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你有何地方想去?」
孙玉儿芳心剧颤,脸上现出欣然之se,莞尔一笑道:「平日爹管我很严,除了偶尔在偃城街道乱逛,他不让我去郊外晃晃。我听闻附近山林有涧泉,很想去玩水。」
项中胤这才想起她二八年华,尚未成家,仍是贪玩年纪。他点了应允,孙玉儿喜上眉梢,披上雪裘斗篷,请下人备了辆马车,偕同他出发前往郊外。
来到涧泉飞瀑之处,奇峰异石之间,一gugu清澈的泉水由上游处流下,十分壮观。底下聚水的石池宽约一丈,里头水流时急时缓,不断交汇,激荡出白se水沫。
孙玉儿美眸亮起,溜目四顾,一缕凉爽的风迎面拂来,吹在她的俏脸上,带着一gu清清淡淡的芳香。尽管秋天有几分苍凉之感,没有荫葱se的修饰,有的只是泛h的点缀,但也代表了朴素之美。
项中胤并非不解风情之人,他让水灵和刑轩守在百尺外,只留下他们两人。项中胤凝视踩在橘红落叶上的孙玉儿,柔声道:「你不下水吗?」
孙玉儿咬起薄唇,垂下俏脸,轻叹道:「爹不喜欢让我碰水,因为他怕我染上风寒,只允许我浸泡温水池。」
项中胤故意环视四周,浅然一笑道:「有谁会知道呢?」
孙玉儿抵受着池水的引诱,仍是摇首道:「不了,能这样与你出来,我已心满意足。」
项中胤知她身为千金大小姐,脸皮自然很薄,故他先行跳下水面,朝上方伸手一探,将她搂个结实。待到她想挣扎之时,身子已掉进清凉的池水里。
孙玉儿盈盈一握的纤腰,滑入项中胤的怀里,她当场吓得浑身发软,猛地挣扎。项中胤笑yy道:「如此美景衬托之下,孙姑娘不想洗个澡吗?」
孙玉儿jia0y一声,羞赧道:「这可不行。人家尚未出嫁,怎能让你瞧见身子?」
项中胤笑道:「看来孙姑娘是贵人多忘事,昨日你在床上之时,我早已将你全身看遍,难道不是吗?」
孙玉儿玉颊染霞,耳根子红透了,羞涩地道:「这不一样。」
项中胤温柔地轻抚她的发梢,洒然一笑道:「既是如此,那孙姑娘不妨将我推开吧?倘若你不欢喜我,我是绝不会强迫你。」
孙玉儿垂下双手,不再作声,项中胤当她默认,一边嗅闻她的发香,一边替她宽衣解带。不出片刻,两人坦诚相见。秋雨说下便下,雨势细疏,拍打在这潭池子上,彷佛成了有规律的乐器声。孙玉儿低首道:「下雨了,我们快些上岸避雨。」
项中胤用嘴轻啮她的耳珠,笑道:「泡在水里都sh透了,何来避雨之说?」孙玉儿挣脱不了他的大手,似也不想挣脱。她的娇躯贴入他怀里,耸挺的suxi0ng紧迫而来。两人如同两条交缠的锦鲤,时而在水池下,时而探出头来,名副其实的鱼水之欢。
孙玉儿初试yu,雨露恩泽,不一会的工夫,疲力地瘫在石头旁。孙玉儿粉面含春,丹唇微绽,嗔怪道:「你是否早有预谋?」
项中胤露出微笑道:「这趟出游是你要求的,涧泉也是你特地拣的,怎能说我早有预谋?依我所见,说不定我才是被骗的那人。」
孙玉儿嘟起小嘴,正要反驳之时,又给他封上朱唇。隔了半晌,孙玉儿移开寸许,脸上透出一丝娇羞,赧然道:「这几日我要你陪我,你会否答允?」
项中胤看了看她纯真模样,不忍骗她,歉然道:「实不相瞒,我骗了你一件事。」
孙玉儿娇躯剧震,望了他那张俊俏的脸孔一眼,垂下秀长的睫毛,幽幽道:「果然是这样,像我这样风中残烛的nv人,又怎能奢求你的怜ai。」
项中胤为之一怔,哑然失笑道:「你误会了,我并没有这麽说。相反的,我要告诉你,其实你并非只能活半个月而已。」
孙玉儿愕然半晌,颤声道:「你在说什麽?」
项中胤思忍不住凑过嘴去,在她香唇上浅浅一吻,耳语道:「虽然你不会因此而si,但你当时中蛊颇深,就算根除了,你恐怕终生无法生育。」
孙玉儿杏眼圆瞠,问道:「这究竟是怎麽回事?」
项中胤沉y了半晌,将事情原委不厌其详全盘托出。原来打从取出冰蚕,将屍气丸让孙玉儿服下那一刻起,她就已无x命之忧。但是由於冰蚕遗毒太深,已侵蚀全身,她也丧失了生育能力了。
一听见自己不会si,孙玉儿喜极而泣,泪水跟雨水混杂一起。项中胤颓然道:「屍气丸你还须定时服用,方能确保解毒。」
孙玉儿抬起头来,犹豫顷刻,不解道:「为何你一开始不说出此事?」
项中胤摇头苦笑道:「有两个原因,其中一个原因,是因为nvx服下屍气丸,为免t内y气堆积伤身,必须找一个懂施法的屍术士进行yyan调和,而我不想让你爹知道这事。」
孙玉儿羞得无地自容,捏拳顿足道:「你还说不是早有预谋。」
项中胤大感尴尬,他拉起孙玉儿的纤纤玉手,岔开话题道:「另一个原因,那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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