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言只觉得难受非常。他隐约感觉到自己应该是受伤了,非常重的伤。上一次受伤的记忆已经十分遥远,久到他已经不愿意再去回想。他只知道自己必须立刻振作起来,带着小俊速速离开此地……但是和那次重伤一样,他完全动不了,只能几近绝望地听着自己的喘息越来越弱,直到某个十分陌生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又轻又软——那是只有人类女孩子才能发出的声音,明明柔弱得不堪摧折,却总是像雨中湿漉漉的花瓣一样吸引着山间野兽的注意。她的身上还有一种清香,非常淡的属于草木与水泽的芬芳,只要注意到了,就忍不住让他想要低头轻嗅——只嗅了一下,他便觉得身上的痛苦舒缓了许多,只想将她一口吞下。可他多少还是有些理智的,知道她是柔弱的。他有些不敢凑近她,几乎是在嗅到那气息的刹那,他便近乎本能地知道,哪怕想要做些什么,他也需要小心地、小心地接近她……然而在他犹豫着要不要靠近她的时候,那个人类的女孩子便先行开口了,口中吟诵着什么,词句古朴,内容却含蓄而又大胆,带着遥远的、属于万物灵性初开的气息。那时候他还只是个愣头愣脑的野兽,遇见了喜欢的姑娘,便只想立刻扑上去,而不是像现在这般犹豫不决……他有些恍惚,总觉得这个场景依稀有些熟悉。他想要睁眼看看,看看对面那个是不是他曾经无比熟悉的身影。可他看不清。于是他又踌躇了。但对面显然是个胆大的姑娘,根本不在乎他的反应,直接伸手抱住了他,将她口中清甜的、软绵绵的气息灌了过来,呢喃着要与他欢好,直接结了百年同心的好合之契,不许他背弃他们之间的誓言。这真是意外之喜。灵兽之间的求欢远比人类要来得直接得多,因为看清自己的心意要容易得多。他没想到人类的姑娘也能这般胆大热情——她甚至刚刚亲了他,就将软绵绵的胸脯送到了他的嘴旁,丝毫也不顾及他现在完全与她不匹配的模样。这就让他有些苦恼了。他自然是同意与她立誓结契的,却并不想伤害她。然而他的犹豫似乎总是很难给他带来什么好运气,不过一个晃神,她就消失不见了。青言十分难受了。他又伤心又愤怒,就像是苦苦寻求的一场好梦突然降临,可不过眨眼就消失不见,完全无处寻觅接下来的旖旎痕迹。耳边吵吵嚷嚷,似乎有很多人在朝他跑来,大呼小叫地围着他,不断地询问一些他其实根本不耐回答的内容。他张了张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吼出了声来,可周围那些嗡嗡扰人的声音总算是平息了一些。他多少冷静了下来,以为自己大约当真是做了半出久违了的美梦——不过他很快就不是那么确定了,因为那些吵闹的声音很快就消失了,他又闻到了那个让他喜爱的味道。而这一次,她身上的气息比先前要浓郁得多,也甜美得多。她身边还有一个人,引他来此的人——同样看不清面孔,但他莫名觉得有些熟悉,甚至隐约有一些意识:那人不会害他。“去舔舔她——”他这般告诉青言,“于你于她都好。”他是信任这个人的,向来都是信任的,虽然原因不明,但他还是欣然照做了——这本也是他期望的。他的身子变成了小小的一只。开始他还有些不习惯,但很快就释然。这样也好,总归不会伤到她。这人的安排向来都是妥帖的。她身上的水真的是太多了,整个人就像是从湖中捞起来那样。不过没有关系,总归这些水儿都是他的。就这样青言伏在她的身下,像是终于守到了一朵带露而放的杏花那样,小心翼翼地为她舔去身上所有的露珠、水渍。她是真的软,又软又腻,只要稍稍一碰触,就会忍不住颤抖起来。他几次起了久违的顽劣心思,尤其是在她花芯出水最多的那处特地轻轻重重地刷了几下,便引得她那处水液不断地滴落,颤抖着哭泣起来。但他终归不再是顽劣的年轻灵兽了,几下之后就有些心疼她,只专心为她缓解身上的燥热,顺便收些她身上的露水,缓解他体内的郁燥之气。可她却还是年轻的,年轻而冒进,以为他是想折磨她,呜呜咽咽地就要将她胸口最软的地方送到他嘴边,不依不饶地勾引他。他本是想推拒的,但她的樱果与雪乳实在诱人,而他总归对她有着莫名的喜爱,更何况他们刚刚已经立了誓言要恩爱欢合——这誓言与旁的契约不同,只助有情人做快乐事时心意相通。
此刻他与她皆有情欢好,于是在与她相偎的这一刻,青言对她迫切歪缠的心思便再清楚没有。他本来还怕伤了她,可她既然这般热情,他便总不好再推拒了。而那人也始终在边上笑吟吟地看着,告诉他没有关系。于是青言便接着刚刚收拢的一些灵气,显出了几分真身来,显出了与人形身量相仿的体格,以便好好地伺弄她。却不想身下的姑娘比他还要急躁,不过一会儿下面得不到抚慰,便嘤嘤地哭了起来。身边那人还拿话诈她:他不过逗弄似地说了句“你可要快些了”,她就紧张得浑身发颤;那人又说什么“约莫还有一个拐角,再不快些便要被看去了”,她便半分怀疑也无,迫不及待地就将她那洁白纤细的手指伸到了她自己下面那处,深深浅浅地搅弄了起来,不知餮足地揉按着上面的那一点,好让她下面的那个小穴开阖着流出更多的蜜液来。而随着她身下的水越来越多,她仿佛快到了那般细细地抽着气——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做出这副模样的时候有多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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