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头,双腿来回夹着扭动,大推间花穴泥泞不堪,屁眼软烂,鸡巴高高翘起,已经一副荡夫寂寞难耐的样子。
季野心道这些太监也太有手段了,如何把沐晚棠调教成这副模样的?
“师尊?爽了?醒醒。”季野笑着拍拍他的脸。
沐晚棠像是濒死的鱼,在床上抽搐了两下,睁开眼睛。
第一眼,他看不清眼前人的脸,只能辨认个大致的轮廓,竟然以为自己已经置身阴曹地府。
沐晚棠低声哭泣:“你怎么来了……你回去,你滚回去……”
季野给他解着手上的绳索:“我怎么不能来了?这是我……”
“你滚回人间去!!”
季野:“……”
沐晚棠小声啜泣,胸膛上下起伏,眼眶湿红,想用手去触碰他的脸:“你这个……逆徒……谁要你来地狱陪我,你要一直活,一直活……”
季野这才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看来沐晚棠以为自己已经死了。
他这话恨得像是诅咒一样,季野托着他的背起来,抱在怀里:“好,一直活,我这不是好好活着呢吗?你也活着呢,你还想让我死?我才不会轻易就死呢。”
触碰到季野肌肤的一刹那,沐晚棠开始崩溃地大哭:“谁要你来啊,呜呜呜呜……你滚回去……”
“行了,”季野心疼地拍拍他的背,“哭什么,惯的你。”
“呜呜呜呜呜呜呜……”
沐晚棠还是趴在他的肩膀上哭个不停,季野怎么都不能把他跟从前那个雷厉风行的海棠仙尊联系到一起,这么柔情似水的一个人,从前是如何做出那么残忍的事情呢?他如何忍心把自己唯一的弟子在大庭广众之下打得遍体鳞伤?
“今天一天休息得还可以吧,一会儿带你去书房玩玩。”
沐晚棠慢慢停止了哭泣,在他的肩头安静下来,像一只会说话的小猫咪。
“怎么了,不想去?”季野问他,“这可是最后一次机会,不想去就不去了,屁股掰开让我操你,操完睡觉。”
“不……不要……”沐晚棠小声说。
“不要什么?不要去书房?”季野故意不懂装懂。
“去书房,不要……不要操。”沐晚棠哭得面红耳赤,还趴在他肩膀上打了两个奶嗝。
季野低声笑了笑,说“好”,转身抽过墨袍包裹住沐晚棠的身体,他就像个小猫一样蜷缩在季野的怀里,季野用兜帽遮住他的脸,他更使劲地往里面缩,害怕被门外侍奉的太监们看到似的。
季野问:“他们今天欺负你了?”
沐晚棠没有回答,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他们如何对我,难道不是你默许的吗?我现在废人一个,吃喝拉撒都要靠着你活,现在你连厕所都不让我自己去了,我活着有什么尊严?
季野没再逼问他,抱着他像书房的方向走去。
书房是季野让人改造了终南山原先在南梦溪的藏书阁,藏书阁三个字原先是书真长老题的,后来被季野换成了自己御笔的两块歪歪扭扭的大丑字——书房。
可现在,本应是推窗望去风景如画的藏书阁,已然变成了一座布满调教道具的刑房。
“师尊,到了,我放你下来。”
沐晚棠一路上有些犯困,竟然在他怀里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就听见季野在他耳畔轻声呼唤,他用手摘掉兜帽,视线凝固。
“你……你不是说带我去书房吗?这是什么地方?!”沐晚棠看着书柜上那些奇奇怪怪的物件,还有窗边那个三角形状的木块,不可思议地责问。
“这就是书房啊。”季野笑着,低下头在他耳畔轻声道,“这是我为师尊准备的书房。”
眼看着季野要掰开他的双腿,把他强行往那个三角木马上架,沐晚棠赶忙抱住他的脖子,死活都不松开。
“不要!!我不要坐这个!”
那个木马靠近他会阴的地方被掏空了,如果完全坐下两个小穴刚好可以嵌入那块空缺,沐晚棠看见那个空缺里似乎有一杆极粗的毛笔,浑身汗毛倒竖。
“师尊,这机甲木马是我专门为了方便师尊写字设计的,你看,只要你坐下去,里面的毛笔就会从木马里面弹出来,插进你的穴里,然后我在这木马底下放上宣纸,再启动木马左右晃动,这样您扭着屁股就能画出大好河山了,怎么样?听起来是不是很刺激?”
“阿野!”沐晚棠气急,“你如何能……你如何能如此低俗!这可是……”
“因为我就是个低俗的人啊,师尊,我真实。”季野丝毫不掩饰。“我今天就是要让你用你的穴,夹住这毛笔,给我画出一幅黄河奔流来。”
季野说罢强行掰开沐晚棠的腿,让他跨坐在木马上,沐晚棠刚一坐下就有一种极强的不适感,整个下体快要撕裂了一样,可惜他的双脚挨不到地,所以全身的重量全部都压在了两腿之间。
紧接着,季野启动了木马,正对着他穴口的那处,一杆两只粗细的毛笔缓缓向上,沐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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