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格依现在的体力并不匮乏,但她还是发觉这是一个很难完成的任务。细滑的纱衣让她的腿很难在能接触的东西上借力,而她腿间那条长链则以自身的重量牵动着她的每一个动作,这两样东西就足够让她手忙脚乱了,更何况,亚博在用毫不掩饰的贪婪欣赏着她的所有动作的同时,偶尔还会动一动身体,给她制造一点困难。他的目光直白得可怕,像是正在燃烧的,高热的压缩燃料,希格依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在这样的眼神下从内部瓦解融化。她的动作越发笨拙起来,说不好是被看得,还是被自身的欲望影响了,她尽量没有震动地敞开腿,跨坐到亚博的上方,用手握住那根昂扬的rou棒,想要把它放到身体里。这是她第一次使用这样的姿势,因为没有经验,希格依越是着急,反而越找不到合适的角度来撬开自己的身体。虽然那里已经足够湿润绵软,甚至还在回味着刚刚亚博为她带来的快感,但当她握着肉茎,把那颗富有弹力的gui头露在外面,磨蹭着这一个熟李子一样的部位来寻找入口时,她所做的只是牵动了那个可怕的链子,又让自己吃了点疼。蛇链极为缓慢地动作着,它绕着小巧红肿的肉粒,刺入少女身体的纤长金属步足终于大发慈悲一般地抽了出来,但希格依还没来得及对忽然的释放感做出反应,它就又一次刺了进去,并且开始扭动。蛇环就像一条真正的小蛇一样蠕动着转起圈来,酸痛到骨髓深处的感觉让希格依双膝一软,她此刻再也无法想起身下的人是她的主人,而她要尽力去讨好他、服侍他的事情了。她所有的最后的理智让她没有放开手里的肉茎,在亚博足以烧化她的目光中,希格依绷直了腰,像小孩子一样哭泣着,用湿漉漉的肉缝去磨蹭他肉茎的最前端。那朵肉花被cao干得已经有些开了,从这个角度看去,却只能看到一点水盈盈的影子。亚博扯动链子,让那条线在两个人之间绷成一根笔直的线。少女先前还藏在褶皱里面的y蒂被牢牢卡住根部,顶上的部分被玩弄得挺了起来,她没有什么选择余地,只好向后倒下,用手臂撑起身体的同时将阴部整个挺了出来。“方向错了。”亚博大发慈悲地提醒道。如果不算还在他手中慢慢收紧的链子的话,他现在的模样也可以被称之为纵容。
当希格依终于理解了这个提示,并且像一只怯弱的、无辜的祭品一样挺起身体去寻找他的y茎时,亚博简直要被她混杂着天真的y邪举动给取悦了。他稍微松了松手里的缰绳,希格依就立刻抓住了这个宝贵的空隙,把那根又硬又热的肉刃给吞到了身体里。在这个姿势下,被填满的充实感反而要小于好像快要捅穿的恐怖感,希格依必须非常小心地调整自己的姿势,才不至于完全把体重压在什么微妙的位置。她还记得亚博给出的指令里包括让她靠得近一些,但含着这东西所带来的压迫感让少女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被针、木棍或者干脆就是一把匕首活活刺穿腹部的蝴蝶。来自身体内侧的压力让她很难移动哪怕一丁点身体。就像是童年时期经常看到的,被异物贯穿身体的蝴蝶一样,希格依也只能在对可怕快感的恐惧当中艰难而无效地挣扎着向前方挪动。因为双腿都蜷缩着用力的缘故,她的体内实际上相当热情地吮着亚博的肉茎,这也让等待的过程变得没有那么无聊,但亚博还是在她动作变得缓慢乃至于迟滞时惩罚性地拉扯了那根链条。在少女那双蓝眼睛骤然紧缩又慢慢地放大到正常大小之后,他愉快地、低低地笑了起来——他的y茎被她猛地夹紧,差点就这么射了出来。“从上面爬过来很困难吗?”他的声音还因为突如其来的快感而有些喘息,但公爵大人摇晃手指的模样暗示了她接下来会受到的惩罚。希格依再也顾不上被挤压得隐隐作痛,乃至于让她担心自己会吐出来的腹部,急急忙忙地把她的身体倾斜向前。暖黄色的烛光洒落,纱衣有如一层朦胧的光晕笼罩在少女洁白的肌肤之上,在亚博眼中,就像是她本身在发光一样。而她靠近的模样那么恳切,那双湛蓝如秋日所能拥有的最为晴朗的天空一样的眼睛里面所盛着的所有情绪都化为一层浅淡的,残留下来的眼泪。她的美丽如此明亮,如此不可阻挡,甚至让战士的心也随着她的目光而动摇了一瞬间。然而,也只是一瞬间。连他自己都没发觉的动摇之后,亚博扯了扯拴住希格依的链条,让少女又一次悲惨地到达了高潮,才懒洋洋地靠回了垫子上,冲着她勾了勾指头。那根要命的金线正缠在他的指尖,在他动起来的时候,它就像是蜘蛛的丝一样,迎合着帐子里的烛光,在希格依的视线中闪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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