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郁馨儿不禁冷笑了一声,轻蔑地对刘季玉说道:“呵呵……妹妹就算是个玩偶,如今也只愿做瑾言的玩偶。只要瑾言喜欢,妹妹即使做他的玩偶又如何?妹妹心甘情愿!”
“瑾言对待妹妹,很温柔……很体贴……他还说妹妹的皮肤像丝绸一样光滑细腻,肤如凝脂,皎洁如月,他对妹妹爱不释手,哈哈哈……至于妹妹的过去,瑾言根本就不在乎,他依然很爱妹妹。”
“再说,谁还没有一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呢?姐姐之前不也曾经嫁过人,还养过三百多名‘面首’,而且还跟圣上有过不正当关系吗?说起来,你们还是姐弟呢……”
刘季玉听了这话,顿时气的差点血管爆裂,不禁心想,槽!小浪蹄子,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还蹬鼻子上脸了,敢跟本宫叫板了?!麻蛋,本宫弄死她!
只听“啪!”地一声巨响,刘季玉的如来神掌毫不客气地在郁馨儿的脸上落下个淤红色的“五指山”……
一来,郁馨儿身体柔弱,二来,刘季玉也是用力过猛,郁馨儿竟然不由自主地打了个趔趄,径直翻倒在地……
只见刘季玉仍然怒气不减,她指着躺在地上的郁馨儿便破口大骂道:“哼!混账东西,贱人!你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你居然敢污蔑本宫,污蔑圣上,真是活的不耐烦了!待本宫禀明圣上,将你这贱人满门抄斩,诛灭九族!”
郁馨儿见状,同样像一个火药桶,被燃爆到了极点,她坐在地上,对刘季玉怒目而视,愤恨地说道:“刘季玉,你别欺人太甚了!”
刘季玉听罢,不禁冷笑了一声,轻蔑地对郁馨儿说道:“哼!本宫欺负你怎么了?本宫还要警告你,以后最好别让本宫看见你!不然,本宫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刘季玉说完,便一甩袖子,怒气冲冲地离开了房间……郁馨儿此时却内心一阵酸楚,她坐在地上,把头埋在自己的膝盖处,两行热泪夺眶而出……
八个时辰后,萧瑾言房间。
只见萧瑾言一身戎装,铠甲和缨盔都还没来得及解下来,佩剑还在腰间悬挂,就坐在了床边,而郁馨儿竟然坐在萧瑾言的大腿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对他哭诉……
原来,萧瑾言刚刚从虎贲营下班回家,还没来得及“解甲归田”,郁馨儿就一把将他“活捉”,一顿“鸣冤叫屈”……
只见郁馨儿将双臂环抱在萧瑾言的脖子上,将头靠在萧瑾言的肩膀上,声泪俱下,梨花带雨,可怜巴巴地对他哭诉道:“瑾言,馨儿不活了,馨儿活不下去了!”
萧瑾言听罢,连忙对郁馨儿说道:“怎么了,宝贝儿,好端端的,干嘛寻死觅活的?”
郁馨儿听罢,一边放声大哭,一边满腹委屈地对萧瑾言说道:“瑾言,公主她……她居然打馨儿!她还说以后见馨儿一次,就打一次!呜呜呜……馨儿真是没法活了……”
萧瑾言听罢,顿时怒不可遏,连忙义愤填膺地对郁馨儿说道:“什么?这个泼妇!真是无法无天!”
郁馨儿见状,连忙“趁热打铁”,向萧瑾言展示出自己的半边脸蛋,只见郁馨儿的半边脸上明显有一记手掌印形状的淡红色淤痕……
郁馨儿边哭边对萧瑾言说道:“瑾言,你看,这就是那泼妇打的!馨儿怕是以后还要挨她的打……馨儿好怕,真的好怕呀……呜呜呜……”
萧瑾言见状,连忙心疼地报紧郁馨儿,愤恨地说道:“哼!这个贱人,下手竟如此狠毒,简直就是个母老虎,母夜叉!”
随即,萧瑾言又转化成一种温柔体贴的语气,对郁馨儿好言安慰道:“宝贝儿,乖,不怕昂……有瑾言在,以后保证不会再让那贱人欺负你了!”
郁馨儿听罢,连忙继续“鸣冤叫屈”,梨花带雨,满腹委屈地对萧瑾言说道:“不止如此,那贱人还要去圣上那里进谗言,说馨儿大逆不道,要把馨儿和馨儿的家人都满门抄斩,诛灭九族呢……呜呜呜……”
“瑾言,馨儿怕是早晚也要被那贱人给害死。馨儿死不足惜,只是……瑾言,馨儿怕是以后再也不能侍奉你了……馨儿舍不得你,呜呜呜……”
萧瑾言听罢,顿时怒不可遏,连忙义愤填膺地对郁馨儿说道:“哼!她敢!心肝宝贝儿啊,你别害怕,有瑾言在,你不会有事的。即便那贱人在圣上面前进谗言,说你的坏话,瑾言也会一直保护你,不让任何人动你分毫。”
郁馨儿听罢,这才勉强破涕为笑,感激涕零地对萧瑾言说道:“瑾言,你对馨儿真好,馨儿这辈子就是你的人了,馨儿即使当牛做马,也要好好侍奉你,报答你。”
萧瑾言听罢,连忙报紧郁馨儿,在她脸上轻轻地种了几颗草莓,柔情似水地对她说道:“馨儿,瑾言不要你当牛做马,只要你当瑾言的心肝宝贝儿……”
郁馨儿听罢,不禁微微一笑,娇羞地对萧瑾言说道:“瑾言,快把那厚重的盔甲解了吧,这东西那么沉,穿着也不舒服。就让馨儿伺候你宽衣解带,咱们这厢就寝吧……”
萧瑾言听罢,脸上不禁露出一丝坏笑,接着对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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