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她身上,眼神温柔了几许,唇未动,“谢七停……”
话还未说完,便看到有人徐徐走了过去,一身白色锦袍,身形颀长玉树临风,他怀里抱着一只雪白的兔子,问江黎:“喜欢吗?”
江黎轻点头:“喜欢。”
白皙如玉的手指伸了过去,小心翼翼的碰触了下白兔的身子,随即脸上笑容放大。
她那笑像是裹挟了春风般,让人心神荡漾。
可,荡然的不是谢云舟,谢云舟心情差极了,岂料,后面还有更让他心悸的事。
看杂耍的人太多,不知谁从后面撞了过来,好巧不巧撞倒了江黎,江黎惊慌失措的朝前扑去。
正巧扑进了荀衍的怀里。
四周的一切像是虚幻了一样,什么都不存在了,唯有他们两个是真实存在的。
千丝万缕的光线垂落下来,仿若镀了一层氤氲的光,荀衍垂眸睨着她,眼底波光潋滟。
他眼神如春风般和煦,声音低沉动听,“阿黎。”
江黎眼睫很慢得眨了下,羞红着脸轻嗯了一声,站起后,两人的距离依然很近。
谢云舟一瞬不瞬凝视着他们,眼眸微眯,下颌紧绷,神色是从未有过的冷凝。
少倾,那抹冷凝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惆怅,是难过,是伤心,是心被一片片撕下的痛不欲生。
阿黎,为何要如何对我?
作者有话说:
狗子:我吐血快吐死了。
作者君:还不够。
每次看到熟悉的id就莫名欢喜,谢谢老婆们,就你们几个对我最好了,回头完结给你们发大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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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她,死也甘愿
荀衍抱在怀里的兔子许是受到了惊吓, 缩着脖子不敢动,眼睛滴溜溜四处瞧着,那副神情很是可爱。
江黎自小便喜欢这些小动物们, 只是少时家规严,父亲不许养, 也不是不许养,只是不许她养。
江藴前前后后便养了很多只, 有母亲送的, 有兄长送的, 有下人为了哄江藴开心送的, 还有…谢云舟送的。
每每看到江藴同小兔子嬉戏, 江黎都特别羡慕,曾经某次没忍住也偷偷养了一只, 只是第二日便被父亲发现了。
父亲那日发了好大的火, 说她不服管教,还对她用了家法,罚她跪了许久,母亲哭红了眼睛。
自此以后她便再也没养过了。
那段日子, 正好家里请了教书的先生来授课,闲暇之余会教她们画画, 后来她再看到喜欢的小动物便把它们画下来, 一张一张, 画了好多。
可惜,最后都被烧了。
被父亲烧的, 她也不知父亲为何那般做, 更不知父亲如何知晓这些画的。
只是某次银珠怒气冲冲回来, 说知晓了为何画被烧, 还有她受罚的事。
她问:“为何?”
银珠道:“都是大小姐做的,是大小姐告诉的老爷。”
事情的始末也是银珠听来的,她悄悄听到大小姐的婢女杏子在同其他人说话,言语间提及了二小姐被罚的事,得意道:“那是二小姐活该。”
另一人问道:“此话怎讲?”
杏子道:“是二小姐坏了规矩,府里谁不知,有些东西只可大小姐养得,二小姐不许碰。”
银珠这才明了,原来所有的事都是大小姐做的。
江黎并未相信银珠的话,摇摇头:“道听途说的事信不得真,姐姐不如那般做的。”
江黎现在想来,只觉得那时的自己天真幼稚,除了江藴外,又有谁敢告诉父亲她养兔子的事。
下人吗?
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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