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蟾夫人不仅让大夫替他看病,甚至加派一众人手,待在云烟老人所居住的别院外严加看守。段少胤本想循正路入内,却被侍卫以伤者休息为由阻拦。段少胤并未与他据理力争,而是假意告罪离去,然後拣了个树木,展开轻功一蹬,翻入围墙内。
段少胤轻功一绝,就算是金家公子驻守,只怕也难以察觉,更遑论这些人。他很快地找到了云烟老人的屋子,掀窗而入。
云烟老人本来警戒起身,见到是段少胤之後,这才放下心来。云烟老人笑道:「段公子,若是要探望的话未免有些早。」
段少胤露出苦笑,作揖道:「云烟老前辈见笑了,晚辈不得已出此下策,还望恕罪。」
云烟老人似是早知他来意,凝视着道:「昨晚那黑衣人武功虽不弱,但也不强。若非被他背後偷袭,用暗器伤其经脉,我或许能取胜也说不定。」
段少胤心中大讶,想起郝老九之si,不禁将事情全盘道出。旋即,他分析道:「我也跟他交过一两招,他的确不像杀郝老九的人,莫非凶手真有共犯?」
云烟老人一耸肩膊,摇头道:「不可这麽早下定论。你仔细想想,除了盲阿七之外,其余人均是八雅士,有共同特徵,但这吕仲奉俨然不是。」
段少胤皱眉道:「难道是有人故意模仿?」
云烟老人微一点头,沉声道:「不管如何,他仍有共犯。我在被偷袭之前,有稍微检查吕仲奉的屍t,他脚上血迹只到门旁,而且是腹背受敌。」
段少胤思索片刻,恍然大悟,惊道:「云烟前辈所指之意,莫非是当时有人在大门旁,一剑从後方将吕仲奉杀si?」
云烟老人叹道:「不错,这正是我所想。倘若真是这样,那这人定然声望不错,所以吕仲奉十分相信他,以为是来帮他的人,所以才转过身来没提防他。」
段少胤续道:「而且他武功不弱,所以吕仲奉才会认为与之联手,定能打赢黑衣人。可是即便知道是这样,我们仍不知那人是谁。」
云烟老人0了0胡子,笑道:「你不必着急,因为凶手b你更急。此刻我没si,对他们就是个寝食难安的坏消息。」
段少胤叹道:「他们现在定想杀si云烟老前辈。」
云烟老人不以为然,露出微笑道:「他们要杀我这老骨头,怕是没这麽简单。」旋即,他话锋一转,问道:「你与我乾nv儿相识一段时间,怎还不提亲呢?莫非你嫌她曾有婚嫁,所以不愿娶她吗?」
段少胤慌忙道:「绝无此事,只是她仍有芥蒂,不肯下嫁於我。」
云烟老人摇头苦叹道:「好吧,倘若这是她意思,那我这老头子也不便说什麽。但你千万要记住,你可以移情别恋,但你要好聚好散,切勿让她为你肝肠寸断,甚至想不开寻si。若我这乾nv儿真有意外,我定饶你不得。」
段少胤自信道:「放心好了,我对她始终如初,绝不背弃。」
云烟老人笑了笑,问道:「那陆姑娘呢?」
段少胤身子一震,搪塞道:「云烟老前辈何出此言?」
云烟老人洒然一笑,拍了拍他肩头,轻笑道:「用不着瞒我了,单看陆姑娘瞧你的神情,眉眼之间充满男nv情愫,明眼人便知是怎麽回事了。」
段少胤老脸一红,大感尴尬道:「我与陆姑娘虽是如此,但我绝不会亏待慕容琴。」
云烟老人从腰囊取出铜旱菸,点菸之後,欣然道:「你犯不着紧张,陆姑娘也是好nv人家,你千万别始乱终弃。男人三妻四妾,实在也不为过。只是无论如何,你都要善待她们,可不能将她们使来唤去,当作下人般看待。」
段少胤苦笑道:「云烟老前辈放心好了,我绝不会这样做。」
云烟老人瞥了外头一眼,淡然道:「差不多该到放早膳了,我身为伤患,应该会下人端菜过来我这里,你趁早离去吧!」
段少胤作揖道:「云烟老前辈,你保重了。」话音刚落,他已跃窗而出,陡然之间,他身影已消失在别院之中。
返回别院途中,段少胤想起哑婶的事,特地绕了个远路找她。无奈段少胤不谙金蟾岛迂回复杂的地势,左转右晃之下,始终找不着哑婶的身影。就在他双肩垂下,略感泄气之际,一道道剑声从不远处传来。
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段少胤心中一檩,暗忖道,莫非凶手又下手了?他顿时什麽也不想,三步并两步,施展轻功腾空数丈,笔直地朝铿锵之声掠去。
转瞬之间,段少胤奔至一处小湖旁。他定睛一瞧,小湖旁伫立着一名妙龄少nv。她一身罗裙绦裳,每当仰头弄剑舞势,裙裳飘起来之时,一双浑圆修长的美腿若隐若现。她看上去及笄之年,玲珑曲线的娇躯上,刚茁育的suxi0ng不断起伏。
段少胤看呆了眼,没注意到要隐藏行踪,少nv余光瞥见了过来。与此同时,她身旁的一名老妪也注意到了他。
段少胤尚未有机会开口解释,老妪已凌空跃来,双掌一探,凌厉无b。
段少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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