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下,捷安特沿着大道一路往南,又灵活地变换方向,转小路,入窄巷。所经风景,逐渐从人声鼎沸、霓灯四射的高楼大厦,变幻成废弃的工业区、散发着雨水腐味的老式楼房。
车程并不长,却足以将这座城的绝美与丑陋看个干净。
现在,寥寥人声、阴冷的老楼与无边黑暗交织,将气氛渲染得更加可怖。唐元就算是醉了,也能感受到这阴森的气息,不由得将身旁人抱得更紧。
何梁察觉到,低头看了眼怀中缩成一团的人,轻声安抚:“乖,马上就到了。”他说着话,脚下动作依旧灵活。
唐元一路上出奇地乖,安安静静的,就算看到了拖着长尾巴的黑老鼠、穿着半截衣的流浪汉也只是吸了吸鼻子,默默把头换个方向埋到他胸口。鮜續zhàng擳噈至リ:2 b x x
何梁想不到唐元也能有这样一面。半个多小时前,唐元第一次哭着说不想回家时,他就已经心软了,舌头发麻,再说不出一句劝她回家的话。就算她不说原因,他也大概能猜到发生了什么。唐元和唐祁山的相处模式他不是没见过。
心软了、投降了,那不如彻底突破禁区。想也没多想,他脑中第一个冲动就是,带她离开,带她回家。
可是,就是在他又驰骋在这每日必经之地时,他又开始后悔,痛意钻入五脏六腑。怎么能带小公主来这种地方呢?他可以无限堕落,与腐水烂路朝夕相伴,但她,绝对不能。
最要命的是,唐元愈听话,他愈难受。到底是经受了多大的痛苦,她才宁愿跟着他回家,看到肮脏灰暗一声都不吭,反倒缠他更多,像是生怕他要甩掉了她似的。
没几分钟,车在连栋的筒子楼前停下。这个点了,只有两三个窗口还亮着光,但并不刺眼,一看就知道用的是老式灯泡。深夜寂静,还听得到楼两边沟渠的咕咕水声。
“到了嘛?”唐元问道,她见何梁下了车,自己也急着要跳下来。
“欸、不用。”何梁及时制止她,让她继续坐着,自己往前推车,“我把车停在车棚里。”
“嗷。”唐元懒懒应了一声,车坐熟了,倒也不害怕了,“好久哦,我屁股都硌疼了。”
她说得那么认真,何梁听着却忍不住笑,实在太可爱。
这里的居民许多都用电瓶、摩托和自行车代步,夜深了,车自然堆了好多,一时之间,何梁还真难找出一个空位。
“怎么这么久啊。”唐元又开始带着点哭腔抱怨,简直是三岁小孩上身,“你抱我,我不坐车上了。”
“好好,先等等。”何梁忙安慰,急得汗都出来了。他现在找位都难,怎么还抽得出手去抱她。
“快点呐……”
唐元叫得真情实感,看来真的是疼到了。何梁有些愧疚,位置也懒得找了,倾身去抱她,“现在就回去。”
“呜……不走了!”唐元被折磨久了,反倒耍起横来,“谁让你刚才故意耽搁那么久,我才不走了呢!”
何梁哭笑不得,谁知道,酒醉的唐元竟比平时还任性。
“乖。”他贴着她的耳朵,吻了下她的脸。
或许是酒精上头,一接触到热源,唐元就急切地往他身上钻,双腿夹他更紧,嘴里哼哼唧唧叫着。势有不被伺候舒服不动之意。
何梁无奈,又亲了亲她的唇,“现在呢?可以了吗?”
唐元一下子就来劲了,身体得到了安慰就赖着不走了,嘴咬着他的衣服,“再来点再来点啊……”
何梁被激得下身血液涌动,他小心翼翼观察了下四周,确保无人经过后,抱唐元在自行车坐垫上坐着。
借着微弱的光线,他拉开唐元的棉服,从她的脖子一路往下吻。先咬了下吊带裙领口半露的酥胸,最后来到她的腿心。他半跪在她身下,隔着底裤去舔她的凹槽。
深夜风重,车棚顶破烂的几角被刮得吱吱作响,气压越来越低,没多久就有雨丝斜吹进来。
但棚内,暧昧湿热的气息宛如游蛇,将两人交缠在一起。唐元迷离着眼,两片花唇在舌尖的抚慰下徐徐绽放,沁出最甜的花露。他是欲渴的蜂,将阴户里产出的每一滴汁液都吸取得干干净净。
忽然,棚顶像是被重物砸中,发出沉闷的巨响,黑影在空中一闪而过,在碰壁显出蠕动的剪影。唐元惊了一大跳,穴儿发颤,指尖攥紧了他的头发,“有…有鬼……”
何梁将她的花心亲得发响,声音醉人:“那是黑猫,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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