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爱灵轻轻喊一声。
萧正毅稳稳当当地背着自家妹妹往前走,她小时候他就是这么背着她的,那时小姑娘小小一个,背在背上时高兴得在他背上‘咯咯咯’的笑呢,而这一次只怕是最后一次了。
萧爱灵上了花轿,在一片喜乐声中,一路往镇国公府而去。
抱眠和篱菊一左一右跟在轿子两边,喜娘走在轿子的右前方。到了镇国公府外,轿子停下,喜娘道:“新郎踢轿门。”
谢清韫轻而温柔地踢了三下,轿帘掀开,抱眠和篱菊扶着飞翩郡主下轿,喜娘重新把红绸塞回新娘手中,在丫鬟的搀扶下跨过火盆。
进入喜堂,依照着指挥。
“新人拜堂,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礼成,送入洞房。”
萧爱灵在谢清韫的红绸牵引下,进入新房,两人并肩在床上坐下。
喜娘笑着上前行礼道:“恭喜新郎官,恭喜新娘子。”
萧爱灵还是第一次看到谢清韫穿大红色的吉服,比以往他穿的绿衣、玄衣、蓝衣都要好看得多,特别是再衬上他眼尾的那颗朱红色泪痣,显得无比魅惑、性感、活生生像个话本里的男妖精似的。
谢清韫见对面小姑娘呆愣的样子,弯起嘴角伸出手忍不住在她的小酒窝上轻轻戳了戳,含笑道:“娘子,等下让你随便看,咱们先喝合卺酒。”
萧爱灵反应过来脸上微烫,竟然看入迷了,太丢脸了,还好今日上的妆足够厚实,他应该没看出来吧。
饮过合卺酒,剪下新娘新郎的一缕头发做‘结发’,吃过饺子,新房里的仪式才算是走完了。
稍后新郎便要出去敬酒,出去之前新郎又凑到新娘耳边不知说了什么,把新娘整个人羞得不行,连忙推着赶着新郎快去敬酒。
新郎官出去了,喜娘和不相关的人才纷纷退下,现新房中只剩主仆三人,不对,四人。无草一直都在,就是不知是躲在哪里,她大部分是以暗卫的身份在郡主身边保护。
瞧见没有其他外人在屋内了,萧爱灵赶紧取下凤冠,脱下繁琐厚重的嫁衣,净好了面,松了松发髻,才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
“世…”
门外隐约传来动静,谢清韫打个手势仆从们纷纷咽下口中的话音。轻推房门走进屋内,却见床上并无新娘子的身影。
后头的净房传来点点水声,隔着一道屏风,一扇门,她就在他往常沐浴的那方池子里,洗着她身上滑嫩白皙的肌肤…脖颈、胸前、胳膊…他觉得不能再想下去了,再想下去他怕会控制不住自己,就此闯进里头…
等待漫长又煎熬,谢清韫两手交握撑在膝头,紧张地坐在床边。
片刻,侧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站起身,视线朝萧爱灵看去…
她换了一身衣裳,与刚刚繁琐沉重的大红喜袍不同。此时她身上是一件金线滚边的水红色轻薄纱衣,头上乌黑的长发被松松垮垮地挽成髻,鬓角还滴着水珠,这么一看倒是和往常清新脱俗的装扮大不相同,现在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妩媚勾人的明艳美人儿。
萧爱灵也一眼就看到了谢清韫,没想到他回来得这么快。糟糕,那刚刚她还在净房时他是不是已经在了?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净了面未施粉黛的面容慢慢爬上一丝可疑的红晕。
“洗好了?等等我。”谢清韫说完也拿了一套红色的中衣踏进净房。
“哎…韫哥哥,那是我刚刚洗过的,你…”萧爱灵见男人就要走进净房,着急地叫住他。
“无事,我们夫妻之间不分彼此。”谢清韫含着笑意对她微勾唇角,大步入了净房。
轻移步子坐回床上,萧爱灵心里实则非常忐忑。
净房内有水声和动静传来,她一下子就联想到之前谢清韫亲吻她时,她用双臂环抱住他的腰也回吻他的画面;他伏在她身上喘息时,一双手摸到他腰腹的肌肉以及那根粗大滚烫的物什…突然间脑海里又跳转到出嫁前母亲给她那本小书上描绘的画面。
越想,她的那颗小心脏便跳得越快,一下又一下“扑通扑通”的声音格外响亮。
过了一会儿,水声停了。
谢清韫从净房里走出来,发冠已被取下,墨发半披在脑后,只用一根白玉簪子簪住。边走向床边边看着萧爱灵,刚刚沐浴的池子里满是她的味道,他把身子沉浸在其中时已是心猿意马,身体也跟着不由自主的燥热起来。
“韫哥哥。”萧爱灵轻轻唤他。对方看她,她也看向对方,一眼便望进那双饱含情愫的狭长桃花眼中。
走到床边坐在萧爱灵的身旁,谢清韫轻轻握住她的手,嘴角噙着浅笑:“灵灵,终于娶到你了,真好。”低柔的话语中带着庆幸和满足。
“我爱你,灵灵。”
话音一落,紧跟着冰凉的唇瓣也覆上了萧爱灵饱满水润的两片朱唇,先用牙齿轻轻啃咬、吸吮着她的上下唇瓣,探索完了外面;再伸出舌尖顶开她的贝齿,悄悄地溜进去与她的小舌嬉戏打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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