断不可贸然杀之啊!”
刘听罢,不禁低下头沉思了一会儿,然后又对庾佳怒目而视,接着义愤填膺地说道:“哼!既然是季先生为这贱人求情,那就权且将她压入死牢,听候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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