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刘松顿时怒不可遏,连忙冲战英破口大骂:“槽!战英,你马币的蠢货,你踏马脑子有泡啊?净踏马给朕出这种馊主意!”
“你知道吗?倘若朕真的将瑾贵人送还与萧瑾言……到时候,瑾贵人扑到萧瑾言的怀里一顿哭诉,萧瑾言只会更加恨朕,他是不会回头的!你这是让朕‘赔了夫人又折兵’吗?!”
没想到,战英听罢,顿时懵了比,哭笑不得,他连忙一脸无辜地对刘松说道:“陛下,你错怪微臣了……微臣……微臣不是这个意思啊……”
刘松听罢,依然怒火中烧,又对战英怒吼道:“哼!你个看门狗,你不是这个意思……还能有什么别的意思啊?”
战英听罢,连忙答道:“陛下,微臣的意思是说……瑾贵人与萧瑾言曾有旧情,而且二人从小就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感情甚是深重。陛下一向对瑾贵人不薄,何不让瑾贵人给萧瑾言修书一封,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奉劝萧瑾言悬崖勒马,弃暗投明呢?”
刘松听了这番话,两只眼珠子刹那间一亮,他仿佛拨云见日,又好像濒死之人突然间发现了一颗救命的仙丹一样,在绝境之中守得云开见月明……刘松不禁微微一笑,心想,我擦嘞,战英的这个主意倒是有点意思、有点意思啊……
于是,刘松内心一阵欣喜,他连忙微笑着对战英说道:“呵呵……爱卿所言极是啊!若不是爱卿提醒,朕险些误了大事啊,哈哈哈……”
战英听罢,不禁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对刘松说道:“呵呵……陛下,依微臣之见,倘若瑾贵人亲自出马,必能说动萧瑾言啊!只是……陛下,瑾贵人那里还需好言相劝才是啊!”
刘松听罢,顿时欣喜万分,他连忙哈哈大笑着对战英说道:“哈哈哈……爱卿尽管放心,瑾贵人那里,朕自有办法应对!”
战英听罢,连忙微笑着答道:“呵呵……陛下英明!”
刘松听罢,不禁哈哈大笑,一脸奸诈、狡猾,邪恶和无耻的嘴脸,仿佛被日本鬼子捉了去,又当了汉奸,保住了一条贱命那样劫后重生的赶脚……
两个时辰后,宣华殿,庾佳寝宫。
鸟语花香,枝繁叶茂,小桥流水,景色宜人……
只见刘松身穿黄绸布料子的便装龙袍,迈着沉重的步伐,面色凝重,失魂落魄地走进了庾佳寝宫……
这时,庾佳身穿素色绣凤凰图案的拖地长裙,头戴简易珠钗,一脸忧郁的表情,正百无聊赖地坐在织布机旁边做着女工……
“陛下驾到!”
伴随着殿外看门太监的一声阴阳怪气的呐喊声,刘松仿佛鬼子进村一般闯进了庾佳的寝宫……而庾佳却不屑一顾,丝毫不为所动,依然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手里的女工,继续劳作……此时的庾佳还在为刘松逼死萧绍一事耿耿于怀……
刘松缓缓地走到庾佳身前,凝神注视着她,满眼皆是希望和忏悔之情……
庾佳不禁抬头一看,只见刘松的眼神中明显多了几分懊悔,甚至惶恐,完全不像之前那般轻佻和放荡……
于是,庾佳不禁放下手里的女工,疑惑且不安地刘松说道:“陛下,你来此何事啊?”
没想到,刘松听罢,竟然“扑通”一声跪在庾佳的面前,抱住庾佳的双腿,放声痛哭着,战战兢兢地对她说道:“爱妃啊……眼下天下大乱,各路贼军兵强马壮,势压建康,朕恐不能敌也……”
“江山危矣,朕性命危矣啊!爱妃,你就看在咱们夫妻一场,朕待你不薄的面子上,救救朕,救救朕吧,朕求求你啦……呜呜呜……”
庾佳见刘松竟然跪在自己身前,像只哈巴狗一般,顿时吃了一惊,她连忙惊诧且疑惑地对刘松说道:“陛下,臣妾乃一介女流,文不能安邦,武不能定国,又如何能挽回这大厦将倾的局势呢?”
刘松听罢,连忙站起身来,义正言辞地对庾佳说道:“萧瑾言!爱妃啊,眼下萧瑾言手握重兵,又占据沥阳一线的军事要地。倘若萧瑾言能回心转意,放弃谋反的念头,重新归顺朝廷,助朕扫平诸王叛军,这盘棋就活了!”
“爱妃啊,朕知道,你与那萧瑾言自幼便相识,可谓是青梅竹马,情投意合。而且,萧瑾言到现在还深爱着你,未曾有一丝一毫的忘却。既然如此,爱妃何不修书一封,送与那萧瑾言,劝说他回心转意,归顺朝廷呢?”
在这里,如果一个作为皇帝的丈夫突然跟自己的妻子说,她和她的前男友感情如何如何的好,搁一般人肯定觉得是个笑话,而且听起来非常别扭。但是庾佳听起来却并不别扭,因为她打心眼儿里也没把自己当成是刘松的妻子,充其量也仅仅是对刘松对她的殷勤有些感激和感动罢了……
不过,刘松难以抵挡各路叛军,而到庾佳面前苦苦相求她劝说萧瑾言回心转意,这一点庾佳早就料到了。只不过,真正让庾佳感到为难的是萧绍之死……
只见庾佳眉头一皱,颇有些为难地对刘松说道:“陛下,请恕臣妾直言,你逼死了齐国公,还如何让萧瑾言回心转意?你让臣妾怎么跟萧瑾言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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