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上天预言,臣等只想知道当年到底发了?什么?”
“单凭这分明是有人?故意为之的一句话?,你就敢质问朕,你是不是也有不臣之心?”
什么一国之君,还真是不要脸。
姜觅重?重?“呸”了?一声,“陛下不敢说出真相,还想杀了?这些人?,莫不是一心想着?死人?才不会把今日之事传出去,等会将我们也全杀了?!”
此话?一出,人?心大乱。
臣子们尚且还有几?分镇定,命妇们已经?全都乱了?。她?们不愿相信姜觅的危言耸听,又从萧昶方才的神情中瞧出些许端倪。
陛下可?能真想杀光所有人?!
“不会吧,陛下难道真想杀人?灭口?”
“为什么要杀人?灭口,难道事情都是真的?”
萧昶听着?这些议论声,表情极其?阴恻恻,面色也是阴晴不定,目光如蛇一样看着?姜觅,心里思忖着?把所有人?灭口的可?能性。
姜觅不惧他,生死关头怕也没用?。
他突然一声令喝,“来人?哪,将这个妖妇给朕拿下!”
“慢着?!”萧隽身形一动,人?已在姜觅身前。“是太后娘娘亲口说会有上天预言,我们这才一等再等,等到了?陛下是灾星的预言。如果说真有人?有不臣之心,那人?也是太后!”
余太后当然也不可?能认。“你胡说!哀家怎么会与人?同谋……是你们!今日所有的一切都是你们做的!”
姜觅被护在身后,暗道这男人?还算是有合作精神,关键时候真上。她?从萧隽身后探出脑袋,似笑非笑看着?余太后,“母子异心的多了?去,你是余家女,事事自然是为了?余家。你们余家不是出了?一个几?代都没有的好子孙吗?谁知道你们是不是为他打算?毕竟这修塔可?是你们余家人?,你们还招了?那些江湖异士,真干出这样的事来也不足为奇。”
余太后眼珠子都快掉下来,被她?的笑差点?激得失去理?智,“你…一派胡言,陛下,你还不快下令把她?抓起来,哀家怀疑是她?捣的鬼。你看看慎王被她?蛊惑成什么样了?,居然敢抗旨,杀了?她?,才能以正视听。”
“太后,你糊涂啊。文武百官皆在此,你说是我捣的鬼,你可?真看得起我。修塔的是你们余家人?,方才一直说有预言也是你。分明是你别有用?心,居然还想让别人?替你顶罪。你杀了?我一个有什么用?,有本事你把所有人?都杀了?,否则你如何能堵住天下悠悠众口!”
一时之间,哗然声更甚。
余太后从一个宫女走到今天这个位置,自然也不是什么善茬子。她?直接朝萧隽发难,“慎王,你是不是听信了?什么人?的胡言乱语,中了?他们的计才会做出这样的糊涂事!”
“上天有好生之德,怜悯百姓受灾受苦,才降下预言警醒世人?。太后说这是人?为,那么请问修塔的是什么人?,监造的又是什么人?,难道不全是余家招揽的能人?与陛下的人?吗?”萧隽的神情还是那么的冷,声音也还是那么的没什么感情起伏。
人?心已经?涣散,自然是没有人?注意到德章公主是何时离开的,也没有看到她?是什么时候归位的。
姜觅却是知道的。
德章公主隔着?人?群朝她?轻轻点?头,她?立马在萧隽背后低语:“大公主已经?得手?。”
这声音极轻,也只有萧隽一人?能听到。
萧隽对余太后和萧昶道:“太后和陛下说此事是我所为,却拿不出任何证据。倘若我不认,陛下是否会将我当场诛杀!”
萧昶被说中心思,表情越发阴沉。“谋逆之人?,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所有人?都惊得说不出话?来,好一句宁可?错杀不可?放过,那他们呢?
柳相适时出声,“诸位,你们也看到了?,是慎王公然抗旨在先,陛下也是被逼无奈。来人?哪,将慎王和慎王妃拿下!”
禁军们领命,朝萧隽和姜觅围过来。
姜觅突然大喊,“陛下,方才你下旨时,禁军一动不动。如今柳相一声令下,他们唯命是从,你就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吗?”
她?这么一喊,那些朝臣和命妇们也反应过来。还真是如此,之前陛下命令时禁军动也未动,现在却听命于柳相。
这到底是为什么?
“你这个女人?,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二皇子怒道。
三皇子也跟前帮腔,兄弟俩你一言我一语地指责着?姜觅,还扯出了?姜觅上次打他们的事。他们越说越气,全然没看到萧昶难看的脸色和众人?复杂的神情。
三兄弟对一个女人?,还被女人?打得落花流水难道是什么有脸说的事吗?不说是皇家的脸面被他们丢尽了?,就是寻常男人?的脸也被他们丢光了?。
“够了?!”还是太子尚有理?智,喝止两个弟弟,“大事要紧,扯那些没用?的做甚。今日大家有目共睹,是慎王和慎王妃抗旨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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