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老老实实答道:“大娘子一如往常,不曾有异,只是近来出府频繁了些,大都去往明玉坊,想是置办饰物罢。”
虞灵珊面se淡淡,似是毫不在意,依旧修剪着花枝。
这时一个旁支的妇人忍不住开口:“二娘子若要寻她的错处,何须这般迂回,使上些手段便是,妾有一计……”
“咔嚓”一声,一整个花ba0都被剪断。
虞灵珊放下剪子,漆黑的瞳仁盯着她,也不言语。
妇人冷汗涔涔,不知哪句话得罪了她,连连告罪。
小声辩解:“妾也是来时遇上大娘子,观其面容,妩媚含春,同那些承了郎君雨露的妇人没什么两样,妾是过来人,故有此一言,并非蓄意构陷啊……”
虞灵珊冷哼一声:“蠢妇,她虞灵枝一言一行与虞氏息息相关,又与崔氏大族联姻,只有她的荣华无虞,虞氏才能兴盛,你竟不懂?目光短浅至此。”
“莫要在我这里白费工夫了,你想求的,我给不了,也不想给,早些滚罢。”
待那妇人灰溜溜地走了,虞灵珊陷入了沉思,指节无意识地在案上轻敲。
想起前几日的事,为何虞灵枝在听到她提及男人的口音时会那般惊慌呢。
说起来她能听出吴地口音还是因着虞灵枝幼时在吴地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回到上京时官话说得也不太好,没少被她嘲笑,气得虞灵枝苦练官话,如今倒是听不出一点口音了。
其实她是有一点可惜的,因为虞灵枝那口吴侬软语听着还挺让人su麻麻的,只是幼时不懂,将那种感受当成了恶心。
吴地口音、样式相似的玉佩、还有消失的蝶语,从前她才是虞灵枝身旁最得力的侍nv,如今却换成了翠浓。
去吴地的那几个月里究竟发生了什么,这些事情之间是否存在某种关联。
她可得好好查一查,她有预感,或许她即将知道一个了不得的秘密。
身t微微颤栗,只有熟知她的人才知晓,这是她兴奋的表现。
轻声自语道:“阿姊,如果我知道了你的秘密,你会求我么?呵。”
虞灵珊放下手中的信件,轻轻蹙了下眉。
一旁的黑衣少年见她不快,忙说道:“娘子再给我些时间,一定能查到更多东西。”
“不必了,她越是这样遮掩,越证明她心中有鬼,看样子阿姊陷入了不小的困境,可真有意思。”
黑衣少年揣度着她的心思,试探道:“要出手帮大娘子解决吗?”
虞灵珊面se古怪地看他一眼:“我为什么要帮她?”
“她自恃貌美聪慧,在那些男人中无往不利,便自鸣得意,如今算是吃到了苦头,我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又怎会帮她?”
说着视线落在了少年jg致的眉眼,心神一动,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b起这个,我更在意你有没有好好听我的话。”
少年耳垂红得能滴血,顺从地跪在了她的脚边,在她满是兴味的目光中,颤抖着去扯自己的衣襟,露出大片如玉的肌肤。
他肌肤白皙,皮质项圈在他修长的脖颈上很容易就勒出红痕。
虞灵珊满意地摩挲上面缀着的红宝石:“果然衬你。”
少年抬起sh漉漉的眼睛,讨好地轻轻蹭着她的大腿。
“真乖。”
她冲他温柔一笑,却是粗鲁地将两根手指伸进他的嘴唇,在里面翻搅。
少年乖顺吮着她的手指,他t1an得认真,水声啧啧作响,一缕口涎从嘴角淌下,试图往喉咙深处吞咽。
足尖踩上他腿间的x器,不轻不重地碾弄,少年难耐地发出猫儿似的轻哼,漂亮的脸上满是ye。
“真sao。”
虞灵珊ch0u回手指,用巾帕擦拭g净。
少年回过神,羞耻地低下头,胯下鼓起一个大鼓包,不得消解。
“这是在夸你呢。”
正要继续,盯着少年秾yan绮丽的面容,忽然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将所有的事情串起来。
她“腾”地一下站起身,就yu回府,又想起被她丢在一旁的少年,恶劣地g起唇:“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吗?”
他的x器还挺着,衣衫不整地跪坐在原地。
“知道,我的一切都是娘子的,不敢自渎。”
听到他的回话,虞灵珊这才满意地扬长而去,她知道没有她的命令,他是不敢玩弄自己的身t的,哪怕她不在跟前盯着。
至于这样y挺过去会有多难熬,就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
马车慢悠悠停下,虞灵枝从偏门进去,没有惊动什么人。
临近婚期,荆复最近越来越没有耐心了,一个劲催促她跟他走,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
她以舍不得阿娘当借口,拖延至今,期间还不得不时常出府安抚他,崔珩几次邀约都推拒了,连阿娘都发觉不对劲,来问她是否和崔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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