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一整晚都睡不着,我一直在想象着他被肏的时候那迷人的表情自慰,撸得我自己鸡巴都有点儿疼了。
哥像条缺水的鱼一样,闭着眼睛不正常地抽搐着,鸡巴还被迫挺立着,那根导尿管把他鸡巴里的精液全部都通到他的口腔里,他的嘴好像装不下了,很多失去水分的浓稠精液从嘴角流到枕头上,屁股里也有水,应该是肠液,透明的。
不知道他的精液他自己喝下去了多少,但这么多真的难为他了。
我趴下去给他舔干净了,像是老猫在用舌头给小猫洗澡。
“哥……哥?”
哥没有回我的话,他真的已经陷入重度昏迷了。
那一瞬间,我害怕极了。我真的怕他就这么离我而去。
我开始慌了神,捂着头尖叫,这种尖利的叫声让我自己都不可思议。我一个声音如此低沉的男人,竟然会这么尖叫,我是有多恐惧呢?
哥,你不能死。
“救我……救我……”
我听见哥这么说。
他呛了两口自己的精液,我连忙拔了他食道里的尿管,疯狂地去舔他的脸颊,想要叫醒他。
一定是我的呼唤把他从地狱拉回来的。
死神才不愿意看到我们两兄弟呢,他一定也嫌弃我们这样肮脏的人。
……
我知道我无药可救了。
我囚禁了他,但他何尝没有囚禁我呢?
我们是一类人,有时候我也能理解他。谁不喜欢住大房子,穿名牌,开豪车呢?我只不过是那个老东西的一个私生子罢了,我还不是干掉其他的狗崽子才从我爸庞大的家业里分了一杯羹?
我好像在哥的身上看到我自己从前的影子。
他从小没妈,我从小没爸。
现在他爸死了,我妈也死了。
哥爸爸死之前的医药费是我出的,他爸是胰腺癌,现在好多中年人得这种病啊。我去病房看他爸的时候,那位父亲瘦得像非洲饥民,手指上的皮都一搓就皱到一起了。
他握住我的手,说如果我是他儿子就好了,这么忙的一个人,还这么勤快地每周都抽时间来看他,他真的无以为报。
他说沐吟从小出生在离这里200公里远的一个省边缘小县城,家里一家三代都是种地的农民,穷怕了。沐吟这名字都是掏了25块钱算命给算的,说这孩子这张嘴将来能吟诗颂词,成名成家,再不济也能干个老师之类收入稳定的活儿。
可哥就用他这张嘴来骗人和吸我的鸡巴。
哥的爸爸说沐吟这孩子心眼多,都是跟他妈学的。他妈是邻村文书家的女儿,从小心高气傲,一心想着进城嫁个大老板,结果最后就嫁了自己这么个没本事的穷农民。结婚后第七年,那个女人跟着一个来下乡的干部跑了。
也许是从小没妈,也许是妈的经历给了哥一个引路的灯塔。哥学习不错,考上了省城最好的大学,跟我同窗了。
我说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可以给沐吟做弟弟,给他做干儿子,那位父亲同意了,哭着说好好好,眼泪从黄土高原一样千沟万壑的皮肤上滑下来,有我这样的儿子真是他死之前最大的慰藉了。
真像我妈。
那时候我来不及管她,每天都忙碌在对付那条老狗众多儿子的事务中。
我当时太怨恨她了,说她真是个势利眼的女人,居然为了金钱去给别人当小三?害得我整个读书生涯都被别人戳着脊梁骨骂贱逼生的种。
我脾气不太好,别人说我的时候我会直接打回去,反正有妈给我处理后事,母凭子贵,她还等着我分了家产给她养老呢,可我偏不。
除了沐吟,他好像不嫌弃我是贱肉棒操贱逼才被生出来的私生子。每天中午约我去食堂吃饭,约我去爬华山,约我赶在5点之前去吃海底捞的大学生69折,世界杯的时候和我一起我为喜欢的球队加油,后来还让我喜欢上了踢足球……
那时候我真的体会到了,两个人在一起就不孤独了。
我恨妈妈。
可是后来我也慢慢理解了,妈妈真的不容易,能把那条老狗的种,也就是我,留在她的子宫里已经很艰难了。怎么说都是她生了我,她给了我生命,我应该感激她。
大四的时候妈妈走了,她死的时候我赌气没去看她,我也想让她在孤独中死去,因为我这二十多年来都是这么过的,我也想让她尝尝孤独的滋味。
现在我后悔了,我应该送妈妈一程的,她送我来这个世界,我却没能送她最后的路程。
谁不爱钱呢?
我现在真的跟妈妈越来越像了,我活成了她的样子——干掉那条狗的其他子女,然后上位。
所以我爱哥,他是个真实的人,真的很敢直面自己内心的欲望,阿玛尼皮鞋想要就买,纪梵希的项链想戴就戴,每天都好好看看地为自己活,他好像不在乎其他人的眼光,他不是像我这样虚伪的人。
我爱钱,但我还要为了面子和名声成天做些虚伪的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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