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大脑,眼里迅速蒙上一层水汽。那处马上泥泞更甚,流出许多汁水:“……嗯……”
岄未曾说话,只消一揉一搓,便让他失了力。
仙尊被徒儿如此亵渎,雌穴愈发瘙痒,逼唇不住蠕动,茓眼流出汁水,今早才消肿的女蒂也重又立了起来,眼中也带了几分薄雾:“……岄儿!你、啊……”
岄仍是不答,再度裹着饱满柔软的阴阜,连带着充血的男根一并和面似的揉了一会,见师尊再说不出那冷情的话语,才收了手,拿出了一沓册子。
这正是他一大早下山的原因。
从昨日的情况来看,那玉牌在师尊淫欲泛滥时便会同步反应,他便想着先放下阵法,从其它方面入手。
因此便去人间买了几本参照书籍,又托人央了合欢宗的人交换了些不涉机密的修炼法门。
现下,他把几叠册子直直往喻霖面前一递。
喻霖定睛一看,双颊愈发晕红了。
身前逆徒偏又正经似的说话:“师尊,不若我们研讨一番这春宫图上的泄欲手法,试着破解玉牌。或许可以解开它与师尊之间的羁绊,让师尊脱离苦海。”
本打算跟徒弟断绝关系的想法也被抛之脑后,此时此刻,他看着徒儿,却觉得徒儿无比陌生。
自己的身子、肉穴、女蒂,都被徒儿牢牢拿捏住,甚至不由自己掌控。
“……”
可他固然羞愤,却还是无法抵制身体的本能。
双腿不自觉地夹住,轻轻磨蹭着。又紧抿双唇,接过那本书,忍不住翻看起来。
不过翻了三四页,手就哆嗦了一下,差点把书扔掉,连书上的字都要看不清了,眼前只有那画上两个赤裸的人,姿势也越来越不堪入目。
——怎、怎能如此!岄儿他、他竟然给自己看这种东西!
“师尊,如何?”这以下犯上的好徒儿完全不觉得他做事有问题,语气正经地问他。
闻言,喻霖这才回神,连耳根都是一片通红,身子不自觉发着抖,手禁不住捏紧那书:……你,你……”
岄细细打量着喻霖的神色,放缓了声音,语调都温柔得要命,轻声诱哄自己不通情事的清冷师尊:“师尊,来试试罢,总归一时半会还不知到底如何解开玉牌。”
说着,捉住他的脚腕,往上提了提:“躺好,抱着腿。”
喻霖张了张嘴,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只是呼吸颤抖,一对乌眸盈着水色,面上还有未曾退去的潮红。
片刻之后,他缓缓抱起自己的腿弯,膝盖几乎快贴到了胸口,泛着粉晕的冷白脚趾在徒儿的注视之下难堪地蜷缩起来,随即别过了脸去。
衣服下摆在床上摊着,里裤被撅着的屁股撑得紧绷,中间渗着水色。
他已经摆出了如此屈辱的姿势,脸都由于血液倒流张得通红,这逆徒还不满意。
“屁股再撅起来些。”岄轻轻屈起手指,用指节扣了扣那被紧闭蚌肉弄得鼓出一包的裤裆,手又往他身下探,要去脱他的裤子。
勾住裤腰一扯,只露了半个雪白屁股并女阴出来,前裆还被裹着。
“嗯……”喻霖忍不住扭了扭腰,凌空的腿失衡地晃了晃,在徒儿的一番“叩问”下,双腿间流出些许蜜水。
双腿忍不住夹紧了,却又想起书上正是此般姿势,只能强忍耻意,颤巍巍把屁股又往上抬了抬。暴露在空气中被展开一隙深红的馒头逼与床水平,教徒儿看了个干净。
喻霖眼睁睁看着徒儿喉结滚动了一下,缓缓伸出大手去弄那肥嫩阴唇。
岄一边抚弄着喻霖湿黏的花唇,那玉牌丝毫反应也无,倒是师尊一下一下地直抖。
喻霖分明应该觉得屈辱不堪,可事实上,昨夜被狠狠用鸡巴征伐过的身体却是热潮涌动,酸麻热痒尽都从那小嘴深处浮起。
身体被徒儿这样玩弄,早已放弃挣扎,随着那只手不住地轻颤。腿往上才弹了一下,就又会乖乖地自己抱好,任徒儿钻研,不知道是满足还是羞耻。
身下,水声哗哗作响,越发难以忍耐,他忍不住耸动着腰肢,又哆哆嗦嗦想夹紧双腿,却被那只湿淋淋的手制住,惩罚似的冲着女阴扇了一巴掌。
“啊!……嗯……”
雪白的身子被打得一阵轻颤,泪水失控地从眼眶中溢出。
喻霖带着哭腔呜咽一声,生理性的泪水从猛然睁大的眼中溢出,表情似是痛苦难耐,可一股热流却从那水滴形的肉眼儿里冒了出去。
他登时便僵在那里,又是羞愤,又是难堪。眼眶已是通红一片了,本应受到尊崇的仙尊在徒儿的床上羞耻地咬紧下唇,却还是控制不住地颤抖。
——混账岄儿……竟敢打我……
可管他怎么耻辱得落泪,那处却越发湿润,他便只能任由自己越发下贱得不似仙尊,更类娈奴。
“师尊莫动,容我查验一番。”逆徒的理由顶顶正当,好像是在说他不懂事似的。
可喻霖只觉身子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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