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蹭蹭她的脸,委屈巴巴,可怜兮兮地道:“你帮帮我。”
&esp;&esp;鉴于之前弄伤他的心虚,宁知棠也不是不能把自己豁出去帮帮他,毕竟也不想看到他难受的样子。
&esp;&esp;可问题是:“我不会啊。”
&esp;&esp;她对这方面的事情完全是一抹黑,又怕不小心弄疼了他,而且她还得有个心理准备让自己的眼睛适应一下男人的那处地方,敢不敢上手又是另外一回事。
&esp;&esp;她这副纯得像张白纸的样子,路言钧想逗弄她的心思就愈发强烈,想把这副纯白染成自己的颜色。
&esp;&esp;于是当着她的面,跪在她身上,慢条斯理解开裤头上的两根带子,转而掏出自己的东西,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握住后上下滑动。
&esp;&esp;宁知棠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疯举吓得瞪大了瞳孔,想下意识逃开,却被男人牢牢地控住了后脑勺。
&esp;&esp;她一脸羞愤难当,想骂点什么,奈何脑子忽然一片空白,已经开始组织不好语言。
&esp;&esp;“不是让我自行解决?”被她注视的感觉让他比平时兴奋,路言钧仰头喘息了一下,顶端分泌出的液体润滑了手心,他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发出黏腻的声响。
&esp;&esp;她一闭上眼,他却强迫她睁开,“宝贝,你得看着我,多学学,以后这都是你的活。”
&esp;&esp;宁知棠终于是想到了骂人的话:“你的手是断了吗?”
&esp;&esp;什么叫这以后都是她的活,他自己没手?是断了还是残了?就算作为他的女朋友,也没有义务在这事上帮他些什么。
&esp;&esp;“我的手哪有你的手好使?”路言钧理所当然道。
&esp;&esp;宁知棠真是低估了这男人在床上流氓的程度,跟平时温柔待她的男人简直判若两人,她忽然用枕头砸了他一下,催他:“你就不能快点?”
&esp;&esp;“想我快点就帮帮我。”用手,亦或是用嘴,他不挑,用腿也能释放。只要是她身上任何一个部位,这刺激对路言钧来说就足够强。
&esp;&esp;“我不。”宁知棠也来了脾气,这事就不能惯,一惯就有依赖性,任他再怎么撒娇,她都不为所动。
&esp;&esp;其结果就是折腾到凌晨两点,男人才终于完事。
&esp;&esp;熄灯后,她乖乖待在他怀里,听着他已经慢慢平复下去的心跳,累了一天,也来不及想东想西,有个念头从她脑子里一闪而过。
&esp;&esp;知道男人还没睡,于是特认真的问了一句:“遭贼了怎么办?”
&esp;&esp;他房子这么大,各个角落的门窗都锁好了?万一有小偷进来,人睡在楼上,而小偷在楼下,隔音又这么好,不知不觉被搬空了都不知道。
&esp;&esp;不管她脑子里装得都是些什么天马行空的想法,路言钧有问必答:“这里治安不错。”
&esp;&esp;想起手机上的新闻,宁知棠不依不饶:“最近很多富人区也有遭贼的。”
&esp;&esp;路言钧吻了吻她的额头,搂紧了怀里一直喋喋不休的人,困意来袭,声音也不自觉轻了许多,“小偷干不过我。”
&esp;&esp;他警惕性一直都不错,身手也不差,这一点她大可以放心。
&esp;&esp;宁知棠抿抿嘴,不是很信他说的话,用蚊子般细小的声音嘟囔了一句:“自恋狂。”
&esp;&esp;第二天一早,宁知棠从床上醒来,身边却没了男人的踪影,她揉揉眼睛坐起身。
&esp;&esp;洗漱完下楼,才发现路言钧心情颇为不错在厨房里准备早餐。
&esp;&esp;交往这段时间,两人大多都是在学校食堂吃饭,要不就是上外边的饭馆和餐厅。
&esp;&esp;路言钧会不会做饭,厨艺是好是坏,在宁知棠这一直是个迷。
&esp;&esp;她尝了一口,被这缺盐少料且生硬的口感一度逼得快控制不住表情,在男人有些期待的眼神下,尽量让看上去不这么僵硬地点点头。
&esp;&esp;“不错。”
&esp;&esp;从他生涩的手法跟动作来看,他显然是第一次下厨,既然一个从小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少爷都有这个心一大早起来给她准备早餐,说什么都得硬着头皮再多吃几口,还不能打击到他的自信心,而装作很好吃、味道不错的样子。
&esp;&esp;尽管实在有些难以下咽,心地善良的女孩依然面目改色吃掉了面前这一盘食物。
&esp;&esp;她假装再好,他本人尝一口还是露馅。
&esp;&esp;路言钧也没说什么,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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